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放松”,池渊也下了水,两根手指探进简临的后穴,想将深入体内的精液清理出去:“我怕你绷得太紧受伤。”
过了几秒钟,他察觉到原本紧紧裹住手指的内壁稍微放松了一些,至少没有像刚才一样绞住他的手指让它们动弹不得。
随之而来的是耳边简临轻微的抽气声,哪怕隔着一层浴巾,池渊也感受到了怀抱中少年紧绷的肌肉在逐渐放松。
“对,就是这样,简临最棒了”,他侧过头亲了下男孩的脸颊,“觉得按到哪里疼的话跟我说。”
简临感受到自己从小臂上掠过的冷意和那只温热带有湿气的手,他大着胆子,摸索着,寻找着,缓慢揽住这个池渊的腰,然后忍着疼痛努力把头藏进依旧挂着水痕的颈窝。
“…谢谢主人”,简临趴在池渊的肩膀上小声说。
池渊再次轻柔地用手指为小穴扩张,引导那些偏凉的精液流出来,温暖的液体不可避免地灌入后穴,他被温度差刺激得蜷起脚趾下意识想逃走,但在这里简临只能选择抱紧怀中的男人。
“嘶……!”
池渊的手指突然曲起来了,这样的手势让他的指节正好按住简临的前列腺。
由于姿势问题,简临看不到池渊的表情,只能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我要伸进第三根手指了。”
话音刚落,池渊的无名指也挤进了后穴,他用三根手指在后穴抽插起来,隔着肠壁轻轻揉过腺体,那处被开发的柔软,尚未真正进入状态,但这副敏感的身体几乎立刻给出了反应。
刚刚还沉浸在痛苦中的简临,现在已然换了一副姿态。
他从喉间挤出一线音调尖锐的声音,直白的感觉从下身直击大脑,男孩下意识的拱腰,夹住双腿,手指再来回按压一次,耷拉着的粉嫩分身昂起头,刚被放开的嘴唇毫无防备的哼吟出声,沙哑又色情。
“等,等等!”简临惊得想按住他的手臂,但他实在是被折腾的没力气了,池渊很轻松地就挣脱开来。
见后穴适应得差不多了,池渊又插入了第四根手指。
男人纤长的手指不断在后穴探入,指尖轻轻地扣蹭内壁,是和刚刚被其他人的性器侵入完全不一样的快感,简临只能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在浴室内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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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都睡在池渊床边的脚踏上。
这次,男人将他抱上了柔软的床榻。
“和我一起睡”,男孩听见耳边有个清亮的声音沉稳地对他说。
室内的灯光昏黄,宽大结实的身躯投下阴影,裹住他的奴隶,浴袍的边角扫到简临垂落的手边。
池渊抚摸着简临些许被汗濡湿的头发,温柔地托起他的下巴,望向他澄澈的眼眸,说了一句足以让简临数天的委屈瞬间消散的话:
“我承诺过不让别人碰你,是我食言。”
简临咬住颤抖的下唇,不自觉地蹭了一下池渊的掌心。
池渊还是平日里冷漠的表情,但简临能敏锐的感受到他现在的举动都多轻柔,甚至能感受到在他脸上,主人微微颤抖的手指。
很久都没有体会过如此温情的一秒了,无论是在露台上被人当作精壶还是在地牢里承受无限的黑暗,简临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对方略带薄茧的指腹上。他感受着手指抚摸过他的额头,擦过他的眉毛,顺着鼻梁来到了口唇,手指拨开紧咬的唇瓣,
另外一个更为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简临猛地瞪大了双眼,随后像汲取蜜汁的蜂鸟急切吮吸着对方。他们的呼吸交缠,舌头也裹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
这是一个犹如恋人般的吻。
简临很想伸手搂住对方,但他不敢。在池渊没有允许前,他什么也不敢,只有捏紧了拳头,努力抬起头迎合着。
温热的唇瓣移动到了简临的喉咙。池渊舔舐着简临带着娇嫩的喉结,轻轻地含住。
简临觉得自己不仅早已将生命交付了对方,灵魂也是。
而池渊则是他逃离自己这条窄路上的守卫,将他一次又一次赶回现实,却也是给予他甜蜜果实的大树,让他得以被庇护。
池渊尝到了咸湿的泪水,他心下了然,将吻留在对方的额间。
“不要怕,我在这里。”
床榻之上,在金丝绒柔软的材质包裹中,池渊紧贴男孩的耳后,一遍遍的念叨着他的名字,随后伸手揉着怀里毛茸茸脑袋,无奈的笑叹一声。
破旧的闸门终失守,简临开始大声呜咽,整个人都剧烈发抖。池渊将简临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哭吧。”
那天的睡梦是香甜的。
有一个人沿着漆黑的走廊缓缓走过来,站在那里,幽深昏晦的囚室就明亮了几分,那人微微笑着,对他说:
“你是我的奴隶,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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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7 乳头在触碰中溢出奶汁,用主人的钢笔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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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南岛很奇怪,忽然之间凭空蒸发了许多人。
不光如此,上至池渊,下至最低阶的工作人员,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连整天在他面前晃荡、时不时撩骚他几下的纪禾,都许久没有见到了。
整个世界仿佛安静的只剩自己一人,只有祁医生偶尔会来别墅为他检查身体,即便他问也什么都不说。
大半个月,池渊总是早出晚归。
别说调教,除了每天回家时看见乖乖跪在门口的男孩,会象征性的摸摸脑袋作为奖赏,随后就一头扎进书房里,深夜才出来。
没有人约束,自由突如其来。
简临许久没有如此空暇过了,他可以自由支配时间,睡懒觉,或者随意阅读,上网,悠哉游哉的品一杯下午茶,无论是弄坏道具,还是随意走动,不守规矩,都不会得到任何惩罚,仿佛已经剥离了性奴的身份,回归了正常生活。
这一切都很诡异,但面对池渊回来后总是一脸凝重的状态,却又不敢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