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舟恶劣地用龟头碾磨余蔚川喉咙口的软肉,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腔调对顾潮安道:“我的好教授,帮帮忙,教你的好学生学个乖。”
尽管对于傅晚舟这种将他当作工具人的行为,顾潮安一贯不假辞色,但他原本就是打算继续痛责余蔚川的小屁股的,因此并不理会傅晚舟,手中的檀木戒尺擎着风便招呼下去了,带有棱角的地方直直噼进了余蔚川脆弱的臀缝。
那处就只有那么一条细窄的嫩肉,终年不见天日,几乎是人体上下最为脆弱的一个部位。
戒尺狠狠抽进去,余蔚川痛的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嘴巴一动不敢动,嘴唇仍是悉心包好牙齿,唯恐哥哥真的那么狠心将他的舌头打烂。
下面那张含着电击跳蛋的小嘴也一动都不敢动,尝试过一次电击的滋味就能知道了,余蔚川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被电击,那种突兀且皮肉由内而外被噼开的感觉,试过一次便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余蔚川被束缚在家具椅上,分明疼的狠了,可是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各有各的不能动的理由。
趴在家具椅上的小青年活像只被吓傻了的鹌鹑,承受着濒临极限的痛苦,却连反抗这件最基本的事情都忘记了。
人在紧张之下,喉口的急剧收缩,带给了傅晚舟最为极致的深喉体验。
小sub濒临窒息,瞳孔针缩,暴露出大量的眼白,傅晚舟将撤出的时间控制地很精准,就卡在余蔚川正好达到极限的那个点上。
青年趴在家具椅上,胸腔剧烈起伏,贪婪地吸吮着周遭的空气。
他刚刚缓过来一点,嘴巴便再度被傅晚舟的性器填满,晶莹的口水沿着他的下颚骨蜿蜒而下,扯出淫靡的长丝。
“唔唔唔”余蔚川用舌尖抵住傅晚舟湿滑的龟头,悲愤地表达抗拒。
他还惊魂未定,却要被迫用自己的唇舌服侍侵犯他的性器。
然而他的抵抗注定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柔软的舌头抵住龟头只会带给傅晚舟更加舒爽的性体验。
傅晚舟一改往日的温柔作风,性器强硬地突破了舌头的防线,挤入了余蔚川的喉咙。
与此同时,顾潮安手中的戒尺再度又快又狠地嵌入了余蔚川的股缝之中,这一次,就连那一朵无比娇嫩的花蕊都无法得以幸免,被戒尺边缘狠狠扫到,瞬间染上一层更加诱人的颜色。
余蔚川忽然觉得,挨打并非是这世间最难熬的事,嘴巴挨操的同时挨打才是真的叫人痛不欲生。
臀缝之间一次又一次地承受戒尺的锤楚,从浅红色到大红色,余蔚川痛到失神,第十二记戒尺抽打下来的时候,酸极了根本不受控制的咬肌瞬间闭合,傅晚舟当机立断将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
怒张的巨龙在紧窄的喉咙里冲撞良久,已然濒临射精的边缘,傅晚舟手动撸动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喷溅了余蔚川满脸。
又黑又密被眼泪浸到湿润的睫毛挂着乳白色的精液,淫靡而又凌乱。
傅晚舟用尾指勾取了一丝送入余蔚川口中,温声细语道:“哥哥奖励给你的,乖小狗记得全部都吃干净哦~”
傅晚舟说话时字里行间都是缠绵的尾音,分明昭示着妖冶魅惑才是他的底色,什么月白风清都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罢了。
迟来的委屈迅速填满了余蔚川的胸腔,小孩儿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嚎啕大哭。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汇集在微尖的下巴,滴在地毯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傅晚舟笑眯眯地开口,言语之间满是压迫感:“心肝儿,做错了事的小孩儿,可不配掉金豆~”
说罢,他起身绕到后排的消毒柜里拿了一个静音口塞,趁着余蔚川张开嘴哭的时候给他塞进了嘴里,并且三下五除二地扣好了脑后的扣子。
口塞是吸水材质,并且还会吸水胀大,安全性一般,其中尺度全靠dom拿捏。
被塞上了口塞之后,余蔚川哭不出声,可能是光下雨不打雷没什么意思,又可能是嘴巴被塞上了以后,哭这件事显得太过消耗氧气,还可能是可怜的小青年终于认了命,哭闹不能换来怜惜,只有更加严苛的惩罚。
总之,方才还如同瓢泼大雨的眼泪神奇地止住了。
顾潮安手中的戒尺尽职尽责地敲打着余蔚川两股之间那朵饱受摧残的娇花,闭合的花瓣被敲打的四处零落,肿着堆在一起。
每一板子带来的疼痛逐渐累积起来,余蔚川根本没办法生生忍受,于是就只好在每一次感受到板风时缩紧穴肉。
傅晚舟先前放进去的电击跳蛋成为了带给余蔚川最多痛苦的道具之一,酥麻的电流激起肉体的战栗,口水大量分泌,很快口塞便吸水胀大到了极限,以至于阻塞呼吸。
傅晚舟帮他把口塞取出来,余蔚川反应过来后,“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他本就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里塞满了狗粮,混合着一些清水,倒是没什么异味,只是吐过了之后先前因为窒息憋的涨红的小脸,刷地一下惨白如金纸。
傅晚舟掩着口鼻轻笑着走开了,转而去给余蔚川拿了一杯加了蜂蜜的温水,用吸管抵到了他有些失了血色的嘴唇边,让他一点点吸着喝,也算是一个简单的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让他姑且不要把还含着电击跳蛋的后穴夹的那么紧。
余蔚川自己也难堪地厉害,但碍于先前已经被傅晚舟拿口塞吓唬了一顿不许哭,此刻更是哭也不敢哭。
红肿的眼睛含着两泡泪,兔子似的,梨花一枝春带雨,内心再冷淡的人接触到这样一种眼神,也会立即软了心肠。
可是dom们不会,他们本身便以sub的痛苦为乐,sub越是流露出这种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神情,便越是会激起dom的施虐欲。
吸管抵住余蔚川的嘴唇,他只犹豫了两三秒便顺从地张开嘴巴,努力将甜丝丝的蜂蜜水吸进嘴里滋润喉咙。
他当真是渴了,口腔里原本的水分全都被吸水口塞攫取走了,喉咙里火烧火燎,即便仅仅是简单的吞咽动作,他亦做的艰难。
一杯蜂蜜水很快见了底,顾潮安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听在余蔚川耳中,无异于死亡钟声:“继续。”
余蔚川咳嗽两声,声音不复最初的清澈,变得又沙又哑,可怜极了。
dom这种生物,每一位折磨人的手段都层出不穷,所以圈子里默认dom们可以和多个sub保持一对多的关系,再不济也是一对一的关系,像这样反过来多对一的情况实属罕见。
这也注定了余蔚川一个新手要承受比其他sub更多的苛责。
“第三错,奴隶不该贪图一时快感,任由Caesar玩弄奴隶的身体……呜……”
“傅总?”
顾潮安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一条还是傅晚舟来罚。
余蔚川抖着身体惊恐不已,现在他觉得哥哥折腾起人来比老师的打还要更难挨几分。
小青年期期艾艾地抬眸,眼里满是傅晚舟能够对他从轻发落的期许。
可惜傅晚舟禁了一个月的欲,此刻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当然要借余蔚川好好满足一下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