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站定,走不动了。
楚既明似乎是睡得很熟了,被子被蹬开也不晓得,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
这样睡一宿,少不得第二天起来要头痛发热。
敬帝蹙着眉,伸手牵了被角,重新给他盖好,又掖了掖。
他又站了会,就着不甚明朗的月光,足足地将人看了个饱。
才将眼睛挪回来,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敬帝又顿住了。
而后他倒退回去,脱了鞋子,将人往床内推了推,他爬上床,将自己缩入被子里,被另一个人的体温烘得暖暖的被窝,让他忍不住想舒服地叹口气。
他又往内缩了缩,将自己的背部,贴到了对方的胸口。
睡着之前,敬帝已经想好了体面的,且不同反驳的借口:他堂堂的九五之尊,眼前分明已经有了暖好的被窝,何必自己再辛辛苦苦地趁夜回去睡?
【作家想說的話:】
哥哥:弟弟的怀抱真温暖( ̄  ̄)
上期彩蛋:
敬帝回到寝宫,仍是郁结难抒。
饶是他一贯晓得那小东西只认得楚承钧一个是他的哥哥,心头还是憋气得厉害。
是了。他是比不过楚承钧,对楚既明有十几年的养育之情,他也从未在楚既明生病的时候,守在过他的床前。
那孩子长大成人的这十几年,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的确是都错过了。
他坐了一阵,仍未好转。
他沉下脸,唤了人来:“把锦云叫来。”
不多时人就来了,听到他的吩咐,一下竟有些愣住:“陛下,是让奴婢去照顾公子?”
他点点头,道:“你从孤落魄时便一直跟着孤,曾经也照顾过还是个奶娃娃的楚既明,将他交给你,孤才放心。只如今你已在前朝任女官,若是不愿回来,便也罢了。”
锦云闻言,眼圈竟有些微红起来,她跪下道:“自小公子被抱走,奴婢心中一直挂念着他,如今能再回到公子的身边,是奴婢修来的福分,还望陛下成全。”
敬帝不再说什么,只挥挥手:“明日你便去罢。”
锦云领了旨要退下了,敬帝又叫住她。
“他如今伤势未愈,睡眠不好,劳你辛苦些,守着他睡熟了再离开。”
锦云又怔了怔,应道:“是,陛下。”又微 扣裙⑼√⑴√⑸√⑻√⑹√⑻√⑶√⑶√⑴//04ぉ16ぉ31 微地笑起来,“陛下,是和公子言归于好了么?”
敬帝脸色微僵,片刻,他道:“孤同他从未好过,何来和好之说。”语气微微沉下来,“你一贯晓得分寸,到了人跟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锦云忙应了声是。
主篇
4.3(趁弟弟睡着,哥哥自给自足享用弟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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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有温暖的触感,体肤相贴,好像骨骼都完美得刚刚契合自己的怀抱。似有淡淡的甜香,丝丝缕缕地撩入鼻息。那种香味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熟悉感,仿佛是对这若有似无的气息自带着回忆,身体感到一种兴奋的颤栗。
楚既明梦呓中唤了一个人的名字,无意识地将怀中人更搂紧了一些。
敬帝是被一种不自然的触感给顶醒的。
他本来睡眠浅,生物钟又很准,总是四更出头,自己就醒了。
敬帝醒了之后,发现不知何时,身后的人四肢都缠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僵着身体等了等,对方还是睡得很熟,毫无醒来的迹象,恐怕是无意识里把他当做了一个大抱枕。
这日本是休沐,难得一天不上朝,他也实在是,有些贪恋于这一刻的亲密,就算只是假的也罢,醒来之后,二人还是互相仇怨也罢,他枕着对方的手臂,蹭了蹭,又闭上眼。
结果回笼觉没睡上多久,甚至意识还未完全跌入黑沉梦中。
简直被烫到似的,敬帝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身后人的呼吸绵长而均匀,天亮之前本是最好眠的时候,楚既明睡得天昏地暗,好似雷都打不醒。
但那腿间硬起来的肉块,却实实在在地顶住他的臀部,还随着呼吸,有下无下地戳动着他。
不由自主地感受着对方的活跃脉动,敬帝微微地咬住了牙齿,身体紧绷,不敢稍动,怕惊醒了对方。
楚既明埋首在他颈中,突然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些什么,吓得敬帝差点魂飞魄散,以为他醒了。
结果那丝毫听不清的呢喃,又沉没在悠长的呼吸声中,楚既明似乎感觉到温暖的抱枕好像远了点,收紧手臂,又将人结结实实地搂了回来
敬帝猝不及防,屁股瓣直接和对方的肉棒撞了一下,龟头有一瞬甚至戳到了两瓣臀肉中间。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臀肉中心散开,敬帝用力地咬紧了牙齿,以防自己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
山洞里的放纵早就已经过去了,他将那段糜烂到不真实的记忆,连同对楚既明的种种歪心邪念,一起打包扔进角落里,不能想起,不敢回味。
楚既明又梦呓了两声,敬帝支起耳朵,全神贯注,这次终于听见他呓语了什么。
两人在山洞里厮混时,任凭楚既明如何追问,敬帝从不肯告诉楚既明自己是谁,家住哪里,来自何处,唯独后来一次情事中,楚既明故意弄他,只往那穴心里磨,磨得他全身抽搐,体液横流,软得如水化在他身上了一般,却又不肯教他泄,总在他最想要的时候退出来,将他弄得最后都哭了出来,伏在楚既明身上涕泪不止,楚既明还要迫他在自己胸口写上他的名字。
他无法,神思昏荡中已来不及想太多,只从姓名里胡乱化用了,手指颤抖地写下林兰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