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喻明回到寝宫的那一刻起,公虫们便开始为喻明的初夜搭建场地,屏风被展开,屏风后面专供雄虫们监坐的座位也悄无声息地搭建起来,唐、席霖、游思源依次落座,如果此刻的地点不是正在寝宫,那么喻明一定会觉得这样的阵势简直可谓庄严无比,只可惜此时喻明本人只有些魂不守舍。
一进门,便被便被公虫引到浴室里面开始沐浴,其间他问眼前的公虫为什么爸爸不洗澡,公虫回答说,因为预备侍寝的每一只雄虫都会在自己的住处洗完澡之后才能入宫觐见虫母。
看着跪立在眼前为自己擦身的公虫,一时间喻明的心情极为复杂,他想要公虫出门去等候他自己洗就行,却又害怕发生同先前类似的事情,害眼前的公虫丢掉工作。
“陛下,”当公虫将喻明的衣衫褪尽,喻明听见他既期待而又小心翼翼的声音,“该奉液了,距离上次为您奉液,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
哦对,好像的确是这样,喻明“呃”了一声,实际上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他的内心还是有些排斥将尿液尿进眼前公虫的嘴巴里的这种行为,然而此刻公虫却已经张开了嘴,小心翼翼地将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开始用舌尖一点点地按摩着他的尿道,伴随着小心翼翼的吸吮,仿佛正不遗余力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想要令他蓄积的脏污全部倾泻出去。
“嗯……”喻明被舔两下就有些受不了了,本来不经刺激还好,一经刺激他的尿意便怎么也无法抑制住了。
在公虫的努力下,很快,喻明尿了出来,那公虫也连忙吞咽着将喻明的尿液全部吸进了嘴巴里,喻明听着他吞咽的咕嘟声,简直羞愤欲死,他僵硬着身躯,分明内心纠结得要死,表面上还得保持冷静。
“谢陛下赏赐。”饮完尿的公虫红着脸,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要喻明检查,“我已经全部吞干净了。”
喻明点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但令他感到十分可耻的是,他的穴却因为眼下公虫的舔弄而不可避免地湿了,此刻他全裸着站在公虫的面前,虽然公虫并没有雄虫那样的生殖器官,但喻明还是感到了一丝被侵略的不适应。
“陛下的穴湿了,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帮您舔干净了再出去。”跪在喻明的脚边,公虫的脸上写满了羞涩的期待,“等会儿喻大人侍完寝,如果您不想怀上虫蛋,也可以让我帮您将喻大人的精液导出去……陛下您大概不知道吧?公虫的舌头可以变幻成奇特的形状,可以伸到穴内很里面的地方,我们可以遵循陛下的意愿让陛下不必怀上某个雄虫的虫卵,这也是雄虫们为什么这么憎恨我们的原因。”
眼前的这个公虫,长相并不算出众,但气质温和语气谦卑,近乎令喻明想到了自己,“那个,我问一下,你们……做这种事情,会不会不愿意?毕竟是尿液,很脏的……而且还一直需要跪着,总觉得很委屈。”
“不是的。”那公虫握住喻明的手,轻轻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喻明的手心,“这是我的荣幸,是所有公虫都求之不得的机会……陛下,当我第一次为你奉液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马上就要羽化成为雄虫、获得新生了,所以,请您不要厌弃我,给我机会,我会好好侍奉您。”
“羽化成为雄虫?”喻明眨眨眼,身为雄虫的时候,他对公虫的认知十分匮乏,直到现在成为了虫母,他才开始真正意义上地接触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呢?”
