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铖手指插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感觉到肖恒用舌头讨好似地舔弄他的手指,看向肖恒的目光依旧是冷淡的,只是嘴里却发出了一声轻笑,

“可惜了,我现在不想吻你了。”

肖恒整个人直接僵在了他的怀里,绝望如同翻涌的浪潮瞬间淹过他的头顶,

席铖拒绝了他的示好,这意味着什么,肖恒心里明白。

“阿恒,我改变主意了,刚刚的选项做一些调整,”,alpha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咬在齿间轻轻厮磨,“要么我和他一起肏你,要么你去给他口,我来肏你。”

“没有第三个选项,”,席铖没给他摇头拒绝的机会,直接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阿恒,选吧。”

肖恒绝望地垂下脑袋,整个人缩在alpha的怀里不住地哽咽,

秋日的阳光明媚干燥,

暖暖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落在床上三人的身上,却驱赶不走肖恒骨子里透出来的严寒。

席铖低头去吻他的后颈,手掌沿着他的小腹滑入到他的腿间,手指熟练地摸到他被玩具玩弄泥泞的小穴,指尖插入进去,在里面搅弄出水声。

“唔!”

被猛然侵犯的小穴惊得一阵痉挛,肖恒颤抖着一下就弯下了腰,

双腿哆嗦着想要夹紧,可alpha的手就横亘在他的腿心处,他的腿根本无力并拢,

Alpha凉薄的唇沿着他弓起的脊骨寸寸亲吻而过,每一处被吻过的皮肤上都会留下一枚嫣红的印记,

类似的标记遍布肖恒的全身,狰狞斑驳的爱痕看得人触目惊心,全都彰显着alpha浓烈深重的占有欲,

可惜这些肖恒全都看不到,

他看不见自己这满身的痕迹,也看不见alpha眼里对他强烈到让人心骇的占有欲。

alpha的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前,用力地揉捏起他的胸乳,

被蹂躏破皮的奶头被alpha夹在指尖拉扯向前,肖恒被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红肿的奶头被拉扯得刺痛不已,

Alpha又松开他奶头,红肿的奶尖回弹到胸前,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缩起胸,更深地弯下腰去,

腰身越压越低,alpha高大的身躯覆盖在他的身上,完完全全是在逼迫着他,强行将他整个人都压弯下去,

“阿恒,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alpha手指快速在他穴里抽插处汁水,嘴唇再次贴在他的腺体上亲吻厮磨,“你听话点,”

Alpha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给面前的beta口!

弓起的脊骨颤抖着,在述说着不甘和屈辱,

被alpha生生压弯的腰,以及贴在鼻尖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性器,全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着肖恒,他如今的不堪处境。

席铖的心真的是狠啊,也真的是无情。

后颈被警告性的捏了两下,肖恒缓缓地闭上了眼,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打湿了蒙住他眼睛的布,颤抖的唇大张着,一点点地含进这跟不知道是谁的性器。

陌生人的鸡巴,和席铖相比,小了至少一圈,不会撑到嘴角撕裂难受,却会恶心到让肖恒心里痛苦到窒息,

如果可以,此刻他到更希望alpha把他可怖的性器插入到他嘴里,把他嘴巴撑裂了也无所谓,也好过像现在这样去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口交,

太恶心,也太卑贱了。

刚刚才射过精的性器,顶端还残留着未干涸的精液,茎身擦过舌面,被席铖按住脑袋直接顶到了喉咙口,满嘴的腥膻味,让肖恒嘴里顿时直干呕。

恶心,反胃,生理与心理上的不适让肖恒头脑发晕,满身抗拒地直哆嗦。

“阿恒,你要一直这么含着不动吗?”,身后传来alpha的声音,男人的大手扣在他的后颈上,温热的掌心紧贴着他敏感的腺体,指腹却若有似无地按压着他脖颈处脆弱的脉搏,“很喜欢这根东西?”,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声在他的头顶上方响起,“既然这么喜欢那就一直含着吧,不把它口出来,那就让它一直待在你的嘴里。”

何其诡异又扭曲恐怖的一幅场景,

可席铖却能面不改色地逼迫着肖恒自己给自己原本的身体进行口交,就连和肖恒说这话时的声音语调都是一贯的平稳和低沉,完全没能让人听出一丝半点儿的端倪。

变态又骇人的恶趣味,哪个正常人能做的出来这样的事?

他自己同时玩弄肖恒的两具身体也就算了,现在还要逼迫着肖恒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还是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恐吓和逼迫着他这么做,

Alpha骨子里的劣根性在发情期被暴露个彻底,

耳边传来小傀儡微弱的哽咽干呕声,席铖手指扣住他的脖子,看着他不情不愿,万分屈辱地小幅度又缓慢地上下摇晃着的脑袋,底下的鸡巴却更硬了。

席铖低头去吻他弓起战栗的脊骨,沉甸甸硬挺的加吧贴在小傀儡因为口交而微微摇晃的腰臀上,

alpha湿漉漉的性器粗长紫黑的一根抵在小傀儡幽深的臀缝间上下摩擦,和两侧白里透粉的臀瓣形成了鲜明的视觉色差。

那么漂亮而挺翘的一对臀瓣,中间却被迫夹着这么一根色泽暗沉而可怕的巨型怪物,

贲张的马眼流淌而出的腺液随着alpha鸡巴挺蹭的动作而将小傀儡的后腰和臀缝都涂抹的亮晶晶的,

席铖扣在他后颈上的送沿着他的脊骨缓缓地往下抚摸,掌心摁在他的腰身上微微往下用力,逼迫着他更深地榻下腰身,让肖恒在他的身下摆出更为勾人的塌腰翘臀的雌伏姿势。

肖恒一边哭,一边强忍着喉口里不断翻涌而上的恶心感给嘴里的鸡巴口,满嘴的腥膻味熏得他头晕,喉咙口完全是无法抑制的阵阵干呕,嘴里的龟头抵在收缩的喉口处又被嘬吸得兴奋地吐出一点儿腥液,充满腥膻味道的前液流入喉口和嘴里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味道越发的强烈鲜明,也越发地让肖恒觉得恶心。

理智被折磨得摇摇欲坠,他根本想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会跪在这里,做着这些令他恶心又反感的事。

被当做傀儡的一样地被人使用着身体,嘴里含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身后男人还在握着他的双臀把玩揉捏,

那么大的力气,抓得他屁股都疼,男人贴在他后腰和股缝间摩擦的性器沉甸甸的,硬挺灼热得令人心骇,像是一根被烧红的铁棒贴在他身上蹭,温度是如此的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