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舟失笑,再怎么说他也是傅氏的总裁,在车里放按摩棒这种东西,如果被人发现了,脸还不够丢的。
“心肝儿猜错了哦。”傅晚舟轻柔的声音在余蔚川耳边跳动着。
而后余蔚川便清晰地感受到,另一根柱状物抵上了他的穴口,依然被缓慢地送了进去。
两根马克笔吞进去,余蔚川的小穴已经有了些合不拢的趋势,即便两支笔都深埋进了穴肉,穴口仍然张开着一个引人遐想的缝隙。
第二根马克笔推进去的时候,不时和第一根马克笔相碰,余蔚川受不住地喘息不止。
还要被傅晚舟调笑着警告压低声音,不要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可怜的小孩当真以为车库里还有其他人,却不知道,这只不过是傅晚舟的恶趣味罢了。
“哥哥再给宝贝一次机会,宝贝这次可要想好了再说塞进你穴里的东西是什么。”
“嗯。”余蔚川气息不稳,就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他答应的好好的,可却是真的想不到这车里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塞进他的穴里。
“呜……”余蔚川呜咽一声:“对不起,哥哥,小川猜不出来。”
跟一位时而具有鬼畜属性的大S说“不”,几乎就相当于主动为对方送上了施加惩罚的理由。
傅晚舟顺势便又拿了一根马克笔,要往余蔚川的穴里塞。
余蔚川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被撑得很开了,再往里塞东西他害怕塞不下,于是他软乎乎地看向傅晚舟求饶:“哥哥,饶了我吧,小川的下面吃不下了。”
傅晚舟将手中的马克笔抵上他的穴口,柔声道:“可是哥哥觉得小川的小穴还能吃很多。”
“小川难道忍心让哥哥失望吗?”
“小川难道不想做哥哥的乖宝贝了吗?”
余蔚川听着傅晚舟腻歪的哄小孩一般的言语,心跳的砰砰快。
可偏偏他最是吃傅晚舟这一套了:“哥哥,小川听话的。”
为了能让傅晚舟插的更加顺畅些,他甚至主动将那处放松了。
第三根马克笔塞进去的时候,遇上了一些阻滞,余蔚川的穴虽然润滑过了,但终究未曾扩张,塞进三根马克笔还是有一些勉强。
傅晚舟瞧见余蔚川隐忍的小表情,不由得勾唇莞尔一笑。
眼波横陈,明眸善睐。
要是让那些极尽渲染之能事的媒体瞧见,傅氏财阀现任掌权人恃美行凶的名声便要再度坐实了。
过程虽曲折了些,但第三根马克笔究竟还是顺顺当当地埋进了余蔚川的屁股里。
傅晚舟收回手,将被剥夺的视力重新还给余蔚川,又重新将那盒少了三支的马克笔扔回了车门储物盒里。
余蔚川打眼一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都被随意地扔在车座上,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向自己的内裤,却被傅晚舟攥住了手腕。
然后他看到他的哥哥,抬手便将他的内裤丢进了车载垃圾箱,只给了他一条单裤。
余蔚川:“……”
小青年欲哭无泪。
哥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坏了……
挂空裆,professor都还没让他尝试过呢。
他现在屁股里塞着东西,前面的肉棒软不下去,就算软下去了也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勃起,要是被人发现了可该怎么办呀?
呜,早知道就不应该跟着哥哥出来的,虽然跟着professor也不怎么好受就是了。
余蔚川就顶着这么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穿着一条单裤跟着傅晚舟下了车。
一路上他都躲在傅晚舟身后畏畏缩缩,一方面是社恐,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害怕被别人发现他没有穿内裤。
他可不想生平为数不多带有他名字的热搜词条中多上一条“#傅氏财阀小公子疑似有特殊癖好#”。
又或者更露骨一些,直接写“#傅氏财阀小公子出门不穿内裤#”、“#余蔚川不穿内裤#”。
余蔚川迎着一道道好奇的带着打量的目光,脸色肉眼可见地一阵红一阵白,他甚至已经想到了如果他不穿内裤这件事真的曝光在了大庭广众之下,他该怎么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装作一具安详的尸体……
余蔚川对被发现这件事的恐惧已经让他紧张到完全忘记了,傅氏对国内最大的两家传媒公司分别控股百分之二十和百分之二十五。
换言之,只要傅晚舟不愿意,就没有任何一条有关余蔚川的小作文能从这所办公大楼里流出去。
但表面上人畜无害温和的像只波斯猫的傅总却并没有那么好心提醒紧张过度的小孩。
他向公司里每一个他能叫得上名字的人介绍余蔚川,并且让余蔚川和他们打招呼。
“小余总好。”
现在跟余蔚川打招呼的这位是傅晚舟的总助,一位成熟诱惑风的大胸美女。
美女还烫着一头栗棕色的大波浪,风情万种的狐狸眼在看到傅晚舟将余蔚川介绍给她的时候产生了一瞬间的兴味。
她在傅晚舟身边五年多了,傅晚舟本质上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件事她自然再清楚不过。
现在看来,兄弟俩走的怕不是同一条路线,这位小余总看着斯斯文文,只怕也是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美女秘书是余蔚川今天要过的最后一关。
之所以要余蔚川和每个人打招呼,是因为此前傅晚舟此前从未带他来过公司,一则余蔚川对经营企业不感兴趣。
反正光是傅晚舟每个月给他的零花钱就够一个普通人一辈子吃喝不愁了,而且他手里还拿着傅晚舟的副卡,想怎么刷就怎么刷,不限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