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小小年纪,口活却熟练老道,能练成这样的舌头,不知道挨过纪禾多少鞭笞。
简临的女穴在舌面的刺激下瑟缩开合,他躺在那里不得动弹,只有绷紧了大腿也抵抗情潮,口水和穴肉相连的剐蹭声听起来格外淫靡,绕圈舔舐的快感变得愈发清晰,酥痒积累得他腰部坠胀,更内里的部位则空虚到发麻。
简临无意识的顶起腰迎合,一瞬间都忘记了台下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
他想伸手抚慰乳肉,却被锁链束缚。身下的兰町似乎体察到他的想法,小手探上,抓住右边一抔乳肉揉搓,用指甲抠弄乳孔,刺麻的痛与痒交叠,刺激得他眼中泛泪。
“唔……”简临轻哼一声。
难道这次的调教,就是派一个私奴,当众亵玩他?
身下,兰町试着把与自己口腔尺寸不符的硬物含进去。可他也不过刚刚成年,在加上巴掌大的小脸,口腔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小嘴一下子就被性器填满了,他嘴里咕噜了几声,又条件反射般地把性器吐了出来,眼角多了一层泪痕。
“咳咳……”兰町低下头咳了几声,又盯着简临的肉棒看了一会儿,侧过头含住茎身,开始自下而上细细舔吮。
不一会儿,嫩红的肉棒就铺满了津液。
兰町的唇又滑到了龟头附近,这次他没有急于一下子把它吃进去,而是伸出舌尖,围绕铃口打着转,同时把分泌出来的前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吃下去。
有那么几次,像是在试探口腔的容纳能力一般,他也试着低下头,想要把颤抖着的性器吞进去,但还是都以失败告终。
台下传来纪禾的斥责:“还不吃进去,是在等鞭子吗?”
兰町怕极了纪禾,听到他的声音,直接缩成了一团,身体想不听使唤了一般,只知道执行命令,他张开嘴一口气把肉柱含了进去,龟头压着舌根,咽喉部位的黏膜因为被挤压本能地吞咽,纤细的颈部已经能明显看到性器的形状。
“呜,呜呜……”
刺激让他连连呛咳。
兰町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生理性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掉。
简临不得不承认,男孩的技术简直完美,他被快感裹挟着高潮了,稀稀拉拉的精液射得他满嘴都是。
兰町顾不上抹眼泪,柔嫩的脖颈咕噜咕噜地滚着,他努力把浓稠的液体全部含在嘴里,又从怀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量杯,缓缓吐入……
简临第一次高潮,混乱的大脑没明白兰町这是要做什么。
下一秒,台下传来纪禾仿佛来自地狱的嗓音:“让你们的私奴拿些手段出来,看到那个量杯了吗,装满它人人都有奖励。”
纪禾作为第二梯队的调教师之首,除了池渊之外,几乎是一呼百应。
其实不用他说,刚刚的两个小美人儿的示范表演,已经勾起了台下的人无尽的欲望。
人群不断有人站出来,除了有想展示自己的手上功夫的调教师,还有被迫参与活动的性奴,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力,唯命是从。
简临终于明白纪禾的惩罚到底是什么了。
当数十双大手不约而同地探向自己时,汹涌的恐惧如几百米外的海水般无尽翻涌。
“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们了“,简临摇晃着脑袋,颤抖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恐惧。
随后,眼睛被蒙上了,手脚被锁链捆缚,黑暗再次袭来。
不知谁的手在他腿上抚弄,汗湿的大掌带着奇怪的粘液般滑过他的肌肤,又来到在大腿内侧蠕动,无数的手指像张牙舞爪的怪兽,遍布全身。
他们揉捏的力道之大,仿佛要隔着肌肉触碰骨骼。
简临颤抖着,全身沦陷,任人鱼肉,就连手指也被人抓住吮吸,
胸前的果实自然是重点关注的对象,白嫩的乳肉上留下浅红的印记,两粒冒着奶水的嫣红在刺激下成熟,红艳艳的果子颤巍巍地挺立着,小巧又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入口中品尝。
有人张嘴含住朱果,舌尖扫着顶端,灵活的小舌绕着乳尖快速打转,舌头累了就改成吸,用力地吸,仿佛要吸出甜汁似的,这粒尝够了就换另一粒,两粒果子轮番被轻扫猛吸重碾……
乳尖的刺激让简临发出低吟,这种感觉随之像电流传遍全身,不自觉挺胸让埋在自己胸口的人给他更多。
他的呻吟和举动,对一众鸡吧梆硬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兴奋剂,于是更加卖力舔弄吸食,吸吮声啧啧作响。
有人含住了他的阴茎,用舌尖挑逗血管和薄弱的肌肤。
“唔”
双腿被拉开,脚尖被不同的人舔过,那一刻所有的感官好像在那一刻同时爆发,各种感受蜂拥进脑子。他们舔他的睫毛,吮吸他的喉结,似乎全身上下的一切都在被舔舐。
简临身体本能地战栗起来,快感将他淹没,男孩嘶哑着哀求,不断撞击着铁链,想要挣扎逃脱,但不知是谁按住了他的胳膊。
人太多了,以至于根本没办法分辨谁是谁?有几个?
“不要了……放开我……”
“想逃,难道不舒服吗?”
耳侧传来一片哄笑。
简临只感觉无数张嘴无数条舌头无数根手指在他身上蠕动着,仿佛要把他淹没在某种海洋里。
身后的人拼命撞击着他的身体,他的大腿内侧本能地用力想要夹紧双腿,但含着他阴茎的人在顶端吸吮勾动,至于茎身,好像又在另一个人手里,被握住揉搓,力道没有刻意控制,因此疼多于爽利。
“嗯、嗯”
快点结束,如果不能中途结束,那就只能祈求快点结束。
简临的脑袋昏沉,里头像烙了块铁,热彤彤的熨烫着他已经乱作一片的大脑,有人卡住他的两颊,迫使他紧闭的唇角张开,他背负一隅的咬牙反抗,却立刻被来自身后的顶弄捅了个对穿,
紧接着,一根阴茎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有人顺道把手指跟着塞入,箍住他不太老实的尖牙,摩挲着他的唇舌,从他的口腔内里传出软肉和唾液搅弄的水声。
那根玩意儿一直抵到他的喉咙深处,一时间他只能听到沉闷的耳膜跳动的声音,他难以遏制的呛出一层泪,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人死死地压制,阴茎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
身下,量杯就贴在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