“当公虫为陛下奉液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或许会有羽化的征兆在我们的身体里面涌现,届时我们会回到家中等待新生的到来,若是成功,我们便会失去一切身为公虫的记忆,以雄虫的身份开启新的生活,若是失败了……”迎着喻明的视线,那公虫话说到一半,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苦笑:“耽误陛下的时间了,公虫的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再拖下去,喻大人可能就要生气了。”公虫说着,站起身,为喻明披上了一早准备好的纱衣,“今晚是陛下的第一个夜晚,喻大人正等着您,其他的雄虫大人也……反正,无论如何,请陛下万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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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虫母前
第81章79被爸爸用戒尺扇打小穴 因为害怕寻找雄虫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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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虫护送着喻明走到离开浴室的时候,屏风后方,雄虫们尖锐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刺来。
浴室所在的方向,的确能够直接望见屏风后方的景色,喻明身着半透明的纱衣,纤细的身体落在雄虫们的眼中,近乎可以说是一览无余,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打量,喻明慌忙低下头,他想要按捺住自己内心的羞涩,却始终无法坦然地面对自己即将跟爸爸做那种事情的事实。
为什么非得穿这种衣服呢?太羞耻了,喻明很想问出这个问题,但却因为此刻场合的不适合而不得不住了口,当然……还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寝宫内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戍卫官费浔?他怎么到这里来了?此刻的费浔倒是已然恢复了原样,不再是十七岁那般年轻的样貌,但是……他的手里为什么会拿着那么长的一把戒尺?脚步顿在原地,喻明颇有几分无措,与此同时他也为自己这幅羞耻的样子被费浔看见而感受到了几分不适。
爸爸坐在床沿,脊背挺直着,喻明看不见他的表情,倒是费浔,在望见喻明的那一瞬间,他便单膝跪地,向喻明致以面对虫母时的敬礼,“十分遗憾,陛下,根据走廊中的监控录像,我们已经核实了您跟游氏有约定勾结的嫌疑。”说着,不等喻明做出任何反应,他便抬起手腕呼出光屏,将当时喻明与游思源的录音就那样播放在寂静的寝宫里。
“虽然虫母在虫族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与权力,但是这种事情确实足以威胁到这个虫族生死存亡的大事,谅在陛下尚且还没有过真正的性爱经历,也算是初犯,所以只将戒尺交予教导者,在侍寝之前略施小戒即可。”费浔说着,低下头,将手中的戒尺交予到了喻休语的手上,从说话到递出戒尺的全程,费浔都未曾抬眸直视喻明的眼睛,或许是害怕喻明会生气。
“什么?”实际上,喻明也的确生气了,虽然他不能明白费浔话里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内容,但他交戒尺的行为却是让喻明知晓今天晚上在侍寝之前自己是要被爸爸责打的,可是……为什么?凭什么?他不过只是跟游叔叔说了几句话,为什么就要受到如此重的责罚?
“我不接受!”快步走上前,喻明一把夺过喻休语手上的戒尺,狠狠掼在地上,“我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当虫母!我只是……我只是跟游叔叔说了几句话,我为什么要挨打?我不要!”
喻休语没有说话,只是将戒尺从地上捡起来,递给跪在一旁服侍的公虫,并对喻明说:“宝贝,不要闹。”
“我不要挨打!”喻明没有忘记在场还有那么多公虫、雄虫,他想到了爸爸曾经打他的力道,每一次都那么让他害怕,甚至上一次,爸爸的巴掌还扇到了他的小穴上,他流了水,还因此被爸爸说了,他害怕,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到这样的侮辱,他不要他不要他不要!
“我不要!我不要挨打!你走!你走!!”喻明回过头狠狠推了站在一旁的费浔一把,明明此前他好不容易才做好要跟爸爸上床的心理准备,而现在却……他曾经身为雄虫的时候都不会面对这样的屈辱,难道虫母就连这一点尊严都要被剥夺吗?
费浔垂眸看着喻明,表情似乎也有些心碎,他握住了喻明的肩膀,嗓音极尽温柔,“陛下……请原谅,这是我的分内的职责,我不得不去做,你放心,我会在门外守护你的安全,我看不见你,也听不见你的声音,对不起……”
红着眼眶咬着牙,趴在费浔的怀里,喻明费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在他看来自己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为什么忽然就成为了虫母?为什么就忽然要跟爸爸做那种事?为什么爸爸忽然就要受罚?为什么自己也……
“好了宝贝。”喻休语轻轻地握住喻明的肩膀,近乎可以说是将他抱离了费浔的怀抱,“爸爸会轻点的,不要难过。”说着,他抬眸,目光不甚友善地凝视着站在眼前不愿离去的费浔,“戍卫官,今晚没有你的事,请你先出去行不行?”
