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1)

他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地接受着另一个男人的强奸,像一个物品那样,除了承受和忍耐,他别无选择。

可是在顾深看来,这根本就算不上是惩罚。

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被强奸, 说明他还没有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不过在顾深的打算中,简溪渔很快便不能再清醒的接受肏干了,他会被欲火点燃身躯,血肉作柴骨作薪,灵魂一遍遍的被焚烧殆尽,永远不能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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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早会明白,能接受顾深的玩弄是顾深对他的仁慈。

和那些冰冷的玩具比起来,顾深身上的温度何尝不是对他的安抚。

他现在是不明白顾深要做什么的,自以为是的选择了隐忍,自以为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他从来不会去设想,假如顾深对他不宽容了,就会抛弃他。

简溪渔活该被抛弃,但顾深爱他爱到永远不舍得不要他,他还这样爱他,然而他却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了背叛。

狼心狗肺的,不,没有心肝的东西。

顾深情动了,他用力啮咬着简溪渔另一侧没有被乳夹折磨的乳头,呼吸粗重,一字一句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早该看透你,你就是一个恃宠生骄的混蛋,混蛋是不能宠的。”

简溪渔很生气也很羞愧,这使他无法在此时此刻做出类似于撒娇讨宠的事。

锁链叮叮当当,就像快要散架了的他。

他后面太干涩,顾深便着手为他抚慰着身前的性器,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嫩红马眼里渗出的前列腺液,格外淫靡。

顾深压榨着简溪渔身体里的淫水,用这些液体为简溪渔不争气的后穴润滑。

简溪渔渐渐得了趣,男人大多数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前面的鸡巴爽了,连带着后面被操的小屁眼也舒爽起来。

骚肠子在被顾深顶入的时候虽然还是会有点胀胀的痛,但是顾深拔出去的空虚显然令他更加难以忍受。

欲望熏红了简溪渔的身体,但柴火还烧得不够旺,他过早地体会到了情欲带给他的欢愉,而忘记了放纵过度,其实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顾深在吻他,就连平素不是很敏感的乳尖都开始刺痒起来,渴望着爱抚。

乳夹被顾深毫不温柔的扯下来,简溪渔闷哼一声,然而已经无法分辨是痛感还是性快感。

或者说痛感在一定条件下本身就会转化为性快感。

简溪渔呜咽着,肠肉也开始吸动起来,无意识的讨好着过分巨大的入侵者。

顾深的侵犯不再是给予他痛苦的源泉,而是送他通往极乐的唯一途径。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简溪渔的后穴在被操软出水之后,顾深技巧性的顶弄,又使敏感的前列腺开始发酸,快感累积到一个阈值,急需发泄的途径。

然而,顾深的滚烫的和他的身体一样滚烫的掌心却握住了简溪渔因为精心打理没有毛发而显得秀气的柱身。

顶端微弯的小肉棒此时涨得通红,和以往每次想要射精的感觉都不一样,这一次他被插上了导尿管。

絮状的乳白色精水伴随着淡黄色的液体在透明的乳胶管中混合而成一小段暧昧的液柱。

顾深见状低笑一声,惩罚似的搧了一下颤颤巍巍排空存货的两颗睾丸:“只见过尿失禁,还没见过射精也会失禁,管不住自己精液的废物小鸡巴。”

简溪渔正处于射精开始的不应期,他原本像反驳顾深自己的鸡巴不小,也并不是顾深口中管不住自己射精的废物鸡巴,可是突如其来的痛苦让他下意识的绞紧了肠肉。

顾深竟然关闭了导尿管的球阀,压力迅速开始增大,排出体外的精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又直接沿着尿道倒灌回了膀胱。

简溪渔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膀胱中存在液体轻轻晃动的水声。

异样的酸胀感令简溪渔难耐的蜷起了脚趾,顾深就是在这时候狠狠顶了进去,刚刚倒灌回去的尿液再度流出了一点。

臀肉被顾深大力掌掴着,淡淡胭脂色煞是好看,层层叠叠的巴掌印,而且每被掌掴一下,简溪渔便不自觉的收缩后穴。

“嘶”顾深眯了眯眼,险些被简溪渔夹的精关失守,性器抽出来的时候,简溪渔被前面和后面的双重刺激折腾的直哆嗦,细长的颈子无助垂下,如同被风雨摧残朝不保夕的花枝。

花的枝头被人死死掐住了,仿佛看不到他眼中晶莹的充满哀求意味的泪一般,顾深扇了他一个耳光,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居高临下的道:“把逼松松,夹的太紧了。”

(南北客整理)

“毕竟是伺候人的玩意,要认清楚自己的本钱,前头不中用也就算了,难道后面还不卖点力气么?”

“还是说,你想做尿壶?”

所谓尿壶,顾名思义就是让嫖客在穴里撒尿,简溪渔在星月会馆的那几天听说过有些年长穴松的mb就是用这种方式留住嫖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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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溪渔抿着嘴呜咽摇头,他已经做不到像刚开始那样乖巧认错了,顾深这些令人发指的行径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有精神上的折磨。

他的情绪因为顾深接二连三的羞辱而产生了裂痕,可惜现在还不到他崩溃求饶的时候。

这还太早了。

早的令顾深认为简溪渔根本没有反省自己究竟错在哪,这个坏东西为了逃避惩罚什么可怜的样子做不出来。

顾深不会再上当受他的骗了!

简溪渔听话的收紧了后穴,顾深再度在他身体里冲刺起来。

一股暖流烫的他失神,小狗狼狈的吐出舌头,不由自主地频繁收缩着肠道,似是在挽留顾深射进去的精华。

他才刚醒来,后穴就被顾深强制操了进去,反反复复将近一个小时的肏干令他的小穴彻底夹不紧,即便没有东西操进去的时候艳红吐蕊的娇花也有一个合不拢的一指宽的小洞。

简溪渔后面一次又一次的被贯穿填满,他以为他伺候顾深射出来了顾深就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