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铖还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如果冷淡过,更别提这还是在他们两人刚刚才如此亲密地身体交缠后的情况下,

平日里这个alpha对他一直很温柔,性事上前戏后续也一直做得很足,肖恒还从来没有在和对方性交过后被如此冷待过,

他觉得错愕,觉得不适应,觉得难过,觉得委屈,还觉得难堪,

席铖这毫不留情转身离开的行为,让他有种自己像是廉价娼妓般,被用完就扔的羞辱感,

他呆呆地坐在地毯上迟迟没能回神,一直到alpha站在浴室门口声音冷淡地又叫唤了他一声后,他这才一个激灵地回过神,

觉得难堪又能怎么样?

从前他害怕抗拒席铖对他的温柔,如今这个男人不再愿意那般温和体贴地对待他了,他又感到难过,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吗?

肖恒低垂着眉眼,忍住眼里的热意,

他手忙脚乱地抓住脚边的风衣,动作狼狈地裹住自己光裸的身体,这才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

不远处的浴室门边,高大的alpha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颤抖着双腿,艰难地从地上站起,然后又看着他面色难堪地夹紧腿,小手拉着裹在身上的风衣,摇摇晃晃地向他的方向走来,

可怜的小傀儡被侵犯得连路都走不稳,可身为始作俑者的男人却就只是这么冷眼看着,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英俊冷淡的脸上丝毫也看不出过往的半分温情。

能走,就没有必要抱,摔了,那就更好,只有摔疼了,肖恒才会更加贪恋他怀抱的温暖,

毕竟这整栋别墅里肖恒唯一能依赖的人只有他,

他的小傀儡身边除开他以外,一无所有。

微凉湿润的黏液在肖恒行走间沿着他的腿根不断地往下滑落,他努力地想要夹紧屁股,可这满肚子的精液还是控制不住地从他的穴口处溢出,

粘稠的精液滑过他笔直修长的双腿,沿着他的脚踝脚跟滴落在纯白干净的地毯上,

肖恒耳边似乎都能听见自己脚踝处精液滴落在地毯上时所发出的细微声响,被摧残脆弱的神经变得无比敏感,精液滴落的声音像是凌迟他的刀片,

向席铖身边走去的每一步都狠狠地踩踏在他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上,

他满肚子都是面前男人的精液,此刻却被如此漠视冷待,这和怀孕的妻子遭受丈夫的冷暴力又有多少区别?

肖恒咬着唇,难堪地涨红了脸,双手紧紧地抓住风衣裹住自己被alpha内射到微微鼓起的肚子,

他低垂着脑袋,耷拉着肩膀,在alpha的目光注视下,一步一步慢慢地往浴室方向走去,

被过度摩擦使用的后穴此刻正火辣辣的疼,刚刚被alpha肆意冲撞酸痛的腰身更是让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有苦难言,

他缓慢而艰难地往前走去,好不容易自走到席铖的面前,结果对方只是微微垂眸看了他一眼,然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再一次转身离开,往浴室里走去。

肖恒眼里泛起了湿意,牙齿咬着下唇又用力了几分,

他垂眸看着眼前冰冷的瓷砖,脚趾本能察觉到寒凉似的,在白色的地毯上缩了缩,最后还是光着脚,直接踩了上去。

脚掌踩到瓷砖上的那一瞬,刺骨的冷意沿着脚底直窜心头,肖恒牙齿打了一个寒颤,

他看着面前alpha高大冷漠的背影,鼻头有些发酸,却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作家想說的話:】

恒宝:渣男!我不要他了!

正文

第37章席铖是毒也是药,能救他,也能杀他(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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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气弥漫,潮湿的空气里响起暖风机的声音,

肖恒穿着睡衣,手脚无措地坐在洗手台上,任由alpha细致温柔地给他吹着头发,

他抬眸小心翼翼地睨着面前男人的神色,对方脸色平静,似乎又重新变回到那个温柔强大的alpha,

肖恒缓缓地垂下眸,手指不安地搅弄在一起,

在踏入浴室时,他本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又一场可怕的性事,

可席铖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他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期间还动作细致地帮他把射入体内的精液一点点地导出来,

肖恒泡在浴缸里,被温热的水流包围着身体,原本无比紧绷的神经都忍不住地开始一点点放松下来,

两人泡了一段时间的澡,肖恒身上的疲惫和难受感也释放了些,然后alpha又将他抱出浴缸,给他擦干净身体,给他穿上睡衣,再到现在给他细致地吹干头发。

眼前的男人温柔体贴,刚刚在悬浮车里,那个凶狠暴虐骑在他身上,残忍侵犯他的alpha仿佛只是他噩梦中一个可怕的幻影,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这明明是该让肖恒觉得庆幸的事,可席铖越平静他越不安,眼前男人现在对他越好越体贴,他的心里就越是发颤恐惧,

食草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有时候敏锐得可怕,肖恒并不觉得席铖会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他,

他身体一直在细细密密地发抖,心里的不安和恐惧在耳边传来暖风机开关落下的咔哒声瞬间到达了顶点,

耳边风声消失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狠狠地就是一个哆嗦,

“席、席铖,”,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葱白的手指轻轻拽住男人纯黑睡袍的一侧衣袖,另一手攀住男人的肩膀,抬起头,小心翼翼把脸地凑近到男人的脸颊,嘴唇讨好又试探性地去亲吻对方的下巴,“我、我错了,我真的相信你,原、原谅我好不好,求你,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

这话是不是真心的在此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取悦到面前的alpha,让眼前的男人消气放过他。

席铖把手里的风筒放下,抬手捧住他的脸,温热的指腹缓缓地摩挲过他软嫩泛红的脸颊,浅灰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

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没有生气骂人,也没有冷言冷语,和在总统府休息室里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