是啊,他早该想到了,毕竟自己和唐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唐的父亲应当就是自己的父亲的,并且……是亲生的雄父。
“我以为那个人已经死了。”走在前方,喻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先任虫母去世的时没有带走他,毕竟他跟那位陛下的感情算不上深厚。”唐走在喻明的身后,喻明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不知为什么,喻明清楚,此刻唐的脸上一定是没有笑意的。
“……我指的是我的养父,喻休语。”略微攥紧了拳头,喻明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实际上他很不明白为什么唐要在这个时候跟自己说起这些,“你说的那个‘父亲’,在我的记忆里没有留下印象,我现在……也暂时没有同他见面的打算。”
自己有亲生雄父的这个事实……要是显露出在意的话,爸爸一定会感到伤心的吧,毕竟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将他抚养成人的。
“……”身后,唐沉默了许久,就在喻明以为他要生气了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他说:“毕竟是犯下了重罪的囚犯,他的命,不受重视也很正常。”
这样吗?犯下了重罪?是什么样的重罪呢?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喻明的心中其实十分好奇,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的这份好奇显露出来,因为他此刻要见的人,不是什么亲生雄父,而是自己的养父。
戕罚地位于皇宫地下的那片区域,常年不见阳光,虽说有灯具帮忙照明,但在喻明看来,这里的环境依旧是阴森寒冷的。
就因为在会议的时候打了人,爸爸就要到这里来受罚么?喻明的身躯略微有些颤抖,他难以想象爸爸在这里面会经受怎样的折磨。
不行,得想办法让爸爸出去才行,当唐向他示意“这个地方”就是关押喻休语的牢房时,看着内里那一片死一般的漆黑,喻明简直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谁叫你们把他关在这里的!”喻明的厉声质问,立刻令看守戕罚地的雄虫双膝发软,跪伏在地面,“……陛……陛下!我们只是按照规矩办事……我们其实没有……”
“放肆!放肆!!”喻明不能忍受,爸爸居然因为自己被关到这种地方?他回过头,面色堪称严厉地瞪视着唐,“是不是你们指使的?是不是?”
是四大家族的人吧?喻明就算再迟钝也应该能想到,因为心生妒忌,他们才敢授意监狱的人把爸爸关在这种地方,过分!真是过分!
“不是的陛下,真的只是按照章程办事而已。”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喻明看着他,心说我能信你才有鬼了!
“把门打开,我要见他!”喻明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心疼,望着他就那样义无反顾地进入监狱门的背影,一时间唐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变更差了。
唐当然是“骗人”的,虽然的确是按照章程办事,但其实按理来说,喻休语理应获得更好的待遇。
只可惜,谁叫他一直以来都是好处占尽的那一个呢?家族里面的其他三名家主联起手来,都没能阻止他获得虫母初夜的优待,非但如此,虫母还一心想着他、爱着他,口口声声地把他称为“爸爸”。
要说喻休语,才是打压对手最狠的那一个吧。
想想席霖手上的伤,那难道不是在喻休语的授意下,在戕罚地被欺辱的么?自己一直以来的被避开,分明身为哥哥,却不能和自己的弟弟见面,难道这些事情,都不是喻休语做的么?
然而虫母才不会怪罪他那么多,也不会关心他们这些雄虫的死活。
真是该死啊喻休语。
望着缓缓关闭的监牢大门,唐想,要是能想个办法,把那家伙杀掉就好了。
喻明自是不知道唐那阴沉的兰生柠檬〃心思,他的世界十分简单,就仅仅是想看看自己的爸爸,确认他没事,仅此而已。
“爸爸!”喻明只在昏暗的房间内望见了喻休语身影的轮廓,他连忙迎了上去,而爸爸也就那样将他抱入怀中,“宝贝?”喻休语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似乎不敢相信是喻明来了,“宝贝……已经加冕完毕了么?”轻轻抚摸着喻明的头发,他说:“爸爸被关禁闭,没能看到你加冕时的样子……抱歉。”
“爸爸,不要这么说!”喻明抓住喻休语的手,在黑暗中,他有些看不清喻休语的眉眼,“我们先出去吧,这个地方太黑了。”不光黑,也过于狭小了,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喻明才在这里呆了不过一分钟,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不行的宝贝,我犯了错,要在这里关禁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拉住喻明的手,轻轻地将他揽入怀中,喻休语的声音是那么温柔,“要是我在你的包庇下出去了,那些雄虫们只会说我又占到了好处,所以还是不要了。”
雄虫的妒忌心,没有人比喻休语更加清楚,因为如果宝贝被抢走,他就是会不遗余力出手的那一个,刚刚得到宝贝的初夜,喻休语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了莫大的荣幸了,所以他不敢再因为宝贝而免去责罚,这样做容易招来祸端。
