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亲口说的。
机关扣动,两个巨大的牢笼缓缓降落在舞台上,在灯光下反射出银白色的金属光泽,伴随着台下的欢呼声,简临和另外的小男孩,像宠物一样被锁链牵扯着爬了出来,随后,牢笼再次升入半空,一切都井然有序。
简临一丝不挂的跪在台上,垂眸,脊背挺的笔直,像败军中的最后一个屹立不倒的战士。 是316340o3
就在刚刚,他和池渊对视的那一秒,在看到一个无比冷漠的眼神回应后,简临做了一个决定。
公调表演是吗?我会好好表演的。
简临再被驯化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冷笑过了。
这场公调表演,自然是池渊的手笔,为了以示尊重,调教师这个角色自然也由他承担。
首先便是1号商品安栀,池渊是在一个sm俱乐部碰到他的,买到手里的时候就是个半熟品,只是缺了些细节上的精致感,在加上本就精美绝伦的长相,半个月的调教就足以让他惊艳出挑。
池渊在把安栀从地上拉起来,几乎下一秒就被按在了刑台上,浸透了油的麻绳一圈圈地缠在他被迫屈起来的手臂和腿上,线条利落的肌理被绳索分割开来,两条白嫩的双腿就这么被顺从地束缚住,被从两侧拉开向人们展示。
安栀从池渊打下第一个绳结的时候就有些硬了,天生淫荡的躯体没有办法拒绝这双手,仿佛在展示向调教师展示着与生俱来的忠诚。
从他认识池渊开始,就拜倒在他精致的心理打击手段和超强的调教技巧下,天生的奴性让他愿意将身体的控制权全权交付。
森白的无影灯撕裂了暖黄灯光打出的暧昧氛围,一支红烛成为了灯光笼罩下唯一的暖色,特制的低温蜡烛燃得很快,第一滴烛泪试探性地落在了男孩挺直的小腿上。
池渊把蜡烛拿的很高,不是很烫,只有一点粘腻的触感带着热度坠落在皮肤上,他没有动,可很快他就不得不动了,池渊放低了手里的蜡烛,越来越多的蜡油沿着小腹均匀地一路往上落在了他的胸口。
娇嫩的肌肤搭配着鲜红的烛泪更无比刺激着感官,滚烫的触感在他的皮肤上冷却凝固,火热的痛感和酥痒发麻的余韵尚能忍耐,可没有半点预兆的刺激却足够逼出他再真实不过的反应。
台下不时有着让池渊把蜡烛再放低些的起哄声。
身躯本能地绷紧,在蜡油滴下来的一瞬间战栗起来,为了向大家展示最出色的公调表演,安栀竭力展示着身体的反应,不敢错漏一丝一毫。
池渊蜡烛倾斜的角度越发低,越积越多的蜡油仿佛是直接泼在了男孩身上,角度也越发刁钻,甚少见光的腿根腰际和手臂内侧没有一处可以逃脱,身体却在这种单纯的凌虐下产生了快感,他在有限的移动范围内小范围地挣扎,却丝毫没有影响池渊拿他结实漂亮的身体当做一块完美的画布,随心所欲地染上自己带着温度的料。
安栀被逼得头脑混沌地剧烈喘息着,嗓子里含混着颤音的低吼仿佛野兽受伤的哀鸣,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声音回荡在会场内,自然也传进了简临的耳朵。
他跪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台下发生的这一切,心里狠狠的抽疼。
原来在池渊手下呻吟,是这样的一副表情。
台上的安栀含混不清地声音已经变成了略带沙哑的呻吟,蜡油已经凝固的地方泛着越来越难耐的麻痒,他身上已经很难找出很多没有被红色烛泪沾染的地方了,两片丰满的胸膛更是重灾区,蜡油凝固了一层又一层,挺立着的乳尖被包裹在鲜红的外壳里痒得钻心,他挺立着的性器分量十分可观,却可怜的无人触碰,偶尔有一点点溅落下来的红落上来,引发他拔高了的尾音发软的叫来。
男孩半眯着眼睛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依旧扭动着的身体已经不知道是要躲避还是要迎着蜡烛想要更多一些了。池渊手里的蜡烛还没烧完,他高傲的掌控着胡浩身体的开关,欣赏着随自己动作而开启的美妙战栗和呻吟。
“以上,来自1号性奴精湛短小的首秀献给我们神秘的买家”,主持人在台上喊的激昂,台下也不断传来欢呼,为池渊的技艺,也为安栀的反应,他们仿佛是世界上最契合的一对sub和dom.......
“他绝对是整个南岛最好的性奴,我确信那位神秘买家绝对会选择一号”
“还是先看看2号的表演,看模样也是一等一的货色啊”
“高阶调教师的手笔,说不定这位更出色些呢”
池渊站定在简临面前了。
简临仰头看他,眼神直直的,还未表演就已经犯了大忌。
池渊眸色深了深,他拽进锁链在掌中缠绕了几圈,将他迁引上台,一柄漆黑色的皮鞭握在了池渊的掌心,鞭子通体纤细,尾部有着鱼尾一般的造型,抽几鞭下去皮开肉绽、血液横飞的那种,其实只是瞧着唬人。而这种细细的鞭子抽在身上,若是控制好力度和位置,外表看起来并不如何恐怖,实际上淤血全压在皮下,疼得要命。
若是平日,简临早就缩成一团,可现在的他除了眼皮反射性地颤了颤,再无任何反应,他盯着池渊在无影灯的仰视角下稍显冷冽的脸,直挺挺的。
恨意,哀怨或是埋怨。
这种公调,表演的就是服从和驯化,桀骜张狂在奴隶身上出现,简直就是最失败的事情,配得上最严重的惩罚。
池渊面无表情,仿佛做承诺的那个人不是他,他高高举鞭子,第一鞭落在了简临的胸膛上,柔软的皮肉瞬间被撕裂了一大道口子,露出张牙舞爪的鲜红。
火辣辣的痛感传递过来,简临差点闷哼出声,他紧紧咬住下唇,努力控制住任何一点细碎的反应。
台下已经开始唏嘘了,所有人都看到了2号的不配合。
第二鞭抽在了简临的小腹上,他腰腹的肌肉因疼痛而猛然一紧,鲜红的鞭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显眼。随后是连贯的两鞭。
“嗯...呃...”
从鼻腔中发出的痛哼听起来黏糊糊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既可怜又色情。
池渊的鞭笞突然停了下来,男人掐住他的脖子,用手指摆弄着那张汗涔涔的脸,冷漠地说:“你在忍耐什么,我的奴隶。”
"不是你放弃我,是我放弃你了”,简临用孱弱却又坚定的声音说,细微的声音没有被台下听见,却丝丝落入池渊的耳朵。
面对狠辣的鞭子,原本应该感到恐惧、愤怒或是羞耻的他已然麻木。
简临没有称自己为“奴隶”,从头到尾也没有再唤一句“主人”。
就这样倔强的,无声地对抗着池渊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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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9 最终的公调表演2:束缚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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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想说些什么,不知为何又作罢。
台下的唏嘘不断,所有人都能看出奴隶的抵触,1号2号明显的反差,高下立现,似乎都不用继续表演了。
可是还没有结束,鞭子再次无情地挥了过来。
简临从未尝试过这么重的一鞭,仿佛将所有的空气都剥离,连带着大脑神经都开始劈里啪啦的冒火花,但肉体上的痛楚难及心理,简临紧紧咬住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却还是叫出了声,尽管十分短促而微弱,额角的青筋根根绽起,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