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1)

至于……professor,大约是性癖使然,每次和professor上了床以后,余蔚川都会收获一个红彤彤的屁股,在顾潮安身下辗转的时候他就只剩下哭了,不是疼的太厉害就是爽的太厉害……

余蔚川从来没有在挨操的时候,仔细摸索过肏他的男人的躯体,所以他当真不是在有意挑起Caesar的欲望,他仅仅只是在尝试从来没有尝试过但又一直很想尝试的新鲜事物。

他的所思所想分明很单纯,可是Caesar的所思所想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禁欲对sub而言是一门必修课,但对一位迎来送往身边从未缺过人还只要未成年的dom来说,这和某天起床一睁眼,发现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也没什么区别。

他憋的狠了,只想让他的小狗用湿漉漉的可怜眼神发出小动物濒死一般的呜咽声平复他内心的躁动。

可是Caesar不想弄伤余蔚川,这才再三克制。

一方有限的空间内,肉欲之花悄然绽放,Caesar把鼻子埋进余蔚川柔软的腹部,贪婪地吸吮小少爷身上诱人的甜香:“学长,可以嘛?”

被Caesar在身上磨蹭了这么半天,余蔚川就算是个泥人都得被生生激起三分欲望,不过是尚留一线清明还在苦苦支撑罢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他这话问的就是有些犯傻,不过细想想这些事并不能怪他,毕竟他中了毒躺在床上一睡就是七天,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概都不知道。

Caesar正在思考要怎么和余蔚川解释才能不吓着他这菟丝花一般柔弱的学长,却不料余蔚川率先开口说道:“米尔医生都已经和我说了,这段时间你都不能剧烈活动,饮食要清淡,不能让你的情绪有过大起伏,否则伤口会发炎,要反复换药,不注意会留后遗症,身体是你自己的又不是我的,你为什么自己不上心,反而还要我替你操心啊……”

余蔚川用一种刚刚打过炮一拧便能掐出一把眼泪的嗓音,贴在Caesar耳边,连珠炮一样地说着这些有点扫兴的话。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竟然还开始夹着几许颤音……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说委屈了?

Caesar尽量从余蔚川猫儿一样的哼唧声里分辨出他在说什么“我都没替哥哥操心过,也没替professor操心过,怎么就只有你,一点都不知道要爱惜自己呀……你不知道,那天在西格里码头,我真的要被吓坏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血。”

“其实我知道那颗子弹是冲着我来的,但是我真的很没用,那天我吓晕过去了,一直到醒了才有机会去医院看你,幸好你没真的出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那样的话,我以后肯定会做一辈子噩梦……”

余蔚川后面说的话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了,Caesar不需要刻意开灯去看,便知道泪痕必定已经爬满了那张素白的小脸。

蛇是冷血动物,毒蛇更加冷血,但是Caesar忽然感觉到他沉寂了很久的心脏,正在因为怀中人的眼泪而恢复跳动。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陌生,对于Caesar而言,这不过才仅仅是第二次而已。

将余蔚川的眼泪纳入口中,咸湿的味道在舌尖处炸开的一刹那,Caesar痛恨自己的卑劣,与此同时,他又在矛盾地庆幸自己是卑劣的。

他发誓,这是他此生做过的最后一次伤害余蔚川的事,从今往后,他会好好保护余蔚川,他不会再让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伤害余蔚川一分一毫。

他忽然就明白了傅晚舟对余蔚川的保护欲,这样的宝贝,又有谁会舍得让他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阴暗面。

如果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和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恐怕他会很伤心的吧……

余蔚川没有说完的话,悉数被身上的男孩儿以一个绵长到地老天荒的吻给掠夺走了,Caesar细致地吮掉了余蔚川脸上的每一颗泪珠,用一种令余蔚川舍不得拒绝的沙哑嗓音贴近他耳边蛊惑道:“puppy,专心一点,我们是在偷情。”

“偷情”这两个字深深灼痛了余蔚川的五脏六腑,他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啊”,从锁骨到胸前一连串湿凉的吻让余蔚川慌乱不已。

他伸出手推拒Caesar的动作,却又不敢太用力,唯恐弄疼了他胸前的伤口:“不行,我们不能偷情,要是被老师和哥哥知道了,我会被惩罚……”

他怎么这么可爱,Caesar不由得在心底暗暗想道。

第056章 “papa”

越可爱的小狗越要被狠狠欺负。

一大股冰凉的润滑液挤入了余蔚川的股缝之间。

Caesar打定主意要在今天晚上给余蔚川一次美好的体验,因此给他用的润滑剂带有催情成分。

男孩儿分明的指节沾着润滑剂在余蔚川愈发湿软的小穴里抠挖,事实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他更喜欢在安全的情况下享用猎物,而这时候的猎物也会更加美味。

余蔚川的后穴已经很能适应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了,对于尚未被开拓的肠肉而言,两根手指的粗度甚至有些意犹未尽,软穴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Caesar的手指。

余蔚川里面实在是太紧,以至于Caesar的手指活动起来都有些困难。

男孩儿清澈沙哑的嗓音在余蔚川耳边荡起一片酥麻:“puppy,好紧……是太紧张了嘛?”

“呃嗯……”余蔚川短促地叫了一声,软唇在Caesar耳垂处磨了又磨,口感意外地不错,对余蔚川而言,这多少也是些安慰,抚平了他心底对偷情这件事的不知所措。

Caesar既然能顺利把他从帝都带到西西里,想必这次也是有办法让他们的偷情不被发现。

余蔚川的两条腿大敞成“M”型,双臂环绕上Caesar的嵴背,心安理得地享受如潮般到来的快感:“你……嗯哼……可以一次多放两根手指进来,我下面很能吃的。”

引导他人探索自己身体的认知不能细想,一旦细想就会让余蔚川忍不住颅内高潮。

Caesar按部就班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就像正在小心翼翼地发掘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puppy,不要乱说话,不然我会吃醋。”

余蔚川一下就体会到了年下的乐趣,他好像可以在床上欺负小孩儿。

被Caesar带着在床上做了一会运动,四肢不再像方才那般无力,只能任人摆布,他的手摸索到了床头灯,忽然就想看看,动了情的男孩子什么样子。

暖黄的灯光顷刻间铺了满床,照出Caesar因为动情均匀晕染了一层薄红的脸颊,男孩儿五官深邃,颊边软软的婴儿肥和昏黄的灯光柔和了他本该锋利的棱角,同余蔚川对视的那双眸子如同香醇的酒,碧青的湖,醉人心魄。

余蔚川在Caesar眼底看到了自己的模样,红彤彤的水杏眼含了一包晶莹的眼泪,泫然欲泣,冷白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极适合上色,粉嫩的樱唇被津液染上透明的光泽,引诱人很想凑上去品尝一口。

余蔚川歪过头,与男孩儿错开目光,眼底春风一扫,流露一川风月,细品之下,那“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十分风流竟是在他眼底展现出了八分神韵。

无论世界上其他人是什么样子,余蔚川他就在这里,无论这世路是花团锦簇还是荆棘丛生,都不能对他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影响。

他是养在温室里的四季花,娇艳的只要回家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他。

“你爱我么?”

Caesar忘记要隐藏眼底的情绪,释放出来的情感太过炽烈,炽烈到即便是余蔚川也能一眼读懂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Swear to God, I love you badly.(向上帝发誓,我爱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