“我是虫母,你是我爸爸,难道这样他们也敢为难你么?”喻明不能理解,这在他看来实在是太荒诞了。
“那宝贝能够保证,永远都爱爸爸,永远都宠幸爸爸么?”然而喻休语却这样反问喻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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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虫母前
第87章85被爸爸在监狱里面指煎 决定召见人选 唐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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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话语令喻明怔愣在原地,他原想本能般地回答“那当然”,但他又想到了自己在陛下的日记本中看到的内容,跟爸爸反目成仇……么?一辈子又有多长?四百年?喻明难以计量这个时间的长度。
然而喻休语一开始也压根没想得到喻明的回答的,他笑了笑,抚了抚宝贝的面颊,声音无比轻柔:“宝贝,虫母的一生十分漫长,永远不要对任何雄虫做出承诺,永远都不要……”
被爸爸吻住的那一瞬间,喻明的脑子懵懵的,爸爸的唇舌入侵了他的口腔,舌头极为灵活地挑逗着他的神经,追逐着、吸吮着,仿佛极为享受与他共舞的过程,回过神来的喻明近乎本能地想要推开爸爸,但想到爸爸现在所处的境况,他却又不忍心了。
“唔爸爸?”当喻休语的手指来到喻明的胯间,抚摸到了一片湿热,低低地一声轻笑,是喻休语略显兴奋的声响:“果然湿了,从宝贝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闻到了宝贝腿间的蜜香。”说着,喻休语的手指极为灵巧地挤进了松垮的布料,喻明这才发现原来虫母常服的裆部居然也有一道裂缝能够轻而易举地露出他的穴肉以供公虫们舔舐、雄虫们侍奉。
怎么会变成这样?喻明不明白,不是刚刚还在跟爸爸说那些很正经的话么?喻明闭上眼睛,爸爸修长的手指就那样进入了他的穴缝,浅浅地抽插着,不多时便咕叽咕叽地泌出了水声,黑暗的牢狱中,都是淫靡的声响。
“唔……”好舒服,喻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自从昨天晚上正式跟爸爸做爱之后,他的肉体就舔尝到了性爱的甜蜜,此刻闻到了淫靡的征兆,内里竟发酸地开始渴望起来。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喻明闭上眼睛,目光所及却仍是黑暗,唯有爸爸的怀抱与爸爸的吻,才让他明白自己此刻的境况,“宝贝的骚穴好湿好软……爸爸好喜欢,昨天晚上爸爸做梦都梦见了跟你做爱,醒来之后又想着宝贝才在这个地方感觉到好受一些,宝贝……宝贝……”
喻休语的语气简直癫狂了,他手里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拇指甚至还不住地按压着喻明的阴蒂,喻明承受不住这汹涌的快感,他大张着双腿,唾液与轻声的淫叫近乎同时从他的口中泌了出来,然而这一切又都被爸爸吸收乃至接纳了。
“嗯……嗯,要到了……”穴道内部传来酸麻的快感,喻明的穴肉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乃至缠绵地吸吮起来,然而爸爸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喻明蹙了蹙眉,无法适应一般地摆了摆屁股:“爸爸?”
喻休语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将喻明放在了床榻上,换了个姿势,他来到喻明的腿间,蹲下身……喻明感觉到爸爸喷薄在他穴肉上的呼吸,下一秒,小穴再度被爸爸的手指进入了,阴蒂也被爸爸蠕动的舌尖抚慰舔弄起来,喻明这才感受到了满足,他发出的喟叹声,是就连他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的淫靡。
“啊啊啊,爸爸……”手指再度飞速地抽插起来,那极快的速度,伴随着每次都擦过喻明敏感点的快意,近乎使得喻明不可自抑地张开了嘴,“要到了,要喷出来了……”
“宝贝乖,喷进爸爸的嘴里。”喻休语说着,猛地抽出了喻明穴肉内的手指,开始用舌尖快速地扇打起了喻明的骚穴,喻明的身体因此开始抽搐起来,淫液一股一股地从他的小穴里喷出,而爸爸也就这样将他的一切全部接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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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喻明还是没有让爸爸离开戕罚之地,虽然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爸爸借由“不想被记恨”的缘故,想要呆到刑期结束为止。
所幸喻明最终还是叫看守监牢的人将喻休语的牢房换到了更宽阔敞亮的地界,喻明去视察了那里的环境,确定那个地方爸爸住着应该不会不舒服后,他才忧心忡忡地朝戕罚地外部走去。
他的小穴很酸,一想到自己刚刚在那种地方跟爸爸做的那种事,他的内心便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为什么,分y芋u圆u玛u丽u苏明那种时候自己不该产生性欲的,却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