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楚既明一瞬间以为他是要咬死自己,惊怒之下,聚起全身力气,他从敬帝的桎梏中扭身脱开,捂住自己流血的脖子,他怒道:“你恶不恶心!属狗的吗!”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像个野人一样下嘴去咬,说出去也不知道丢谁的面子。

更关键的是,被咬死这个死法,显然更不光彩。

敬帝嘴唇沾了点点血迹,太白的脸和太红的唇,使那张脸几乎显得妖异了。

他紧紧盯着精神紧绷的楚既明,忽然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他仿佛是还清醒,眼神却令人心惊:“恶心?更恶心的还在后头。”

那醉红的眼尾飞起平时他绝不会做这样轻浮的眼神嘴唇亦微微地上翘,仿佛是笑了一豆丁⒉5⑦柒7㈣四三下。

那张脸太过绝色,做那样的动作神情,简直妖魅一般,教人受蛊惑。

楚既明一时竟没能反应得过来。

但那神情转瞬即逝,敬帝冷着脸,道:“把他给孤绑起来,扔床上去。”

直到此时,楚既明还未能领悟敬帝究竟想做什么,有些事从未在他脑中出现过,他根本无法想象。

直到被凭空出现的黑衣人绑成一条大虫,扔到床上,敬帝随之踏上来,并扯下帘帐,遮住了床内的一切。

楚既明隐有所悟,但那太超出他的认知了,他不能置信地:“你要做什么。”

对方那如良家妇女般懵懂而惶恐的表情,使敬帝有种扭曲的,亲手将某种珍贵的宝物打碎了的愉悦感。

他在走向深渊,他将万劫不复。

而他是如此期待,并喜悦于那即将到来的,堕落的时刻。

他说,含着讥讽地,和某种堕落的引诱:“你不是喜欢叫我哥哥么,兄弟乱伦,对你来说肯定很刺激吧?”

那几个字像是出口的诅咒,敬帝一瞬脊背都麻了,而楚既明渐渐瞪大了眼睛,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连声音都嘶哑了:“……你疯了。”

敬帝跪在床上,他的手已经放在自己的腰带上,闻言,他抬起眼皮,面如冰雪:“如你所见。”

敬帝一层一层,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物,他心里并非毫无动摇,某种羞耻和忐忑让他面皮僵冷。但他强令自己镇定,连手指也不能有一丁点的颤抖。

他手指平稳地解开衣带,衣裳变宽,他将修长洁白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喉结处,解开了第一个纽扣,一颗接一颗,他脱下了外袍。

他的动作并不含有勾引的意味,甚至有种端庄肃穆。

但楚既明感到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一种复杂的,夹杂了厌恶、愤怒、耻辱、和某种天性里人不能摒弃的,为不正常的事情而生出的独特的刺激与亢奋,这些种种情绪搅乱在一起,使他心中如有火灼,他不能直视对方,更不能想象对方衣下的洁白肉体,和盈盈一握,比女子更纤柔的腰肢。

他烦躁不堪,几次想要挣脱,无能为力更使他生出一种绝望了。

他只能闭上眼睛,以图逃避片刻。

突然他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呼吸近了,有种缭绕的,淡淡的,仿佛似曾相识的气息窜入鼻尖。

敬帝捏住他的下巴,声音发冷:“眼睛张开,看着我。”

无法拥抱不能亲吻,至少让他的眼睛里有我。

敬帝手下渐渐用力,他的眼睛里显出一种几近偏执的冷酷。

楚既明张开眼睛,直视着敬帝,他咬住牙,一字一字地:“你会后悔的。”

敬帝望着小兽龇出的牙,他说:“我等着。”

然后他用匕首划开了楚既明的衣服。

【作家想說的話:】

废话阳痿漂。。硬生生地又把h拖了一节。。

急需肾宝大保健

主篇

5.5

.5538

楚既明听到刺耳的布帛碎裂之声。

两腮的肌肉都在为即将发生的事而抽搐。

敬帝还剩下一件里衣和一条亵裤,他当着楚既明的面,自肩头剥下了薄衫,那是一副让人目眩神迷的肉体,洁白光滑,紧绷而富有弹性,骨肉无一处不匀亭,更让人想入非非的是那一段细腰,腰窝明显,一节布料勒住紧细的腰身,亵裤还没有脱。

楚既明将目光落在了对方的腰间,之前强烈的怀疑此刻重新冒出来。

这人究竟是男是女。

他仿佛是以此为借口,开始怀着一种迫切而坦荡的心情,等着一具完美的肉体,彻底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敬帝手指放在裤沿,迟迟没有动,他虽然下定决心,临到头仍然有挣扎。他有很多的方法,就像当时在山洞那样,不让楚既明发现他最大的秘密。

但是有种极端的渴望,他想让楚既明真正地知道他,让他明白,待会他将进入的,是怎样一个诡异而奇特的部位,那是真实的他。

而不是他自以为的,柔美善良的山中姑娘。

至于楚既明可能会流露出的鄙夷嘲讽,他想自己已经受得足够多了,不怕多这一回。

楚既明看见对方腿间已经半硬起来的性器,他得到了确认,心情说不上来的有种复杂,口中已忍不住放出嘲讽的口吻:“凭这么个精秀小巧的玩意儿,你能做什么?”

敬帝全然不理会他的奚落,他掰开楚既明的大腿,一手笼住了楚既明的性器,他显然并不是为了使他快乐,很粗暴地随意撸着,正因如此,楚既明脸涨红得更厉害了。

他被撸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