真是畜生,暗晲了一眼费浔的胯间,喻休语简直恨得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宝贝不过是叫他抱了一下,居然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情?明明今晚上侍寝的人是他才对!此刻,在喻休语的心目中,费浔已经犯下了亵渎虫母的大罪,他甚至觉得费浔也应该和自己一起进入戕罚地受罚……
最后再深深地凝视了喻明一眼,同喻休语不甚友好地对视片刻,最终费浔还是转身离去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雄虫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喻明完全沉浸在“自己即将当众挨打”的恍惚里,待他回过神来,喻休语已经抱着他坐回到了床沿,而他正岔着双腿骑在爸爸的大腿上,轻薄的纱制布料根本无法遮挡住他的身体,他的下身就那样同爸爸贴在一起,所幸爸爸还穿着裤子,否则那根硕大而粗热的阴茎,此刻已经直接烫到了喻明的下体上。
“爸爸我不想挨打唔……”喻明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喻休语按着后脑勺深深地封住了嘴唇,爸爸的舌头就那样毫不客气地入侵进来,这次他的动作是不同于先前任何一次的狂乱,比之前喻明尚且还是雄虫的时候,更为大胆,也更富有攻击性。
奶子被爸爸揉住了,喻明轻哼一声,连忙握住爸爸的手腕,可因为嘴巴被吮吸,他却连道出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爸爸握住他的奶子,开始隔着纱衣扣弄他的乳头,喻明感觉自己的穴比先前更湿了,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纱衣贴在了他的下体处,令他觉得很不舒服,他悄悄挪动自己的身子意图摆脱这种感受,但是爸爸却因此更加激动了,他的手来到喻明的下体,开始揉弄喻明那脆弱的小穴。
“小骚逼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早就想爸爸了?爸爸来给你舔舔好不好?”松开喻明之后,望着喻明迷离的眼神,喻休语就那样开始了自己狂乱的自言自语,“唔,不,爸爸我……”喻明觉得很奇怪,他想,难道爸爸不知道还有其他雄虫在这个房间里面吗?为什么要说这么令人感到羞耻的话,他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宝贝别急,毕竟你今天做错事了,还好只是打打屁股,不然爸爸可要心疼死了。”喻休语说着,还没等喻明反应过来,喻休语便已经抱着喻明令他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掀起濡湿的纱衣,望着宝贝腿间晶亮的小穴,喻休语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将方才贴住宝贝下身的纱衣放在自己的鼻间闻了闻,“骚死了,都是宝贝的味道。”说着,近乎是不受控制地,他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被濡湿的纱衣。
“靠,老变态。”游思源暗骂一声,屏风后方的雄虫们无一不屏息凝神地凝视着床那头的景致,他们眼底喷火,看向喻休语的眼神简直像是恨不得杀了他并自己取而代之,毕竟喻休语那家伙实在是小气,整个身体都挡住了喻明,令他们只能看见一截线条匀称的小腿、只能听见那好似欲望又好似悲伤的泣音。
爸爸疯了,捂住嘴巴,喻明感受到喻休语掰开自己的臀瓣的力道,那直白的视线,堪称疯狂地舔舐着他下身,令他感到浑身酥麻的同时,又莫名有些惶恐。
“宝贝,这次之后可要记住,不要与任何一个雄虫立下什么约定,好嘛?”喻休语说着,再度用自己的手指抚了抚喻明的穴缝,他的手指已经被宝贝的淫液而全然濡湿,用那只手抓住宝贝纤细的腰肢,他拿起了戒尺,在喻明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啪”的一声拍打下去。
戒尺挥舞的声音是那样猝不及防,喻明先是感受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愣了许久,才“呜呜”地痛叫出声,“好疼,爸爸好疼,打到小穴了……”
“啪”第二声,依旧在喻明全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那冰冷的戒尺就那样拍打下来,在喻明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连带着那粉嫩的穴肉,都被打得瑟缩了一下。
好痛,好痛!为什么比平时还要痛?爸爸不是说要轻些吗?眨眨眼,喻明流下泪来,他不知道爸爸究竟怎么了,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挣扎,他怕痛,他不希望被打,然而他的求饶喻休语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似的,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很快就连戒尺都被濡湿了,那丰盈的水液仿佛溅到了喻明腿间其他的地方,喻明听见了爸爸野兽似的喘息,“宝贝的小骚逼真会流水,被戒尺打了反而还更兴奋了。”
“没有,不是……好痛,爸爸不要……”喻明哭出声来,分明才打了第五下,他却完全已经受不了了,他觉得爸爸好过分,分明现场还有其他人在,但是爸爸却丝毫没有考虑到他愿不愿意,他感觉好多道视线正凝望着自己,这令他比被打了还难受,他不喜欢爸爸掰开他的小穴看他穴肉摸他穴缝的感觉,他觉得……那不是爸爸。
在被打第六下的时候,喻明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力气,他奋力翻身离开了喻休语的桎梏,在爸爸错愕的视线中,开始慌不择路地朝门外跑去。
喻休语显然也有些无措,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在自己被关禁闭后宝贝就将在自己的视线之外同别的雄虫交配他就觉得难以呼吸,宝贝的骚穴长得好美,那个地方原本应当是属于自己的,他喜欢那里被自己打得满是红痕的模样,那样他就可以以安抚宝贝的伤口为由,光明正大地舔下去,特别是那处骚美的逼,他简直恨不得能用自己的舌头抚慰宝贝的那个地方直到永远。
“宝贝,只需要打十下就够了……”喻休语站起身,看着喻明慌不择路地跑向门口的动作,心中略微有些难受,刚刚他……太用力,吓到宝贝了吗?可要是这种程度的疼痛都忍受不了,宝贝以后若是再犯了错,又怎么能够承受那种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