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傅晚舟挑了挑眉,约莫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一转身出了浴室。

留余蔚川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

他刚一转身出浴室门,就见顾潮安淡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确切来说,是落在他两腿之间的贞操锁上。

并不是顾潮安不信任他,而是傅晚舟的的确确有前科。

堂堂傅氏集团总裁,为了自己胯下的二两肉甚至自学了一门开锁的手艺。

虽然上一次被顾潮安发现狠罚了一顿,可傅总精虫上脑不管不顾这事几乎已经在顾潮安这里落下了刻板印象。

傅晚舟自己也知道顾潮安并不信他,因此二人相对无言,傅晚舟若无其事地任由打量。

里面浴室里仍在水声啧啧,床上顾潮安下身仍在硬胀着。

傅晚舟的目光直勾勾落在他身上,除了顾潮安,他很少在别人身上见到这种就算是在给自己撸管也一样冷漠清冽不容丝毫亵渎的气质。

傅总倚着浴室门无比坦然地用目光视奸着发小的流畅的人鱼线和精壮的八块腹肌,认真地提出建议:“小孩在里面给自己灌肠,约莫还得再等一会,你这,要不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傅晚舟的目光是赤裸裸的没羞没臊,顾潮安一时无言。

要不是这么多年被他管着,还当真是不知道傅晚舟会荒淫无度成什么样子。

顾潮安朝傅晚舟勾了勾手指,傅晚舟站直身体,径直朝顾潮安走过去。

傅总挨着床边坐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俯下身去,在顾潮安怒张的阳具上轻柔地落下一吻,他待还要张开嘴伸出舌尖挑逗,脸颊却被顾潮安捏住了,傅晚舟下身戴着锁,心里不平衡,铁了心地要让顾潮安陪着他一块难受,纵是脸上被掐的疼,舌头还是灵巧地在顾潮安湿滑的龟头上打了一圈。

傅晚舟的技术远非余蔚川能比,他的唇舌灵巧到如同一件诞生了自我意识的性器官。

但凡是个男人,经历过傅晚舟的服侍,哪怕只是被他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欲望都会难以自控地升腾起来。

顾潮安闷哼一声,欲火焚身的感觉并非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招架得住的,但顾潮安的耐性远超常人,很多时候你以为的极限,对于他而言,仅仅是刚刚开始。

顾潮安捏着傅晚舟脸颊的手更加用力,傅晚舟心里觉得扫兴,对顾潮安的做法却并没有什么意见。

他望着顾潮安的桃花眼里一片清明,轻声抱怨道:“疼。”

顾潮安松开了捏着傅晚舟脸颊的手,随意抓起一只枕头朝他脸上盖过去。

傅晚舟猝不及防地被糊了一脸枕头,人直接跌坐到地上去了,枕头随着他的动作也狼狈地摔到地上,甚至还因为太过柔软而在傅晚舟腿上弹了两下。

“疼也是你活该。”

顾潮安手肘撑着头,侧躺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傅晚舟。

傅晚舟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起来,窝进了一旁的榻榻米里。

浴室里接连不断地传出水声,余蔚川灌肠做的已经很熟练了,再加上不想要顾潮安久等,狠狠心用了效果强劲的灌肠液,十分钟后,浑身湿漉漉的小孩儿赤脚从浴室里爬出来。

他全身上下只围了一件单薄的浴巾,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遮挡着腿间的好风光。

欲盖弥彰的遮挡流露出青涩的羞耻感,比起完全赤裸着出来,更能挑起dom的性欲。

天下乌鸦一般黑,全世界的dom大多也都是一个德行,越是乖巧可爱听话懂事的小孩儿他们越喜欢欺负,越是害羞的小奴隶,他们就越是期待看到他在床上人尽可夫的浪荡一面。

余蔚川是爬出来的,他的腰压的很低,轻轻摇晃着的两瓣水蜜桃一样的屁股均匀肿大了一圈,白里透着红,没显出任何一个巴掌印,足可见傅晚舟打人的技术是过关的。

臀肉又软又热,远远看去,就像一块草莓味的大果冻,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这刚刚好是傅晚舟喜欢的程度,他只喜欢和人上床,不谈感情,更谈不上管教,犯不上把他们可爱的小屁股打的姹紫嫣红。

傅晚舟窝在榻榻米里,品评余蔚川的爬姿。

小孩爬的比在橘子洲头第一次爬行的时候漂亮了许多,一举一动流露出诱惑,腰胯间扭动的幅度很性感,线条流畅的背中轴很稳,若是在上面放什么东西,一定不会掉下来。

余蔚川果然是被哥哥欺负狠了,在地毯上爬行了一路,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分给傅晚舟,满心满眼只有顾潮安。

傅晚舟歪头轻笑,在他眼里,小孩儿闹脾气是可爱,可落在顾潮安眼里,小孩子犯错了还敢闹脾气,就是欠收拾了。

顾潮安等着余蔚川优雅地爬到他跟前,小孩儿两只爪子轻轻搭上顾潮安膝头,俯身虔诚亲吻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下一秒,顾潮安握着性器狠狠抽过余蔚川的脸颊。

余蔚川的眼眶瞬间红了,本就没干透的眼睫再度濡湿,那是一种懵懂无辜但又极其委屈的眼神,余蔚川就在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他。

被人用生殖器官抽了脸,说到底就是伤害性虽然不大,可侮辱性极强。

余蔚川从小到大鲜少受到这样的委屈,心里难受的要命,可偏偏给他委屈受的人是顾潮安。

这个无论做什么都令他甘之若饴的男人,令余蔚川纵使是受了委屈也只能克制着情绪反思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傅晚舟在旁边看了个新鲜,顾潮安不和小sub们玩插入,除了余蔚川之外,他还真没见过顾潮安这么对过哪个小sub。

性器抽脸,这个动作无论是否掺杂情欲羞辱性都太强了,要是个自尊心强点的小奴隶,恐怕当场就能被羞辱到哭出来。

余蔚川在外人面前又要面子又腼腆,可是在顾潮安面前他又丢面子又丢里子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只是眼眶红了一瞬,本来将要决堤的眼泪又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顾潮安探出两根手指挑起余蔚川的下巴:“为什么这么对你?”

余蔚川咬了咬唇,他打小就爱黏着顾潮安,而潮安哥哥,从来不许他对长辈没礼貌。

“小川不该对哥哥摆脸色。”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又挨了一下,龟头顶上唇瓣,顾潮安了然问道:“所以是明知故犯?”

余蔚川不想承认,可是在顾潮安面前他本能地说不出谎,就算说了谎,以他的心理素质,肯定也瞒不过professor,会被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