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穴里紧紧含着Caesar射进去的精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这是在professor家里他自己的房间。
在professor家里偷情?
这事怎么光是听起来就迷幻地压根不像是真的呢?
余蔚川恶狠狠的剜了Caesar一眼:“你骗我!”
Caesar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抱着余蔚川去浴室清理。
一路上空无一人,余蔚川没准儿真的是太累了,Caesar抱他的手很稳,带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于是余蔚川在男孩儿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水,Caesar贴心地在壁龛上点了一支舒缓精神的薰衣草香薰,余蔚川的眉宇间几不可见地又松弛了一分。
浴缸很大,两个人一起洗还绰绰有余,Caesar贴着余蔚川也钻了进去。
泡在浴缸里余蔚川还没有完全清醒,按照习惯将整个身体都沉没下去,只露出鼻子以下的上半张脸呼吸。
人还是不太清醒,只不过富养长大的小少爷惯会享受,眼皮都没掀一下,摸蹇着找到了按摩功能的开关,顺手调到了最舒服的二档。
Caesar认命地拿来灌肠设备去帮筋疲力尽的小狗清理后穴里的浊液。
余蔚川的后穴又松又软,不管塞进去什么都来者不拒,Caesar拿指尖逗弄了两下,均匀薄红的褶皱一开始没什么反应,逗弄地狠了就猛地瑟缩一下,将Caesar的手指给吸进去。
也许是小狗真的太困了,括约肌仅是紧致了一瞬便不再用力。
倒是Caesar精力旺盛,玩着玩着身下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
余蔚川的小穴被肏得狠了,爽的时候是真爽,可是难受的时候却也是真的不太舒服。
所以当灌肠器的软管被抽出,硕大的龟头再次抵住那只饱受摧残的小穴时,躺在大鱼缸里颓废地随波逐流的余蔚川刷地弹开水杏般清透的双眸,像一个溺水的人疯狂挣扎着从浴缸里爬出去。
他用尽全力推拒着Caesar,可是中了毒刚刚才清醒不久又翻云覆雨过一阵儿的他真的没什么力气,在Caesar眼里,他的力气没比三个月大的小豹子奋力一扑大到哪去。
尝到了肉腥味的小蛇现在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可不单单是吃一顿就能喂饱的。
大鸡巴带着温热的洗澡水一同涌入余蔚川的后穴。
瞬间的饱胀感让余蔚川惊叫出声,紧接着便被迫承受起他根本无力再承受的新一轮欢爱之中。
“啪啪啪”的糜乱声响从卧室转战到浴室,房子的主人和名义上是来做客实际上自从余蔚川被Caesar拐走之后便常住顾家的傅晚舟对此当然不可能毫无察觉。
傅晚舟没什么正形地坐在放着监控显示器的桌子上,长腿一伸,踢掉了拖鞋,赤脚踩在顾潮安膝盖上,学着Caesar的语调用嗓音勾缠着顾潮安:“papa,我身上这锁,今天刚好到一个月,您看看是不是允许我摘了?”
顾潮安不咸不淡地往傅晚舟裤裆中间瞄了一眼,语调平平:“不是一大早就自己摘了,现在又上我这来卖什么乖?”
傅晚舟心虚地挪走了搭在顾潮安膝头的玉足,哂笑一声:“想来顾老师大人大量,必定不会跟我一介商贾计较。”
顾潮安手里的书翻了一页,在看复杂的理论知识的同时,还能抽出精力来搭傅晚舟的话:“那你恐怕想错了,我小气的很。”
“papa,小心眼的人容易内分泌失调,提前谢顶。”
没有把柄被顾潮安抓在手里的时候,傅晚舟在顾潮安面前总是格外百无禁忌,在半空中漫无目的晃荡的脚趾点在了顾潮安正在看的书页边缘上,脚腕一提一勾,顾潮安手中的书应声落地。
傅晚舟瞳孔微缩,无声无息默默在心底mmp,按照他的预想,他作乱的脚腕会被顾潮安抓住,而顾潮安手里的书也不会掉在地上。
自知惹着了人的傅晚舟浪不起来了,表面从容实则心底慌得一批地从桌子上下来,把被他踢掉的那本书从地上捡起来,象征性地抖了抖书页上沾的并不存在的灰尘,双手递还给顾潮安:“顾总,您见谅,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回头我送您一套十二件的仿生花书签赔罪,您看成么?”
顾潮安一句话便让傅晚舟勉力维持起来的体面分崩离析:“舟舟,下次讨打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但有所求,我无所不应。”
傅晚舟美目横嗔,恶狠狠剜了顾潮安一眼,手里的书塞回顾潮安手里,不再言语。
每回都这样,这无聊的老男人当真好不识逗。
Caesar半强迫着余蔚川在浴缸里又做了一回,余蔚川累的生生脱了半条命去。
刚才还勉强有点精神,等到做完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他昏死在了浴缸里,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更是一概不知。
“X”药剂对人的精神到底还是有所损伤,短时间内,余蔚川会变得比从前嗜睡,睡眠时间延长至从前的一倍半到两倍,这种情况伴随着时间流逝会有所减轻,直至彻底消失。
因此,余蔚川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只是这次,他不是在他柔软的大床上醒来,而是在调教室里那个professor专门请国际知名设计大师打造的黄金牢笼里。
笼子边缘甚至放了装满狗粮的食盆和装满清水的水盆。
昨天发生的荒唐事还历历在目,余蔚川的第一反应竟是难道他昨天真的是和Caesar在professor家里偷情,结果被professor发现了,一怒之下把他关进了笼子里?
“呜……”余蔚川试探着稍微动了动,浑身上下散了架一样酸痛地厉害。
笼子里装了电子铃铛,摇动铃铛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顾潮安那边的终端会收到通讯申请。
倘若申请被通过,铃铛里会传出顾潮安的声音,给予余蔚川安抚亦或是新的指令。
自然,这个铃铛不可以乱摇,为了确保铃铛被揺响的次数处于合理的数值区间,每揺响一次铃铛,余蔚川便要以十鞭来换。
醒来之后搞不清楚状况就被独自关在调教室里的心慌影响了余蔚川的判断,他甚至无需考虑便揺响了那只电子铃铛。
摇完了铃铛之后,余蔚川按捺心思足足等待了两分钟,铃铛里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传出顾潮安的声音,而是一反常态的死寂。
余蔚川不死心地又咬了一次,重蹈覆辙地又经历了一次令人心慌的沉默。
这对余蔚川而言只意味着一件事顾潮安切断了他的通讯申请,一连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