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沈猷望着被佣人扶起来的郁枫,满面歉意,“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
郁枫摔得七荤八素,晕乎乎被佣人搀扶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楚涟偷摸瞅了眼沈猷,他看得分明,哪里是没注意啊,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虽然是坏人。
但有时坏得还挺好。
郁元洲站在窗前讲电话,听见动静扭头,表情一凝,视线落在楚涟脸上。
准确说,是在看他擦破的嘴角。
郁元洲挂了电话,走过来。
沈猷简单解释了楼下发生的事,对着郁元洲耸耸肩:“两个都是你弟,你自己处理吧,我要回去了。”
郁元洲:“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家司机在外头等着。”说完跟楚涟挥挥手,转身离开。
沈猷一走,楚涟立马扑到郁元洲怀里。
沈猷回到公寓,进入玄关,冷不丁被客厅沙发上窜起来的庞大黑影骇一跳。
何隽疾扑过来抱住沈猷:“还以为你真的要夜不归宿了。”
沈猷被撞得踉跄两步,站稳后敲了下表弟的脑袋:“差点被你吓死!”又揪他耳朵,“起开!”
何隽“嘶”一声,喊疼,沈猷松手,他又来劲,把人抱起来顶门板上:“沈猷,我好想你。”
“没大没小,叫哥。”沈猷抓揉他蓬松微卷的头发,“分开还没十个钟头呢。”
“可你已经两天没理我了,我好想”何隽话没说完,抱着沈猷用下身蹭他。
沈猷隔着衣物感受到对方滚烫的欲望,忆起被疯狗支配的恐惧,瞬间寒毛竖起。狗东西,也不想想沈猷为什么两天不理人,还不是因为前面四天被折腾得太狠了。
“你不想,你滚开。”
“我想,我不滚。”何隽没敢直接动手脱沈猷裤子,只一个劲在那蹭,边蹭边可怜兮兮说,“沈猷,你说了爱我的。”
沈猷翻白眼,刚尝到甜头那会爽得神志不清,他确实没少说肉麻话,当时哪里想得到后面会全是苦头。
不爱也罢。
“沈猷,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叫哥。”
“可是我们已经上过床了,再叫哥好像不应该。”
说得好像他以前叫过似的,沈猷一巴掌甩他脑袋上:“你也知道不应该!”
何隽脑袋埋在沈猷肩头,嘴上说“你又打我”,手上麻利脱下沈猷的裤子,往腿心一摸发现湿得不行,很高兴地又蹭蹭表哥:“沈猷,你原谅我了。”
强词夺理的狗崽子,他这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那几天没离开床,没日没夜挨操,被腌入味了,他现在闻到何隽的味道就止不住腿软。
但还没有原谅!
除非
沈猷屈膝一顶,何隽踉跄着放下他。沈猷推着何隽往客厅中央走,将人压倒在沙发里,岔开腿骑了上去。
沈猷还没说话呢,何隽就扶住他大腿仰头舔了上来。沈猷蹙眉哼喘,双手颤抖着插入他浓密的卷发里:“轻点。”
“这沐浴露的味道我没闻到过。”何隽咕嘟咽下嘴里的腥咸液体,张嘴含住悄然挺立的蒂头,吮吸几下又用牙齿轻咬,惹得沈猷呻吟不止,拿手掐他,这才罢休,“洗澡,换了衣服,你是不是又跟郁元洲打架?”
“这就开始管我了?”
沈猷腰腹酸软,索性卸了力道往何隽脸上坐,何隽手上有劲,不觉有压力,倒是方便他舔到更深的地方。
沈猷出了好多汗,有些忍不住,点支烟抽上,颤栗着深吸一口,仰头发出绵长的呻吟。
何隽被浇了一头一脸,很有成就感地坐起来,擦干净脸,凑过去亲沈猷的脸。沈猷嫌弃地偏开脑袋,何隽扳过他脸,蛮横顶开齿关,将舌头探了进去。
沈猷闻到古怪的味道,脸颊腾地燃烧起来,去推何隽,被对方捉住手,将整个手掌包了起来。
“郁元洲没经历过系统化的训练,沈猷,你跟他打架不可能输。”何隽一口亲在沈猷颧骨不太明显的淤青上,声音莫名有些忧伤,“但你从没赢过。”
沈猷天赋异禀,确实认真起来搞不好能徒手摔死一头牛,但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就那么一个,芋圆粥虽然小时候软糯Q弹好欺负,长大后却有一米九,沈猷总不能还跟儿时那样不管不顾把人往地上摔。
那多不好看。
“以前的就不说了,今天我为什么输你心里没数?”
何隽握住沈猷半勃的阴茎揉了揉,又去摸他下面淌水的肉缝,喉结滚动,不很明显地闹着小脾气:“反正你对他放水了。”
“胡说。”沈猷掐着何隽脖子,食髓知味,又把人往沙发上按,叼着烟拍拍表弟的漂亮脸蛋,“分明只对你放过水。”
何隽指腹发痒,盯着湿漉漉的阴穴看得都要醉了,嘴上还不忘小声嘟囔:“那你一回来就去找他”
沈猷沉腰堵住他嘴:“芋圆粥好不容易铁树开花,我当然得去围观一下。”
何隽听到这话心情瞬间变好,不再抱怨,美滋滋地又舔起来。
那头的铁树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了花,坐在沙发上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楚涟说着,从郁元洲腿上下来,整理好裤子,脸颊红红的,“我去给你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