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的性交和快感,全都变成了一种酷刑和折磨,
即便这是一具傀儡身体,他都觉得自己要被alpha给搞报废了。
废了是不是就可以被送回实验室了?那他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
从前令他无比恐惧的实验室如今和身后那个可怕的alpha比起来都显得如此的和蔼可亲了,
他甚至都开始觉得被送回实验室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被用作试验检测还是被直接销毁,随便那个都比现在这样被反复折磨要来的好,难道不是吗?
Alpha的发情期为什么会这么的可怖?
席铖他还是人吗?
会死的,要死了……谁能来救救他啊………
“阿恒在想什么?”,
Alpha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沙哑低沉的嗓音里听起来还带着几分温和与宠溺,分明是酥麻撩人的声线,可落在肖恒的耳中却让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
熟悉的温柔,可怕的温柔,要命的温柔……
又疯又变态,可偏偏看起来清醒又理智,谁能来告诉他,告诉他该怎么在一个冷静又强悍的疯子手底下活命!
豆大的汗珠沿着小傀儡苍白的额角向下滚落,濡湿了鬓边的发丝,沿着尖细的下巴滴落下去,
肖恒嘴唇动了动,并不是想要说活,纯粹是被席铖的话给吓得一个哆嗦,
Alpha灼热的呼吸紧贴在他的脸颊旁,柔软的唇轻蹭过他冰冷颤抖的小脸,温柔细密的啄吻伴随着喉咙里溢出的一声轻“嗯?”声,却全都在催促着肖恒在索要着他的性命。
可刚刚他脑子里想的东西他根本一句也不敢往外说,
如果他说他宁愿被送去实验室也不想要留在席铖的身边,那他今晚真的就得死在这间卧室里了。
“我、我想休息,我好累……”
光裸的身体被红绸缠绕着,被吊在半空中无处着力,肖恒颤抖着开口,沙哑的嗓音里透出浓浓的哭腔,这也是他的心里话,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累散了,他真的很想很想要睡觉,
他现在被折磨得有多痛苦,心里就有多后悔宴会上那鲁莽又愚蠢的逃跑行为。
“阿恒想要睡觉是吗?”,alpha吻过他泛红的眼尾又去吻他柔软的唇,肖恒乖乖地张开双唇,让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肆意侵犯,
身体被迫靠在alpha的怀里,小傀儡仰着头,边无措地承受着alpha的强行索吻,边无助地落泪,
一吻过后,alpha手指摸上了他的唇,肖恒压抑着呼吸,微弱的热气沿着他的唇缝洒落在alpha的指尖,席铖低头轻咬了一口他的脸颊,然后又舔了舔那上面的牙印,手指沿着他的唇缝插入进去,随意地拨弄起他柔软的舌,“我又硬了,阿恒,你说该怎么办?”
“我想要肏你,阿恒,你说呢?”,席铖咬住他的耳垂,缓缓地厮磨两下后又去吻他的脖子,粗重的呼吸洒落在他的皮肤上,全都在表达着无穷无尽的欲求。
肖恒没法出声,也不敢出声,男人手指按压着他的舌头,指尖模拟着性交的频率,一下下地戳弄他的喉咙,充满性暗示的抽插行为,alpha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阿恒在浴室里说要给我口,现在来履行承诺吧。”,
肖恒浓密的睫毛颤抖着眨了眨,破碎的泪珠从他漆黑的睫毛上缓缓滚落。
根本没有选择,
他只能任凭摆布,
窗外树影摇晃,鬼影憧憧,森冷又可怖的夜,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
Alpha手掌沿着他流畅的腰身滑向他的后臀,大手覆盖在他饱满的臀肉上,用力地揉了揉,掌心按在他股缝间插着的按摩棒上,缓缓向前推动,又往里抵入些。
“唔!”,
酥麻的快感瞬间窜流过身体,肖恒脚尖绷直,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Alpha从他的身后走到他的身前,手掌摁住他的后颈,压低他的身体,就用自己粗长硬挺的肉刃去摩擦他泪湿柔软的脸颊。
浓烈的腥膻味在肖恒的鼻尖蔓延开来,alpha灼热硬挺的性器摩擦过他的脸颊,将那上面沾染的淫液也一并涂抹到他的脸上,
肠液混合着精液,黏糊糊地涂抹在他的脸上,极为侮辱性的行为,alpha刚从他屁股里抽离出来的性器现在又要往他嘴里捅,肖恒喉咙里忍不住地阵阵作呕。
席铖扣住他的后脑,龟头摩擦过他的脸颊然后抵在他紧抿的双唇上,沿着他的唇沿来回摩挲,
腥膻的腺液不断从alpha翕动的马眼中流出,透亮的前液涂抹在肖恒干涸的唇瓣上宛若涂抹了一层晶莹水亮的唇膏。
席铖捏了捏他的后颈,警告的意味十足,同时拿着按摩棒遥控器的手缓缓地往上提高频率,
形状可怖的按摩棒也只比alpha的鸡巴小上那么一圈,此刻还牢牢地插在肖恒的屁股里,抵在他的穴心上,
男人手里按摩棒的开关一打开,肖恒嘴里就是一阵闷哼,紧接着身体就如同触电般抽搐起来,
双脚在半空中胡乱地踢蹬挣扎,却怎么也无法触及地面,
身体被垂吊在半空中,他就是任人宰杀的羔羊。
肖恒垂着头又一次摇晃起身体,小腹被震动抽搐,身后浑圆挺翘的臀也跟着一阵阵地收缩夹紧,
被撑圆紧绷的穴口含吮着按摩棒失速收缩,看起来像是在推拒又像是贪婪地往里吞入,
白色的按摩棒被小穴一抽一抽地嘬吸着,露出的小半截棒身在外面,插在小傀儡的股缝间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涩情的小尾巴。
“阿恒,张嘴。”
Alpha手指摸上了他的唇,声音也不似刚刚的那般温柔,流淌着腺液的龟头恶劣地划过他的眉眼脸颊,又一次地抵在他的唇上。
肖恒狠狠地闭了闭眼,屈辱妥协地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