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池渊带着掌风的巴掌狠狠扇到裸露的臀肉上,简临屁股蛋儿剧烈的抖了抖,留个鲜红的掌印,瞬间火辣辣的疼。他嗷一嗓子差点跳起来,连忙捂住屁股使劲搓,惊惧的看着池渊。
池渊阴沉着脸,拍了拍简临微凉皮肤,膝盖顶着他的小腹命令道:“屁股扒开,屁眼露出来。”
简临根本不敢不听过,他别无选择,强忍住羞耻,双手颤抖着伸到身后探进两瓣臀肉,指尖微微扒开一条小小的缝隙,自暴自弃地把手探到最里面,向两边用力地扯开,露了被淫水包裹着的粉嫩小穴……
大概刚刚被自己的指头玩过的缘故,肛口放射状的褶皱像一把灵活的小雨伞,羞怯的煽动着,整个略有些红艳,诱惑又淫靡。
池渊看得来简临的羞耻与害怕,也能看得出他英勇就义的表情,但男孩也再没有像之前般紧绷着身,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所有的生理本能的颤抖或者战栗,扮演着个兢兢业业不会痛不会伤的奴隶。
简临正要开口说自己准备好了,请求主人的惩罚,却听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少主,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进来放桌上吧。”
?“是。”
一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的正是简临第一天来到昭和组时的白大褂,他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摆着整整齐齐两个姜块,被削成合适的形状大小,安安静静的浸泡在水里……
简临羞怯的趴在池渊腿上,不敢再抬头看来人,害怕目光对上会撕裂他最后一点自尊心,只敏锐的听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他听到池渊对那名工作人员说:“你先退下吧。”
“是。”
简临的思虑未免有些多余,昭和组的工作人员各个训练有素,自始至终都未曾抬过一次眼,却平白叫他觉得丢了面。
他听到那人轻轻的关上门,红着眼抬起了头刚想说什么,就见池渊拿起方才那名工作人员拿进来的生姜,甩干了上面的水,将一只手指探向简临身后。
男孩不自觉地哼了两声,便马上紧张的屏住呼吸,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涨红的脸蛋贴在池渊的西装裤面上,身体僵硬,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生姜抵在穴口……
池渊拍了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然后缓慢地将整根推入……简临的穴口被冰凉的汁水刺激,小屁眼猛的紧缩,小伞一样的褶皱,开开合合,热辣的姜汁被他这一动作,挤了好些出来,灼烧着体内的每一寸嫩肉。
简临被突如其来的辣意折磨得头皮发麻,上身一昂,嘴里流露出一些破碎的哭声。
“别憋着。”
池渊俯身凑在他耳边阴沉道:“让我听你受刑时的叫声,别憋着。”
“是……主人。”简临强忍着后穴的辣意,破罐破摔地应了声,紧接着就感觉到冰凉的马鞭停在屁眼处。
池渊用鞭头点了点粉嫩的小嘴,再扬起的时候带起一阵风声,精准无误地落到两瓣之间,啪”得一声脆响在室内响起,在屁股侧的嫩肉上留红的扎眼的痕迹。
“呃啊”
简临第一下就没忍住,想咬住下唇却硬生生止住,半个月的调教让他充分会过了受罚时自伤的后果,他张着嘴不敢咬嘴唇,再加上池渊的命令,本就呼之欲的呻吟破唇而出,声音没有刻意地减小或者修饰,呼痛声里不可忽视的几丝欲望让后知后觉的简临更加红了脸。
池渊手执马鞭,凝神细视,看着褶皱在收缩处泛起层浅浅的红色,待到受了痛屁眼再次蠕动,彻底恢复平静,再度抬腕,果断挥击。
啪!
“噢!!”
专业精准的打击着肉心,麻意后接踵而来,强烈的刺激着表面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池渊并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简临的呻吟声刚刚咽下去,马鞭便毫不客气的再次落到小小的穴口上,鞭稍亲昵地掠过褶皱,甚至有力地击中了里面夹着的生姜。
?“呜……好痛好痛”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简临的眼眶里流出,男孩身体左右小幅度地摆动着,乞求躲避那样痛苦的惩罚,嘴里哼哼唧唧的求饶:“主人,我要受不住了……求求你……”
池渊对于简临的求饶充耳不闻,大掌牢牢摁住男孩在背乱抓双手,扬起的马鞭像被注入了灵魂,鞭稍就如同他的手指一般灵活,按照心中意志落在应该的落在的位置。
简临拼命踢着腿挣扎着,可一动,体内的姜就会尽职尽责地发挥它的作用,不停地在他体内绞着姜汁。
与此同时,两瓣软烂的臀肉现在已经被责打得高高肿起,左右两侧的肿肉在每次夹紧合拢臀办的时候,互相顶着对方,形成挤压的痛折磨得他恨不得就这么一头撞死在池渊腿上。
他喉咙被眼泪水浸得发疼,再也压抑不住哭声,哀叫着,瞧着着实可怜。
啪!
“啊啊!主人......”
啪!
“嘶....哈…..好痛....”
马鞭裹挟着惩戒力度断抽,抽得小屁眼慌乱缩个不停。随着抽打数量增加,疼痛愈演愈烈,量变产生了
质变。
“哈一一啊一一嘶、唔一一好辣!嗯一一啊一一不行、痛一唔呜呜!”
一筷火苗,徐徐灼烧着屁眼,疼痛丝丝缕缕钻入每层褶皱隙里,嗜咬着嫩生生的软肉,男孩又痛又羞,吭吭唧唧,嘤咛不止,掰开臀瓣手却敢放松,每次痛劲缓和后,都主动调整姿势,将两瓣屁股分得更开。
池渊看着乖乖被掰开的肿得圆滚滚的臀肉,像刚从蒸笼里拿来的小馒头,还冒着热气,肿胀起来,羞涩的屁眼一张一合,甚至隐约能窥见穴里边偶尔露出的姜块,让后穴的小花像朵花苞绽放的过程,可爱又诱惑。
责打还在继续,简临没有精力去数,约摸着也有十好几下,只能感觉到自己身后一突一突得疼?
穴口的肿肉互不相让地推推搡搡,互不相绕地挤压,疼痛成指数倍飙升,体内的热辣感也一直在提醒着他这场惩罚尚未结束。
马鞭不比木板,只要实打实的用了力,痕迹就会显现的非常快,接下来的每次责打,都是叠加在之前痛苦之上,让人欲生欲死。
简临已经哭得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小声喊着主人以求宽恕,却始终得不到回应,不免绝望的敛了声,只抽着眼泪,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池渊见他没了声,俯成捏起他的脸望过去,看见一张满是泪痕的面孔,冷哼道:“现在知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