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小川错了,请您责罚。”
没人知道,余蔚川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跟顾潮安说出请罚的话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难受的。
顾潮安眼里的冷意逐渐消退,干燥的手重新抚摸上余蔚川的后颈:“起来,要跪就好好跪,我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记住,不论你正在受什么罚,守什么样的规矩,主人的命令永远高于一切。”
“而且”顾潮安薄唇微微勾起:“我刚才提点的规矩似乎是罚跪过程中不允许发出不应当发出的声音,你认为,回答主人的问题是不应当发出的声音?”
身体的重心再度转移,对负担极重的膝盖不亚于又一番折磨,余蔚川仰起脸,纤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一大片阴影,水润的红唇微张,紧接着又闭合,欲语还休。
“又不回话了?”顾潮安的声线很低沉,像江河入海激荡出的水流声,又像肆意悠扬的大提琴音。
余蔚川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只憋出了一句:“主人,我没有……”
“回话要回全,遮遮掩掩不成体统,说清楚了,没有什么。”
余蔚川顺着顾潮安的引导,轻声道:“小川没有不回您的话,也没有认为回答主人的问题是不应当发出的声音。”
他虽然紧张,但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小少爷已经把高贵的气质刻进了骨子里,回话倒也不卑不亢。
“你是什么身份?”
话题转变之快让余蔚川愣了一下,随即软软答道:“我是您的sub。”
顾潮安手的位置向余蔚川嵴骨往下顺延了一个结节,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换一个说法。”
余蔚川想了想,顺从地换了一个说法:“我是您的……奴隶。”
顾潮安的手再下一个结节:“既然如此,你这自称是不是也应当换一下了?”
余蔚川脸色一红,他原本以为professor没有发现他这小小心机的……
虽然心里早就认同了他做了顾潮安的玩物,可是心里知道归心里知道,嘴上要承认,却并不是一件如此简单的事情。
不过余蔚川吸了吸气,还是顺从道:
“奴、奴隶知道了,主人。”
他不会在这上跟顾潮安较劲,他原本打的主意就是如果顾潮安没有发现,他就继续装傻,如果顾潮安发现了,他就赶紧端正态度,争取宽大处理,最好能争取不处理……
顾潮安今晚的性质似乎格外高,修长干燥的手指一直从余蔚川嵴椎的最上面一个骨节顺延抚摸到尾椎骨,在那个幽密的洞口处浅浅地戳刺着。
每次被手指碰到的时候,那个可爱的粉嫩穴口就会收紧,有时候恶劣的手指会强势侵入,有时候又会浅尝辄止,及时抽走。
余蔚川被玩弄地很难受,穴道里面那个两天前的晚上刚被狠狠侵犯过的腺体再度怀念起那种被碾磨的感觉,连带着会阴处都是一片麻痒。
可偏偏现在他在被罚跪,一动也不能动,只要动了,他面临就将是残酷的重来以及加时,于是,他只能任由顾潮安在他身体里肆虐。
实则,就算能行动自如,他也未必就有反抗professor的勇气……
身下的逗弄越来越过分,那只手调弄了一会余蔚川的后穴,仿佛没了兴致似的,不再留连,沿着会阴继续向前探索。
余蔚川颜色粉嫩的小肉棒早在顾潮安撩拨的时候就半勃了起来,再被顾潮安宽大干燥的掌心包裹住,十分不争气地跳动两下,然后便全硬了。
“以前有没有自己撸过?”顾潮安抚慰着精神饱满的小东西,忽然问道。
是个正常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有这方面的需求,余蔚川当然也不例外,青春期的时候偷偷在浴室里为自己排遣过几次。
不过也只是在憋的受不了了的时候偶尔有几次,并不热衷于此道,故而他的阴茎还是粉嫩嫩的。
主人问话,不可以不答,这是不久前顾潮安刚刚教过余蔚川的,言犹在耳。
余蔚川被这露骨的问题羞的耳尖都红了,但仍尽力地组织语言回答道:“回主人的话,奴隶以前有自己撸过的。”
第024章 充气口塞
“它流水了呢。”顾潮安似乎对小孩的反应很感兴趣,实时为他转播着下体的情况。
余蔚川的目光被定格在身前一米远的位置,那里是占据着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分门别类地放满了专业书,有一些是顾潮安指定余蔚川要看的。
但前段时间他的状态不是太好,现在还有一多半没看完,眼瞧着终止期限就要到了,余蔚川越想越焦虑,阴茎都有了一些软下去的趋势。
但是顾潮安不许他软,他便是无论如何也软不下去的。
下体活塞运动的速度被加快,余蔚川差点失口呜咽出声,幸好关键时刻克制住了,但顾潮安却不会因此就放过他。
“在想什么?”顾潮安问,实则他问的时候便已在心里有了猜测。
余蔚川是不敢当着顾潮安的面撒谎的,事实上,从小到大,他一直都不会撒谎。
他撒谎的时候,目光会不由自主地闪躲, 指甲还会情不自禁的抠掌心,凭借顾潮安对他的了解,只要他撒谎就一定会被发现。
正如professor所说,他真的再也承受不住哪怕多一丝一毫的惩罚了。
他不想受罚,除了怕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不想总是挨顾潮安的罚。
明明他也是年年拿奖学金的好学生,怎么做个sub就什么都做不好了呢,每天不是在挨罚就是在挨罚的路上,他不想这样。
他不想做依附于顾潮安的金丝雀,他想要变得足够优秀,优秀到足以和这个光芒万丈的男人并肩而立。
墙上的挂钟走过十个空格,顾潮安的耐心宣布告罄:“余蔚川,问话不答,这是今天晚上我第三次纠正你。”
“对于屡教不改的sub,我的处理意见一向是,既然不想回话,那就不必说话了。”
顾潮安冰冷的目光落在余蔚川身上上下打量,不带任何温度地笑了一下。
书房里自然不可能什么工具都有,那些看起来太过突兀的,还是放在调教室里为妙。
顾潮安开门出去,余蔚川并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了,他只知道,自己被独自留在了这间调教室里忍耐着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头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