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面无表情,简溪渔很会察言观色,他看得出来顾深不是在开玩笑,于是他爬起来,一点点俯下身去,亲吻顾深干净不染尘埃的皮鞋。
“我新买的小狗难道不会叫么?”
简溪渔脸色白了白,却执拗的不肯顺了顾深的意思开口叫出声来,他既然不肯顺从顾深的意思叫出声来,却又以更为屈辱的姿态伸出舌头给顾深舔干净鞋面上的灰尘。
鞋面上道道水光涔涔,简溪渔就像一条真正的小狗那般,舔的很用心,也舔的很干净,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条想讨好主人,但骨子里又桀骜不驯不愿意遵守规则的劣犬。
可能是屋子里太闷,也可能是昨晚重逢到现在,简溪渔对他嘴里一句真话也没有,顾深胸口莫名有一股子燥意。
他抬脚,一脚踩在了简溪渔头上。
简溪渔被他踩住动弹不得,不敢挣扎,他不敢动,被摆弄成了一个塌腰耸臀的羞耻姿势,大衣够长,但简溪渔原本也是腰细腿长的,他这样的姿势,下半身的风光便什么也遮不住了。
雪白的两瓣团子在空气之中轻轻战栗,臀腿之间留有许多暧昧缠绵的痕迹,顾深抽了腰间皮带,尖锐的破空声响起,简溪渔浑身一抖,然而皮带还是重重的抽在他臀峰。
“呜啊……”简溪渔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股缝收缩之间,露出了水润发红的肉穴,明显是扩张润滑过的。
简溪渔披在身上的大衣滑落,顾深拽起他的胳膊,将人压在茶几上,不得不承认,简溪渔这副脆弱的模样勾起了他的欲望。
他心里是生气的,今天他原本没打算动简溪渔,以往每次做爱过后,简溪渔都要娇气的两三天不让人碰,他完全没想到简溪渔不吃早饭,反而跑去给自己扩张润滑。
如此自轻自贱……
“我成全你……”顾深闷哼一声,提枪直入,温软的小洞陡然被外物侵入,简溪渔疼的冷汗直流:“出、出去……不要进来,我痛……我好痛……”
简溪渔的脸色白了又白,他还在发烧,肠道里面比平时更热更软,层层叠叠的软肉对于男人那话而言简直就是世外桃源,顾深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退出来,何况他心里还有气。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么?”
“不,我不喜欢,顾深,你、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简溪渔一句话被打断数次,顾深的性器直接顶入简溪渔的肠道深处。
简溪渔喘息了不停,他还在发烧,但是顾深明显没有察觉,一滴眼泪顺着简溪渔线条精致的下颚滚落在茶几上:“啊唔顾深,你混蛋……”
皮带仍在顾深手里,每次肏到深处,坚韧的牛皮便会狠狠亲吻简溪渔的臀肉。
简溪渔四肢无力,如同一滩化掉的水儿,被顾深掐着细腰,任由施为。
啪
皮带着肉的声响和肉体冲撞融合的水声合二为一。
简溪渔沙哑的求饶声几乎变了调,顾深啃咬他精致的锁骨,轻轻抚慰着他身前粉嫩的茎身。
他意乱情迷,他沉溺其中,向来清醒克制的顾深已经分辨不出自己这是在安抚简溪渔,还是在竭泽而渔,更加残忍的在他身上索取。
皮带并没有停过,臀肉已经变成了均匀的大红色,简溪渔每次吃痛,后穴都会夹得更紧,也能带给他更为极致的感受。
顾深恨不得将简溪渔融入骨血中。
“小渔……”
顾深终于在简溪渔身体里发泄出来,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肏弄的烂熟,白浆自穴口缓缓流出,划过会阴,淫靡而色情。
简溪渔已经脱力,单薄的眼皮半闭半睁,瞳孔无法聚焦,无力的垂着头,手腕搭在顾深肩膀上,算是勉强借力。
顾深叫了两声,简溪渔都没给一点反应,疲软的性器缓缓流出精液,简溪渔闷哼一声,顾深终于察觉了情况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小渔?”
简溪渔发烧烧的一塌糊涂,甚至一度烧的恶心想吐。
顾深这才发现他脸颊上分明泛着病态的潮红。
男人的心漏跳了一拍,天可怜见,他爱简溪渔爱的要死。
之所以不带简溪渔回家,而是把他安排在这么个郊区别墅也是因为简家破产并非意外,简溪渔的父亲得罪了不该惹的人,还有就是简家的债主林林总总一百多号人,这些事情他至少要先理出一个头绪才能把简溪渔接回家好好养着。
小渔这么瘦,这一阵子肯定吃了不少苦。
简溪渔只是有些脱力晕倒了,他倒也真不至于这么娇弱,无非就是想看看他在顾深心里是不是真如顾深所说的那样,仅仅只是他养的一条狗。
而顾深在他昏迷时所展现出来的自责与愧疚根本不似作假,甚至在医生说了他胃不好之后亲自给他煲汤。
简溪渔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乍看之下,竟有一股子孤注一掷的触目惊心。
他没有退路,他们简家倒台速度太快了,快的不正常,他父亲跳楼自杀这件事也太过蹊跷,他连自己都可以当作筹码,何况顾深。
他宁愿不择手段的东山再起,也绝对不会一辈子都做顾深脚下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爱犬。
第122章 静水流深(3)
简溪渔侧躺在床上,薄薄一层兔绒毯子从胸口遮挡至脚踝,他人还在发烧,但吃了退烧药之后体温维持在三十七度左右,比之先前一度烧到四十度,已是不知好了多少。
青年靠着软乎乎的枕头,顾深舀了一勺清淡的养身汤给他喂到唇边,简溪渔闷声轻咳,这汤里只放了少许盐提味,他几乎尝不出味道来,入口便是枸杞的甜。
他不喜欢枸杞的味道,顾深又不是不知道,简溪渔只喝了一勺便不肯再喝,闷闷的生起气来。
但他又拿不准现在的顾深对待他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万一仅仅只是因为念及旧情,对他还有一丝怜悯,他作的太厉害,反而弄巧成拙,让顾深厌恶他。
他细瘦伶仃的手腕掩住唇角,闷闷的咳嗽起来,他一咳嗽,眼角顿时一片湿红。
顾深心疼坏了,男人锋利的眉微微蹙起:“怎么回事,突然又咳嗽起来了?”
简溪渔红着眼睛,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他垂着头,尝试着依偎进顾深怀里:“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您要是没尽兴,现在再来一次也没关系,我可以撑得住的……”
顾深愣了一下,随即把那个毛绒绒的脑袋揽入怀中,轻轻拍着简溪渔单薄的后背:“小渔听话,不喝汤先乖乖把药喝了,晚上如果退了烧,顾深哥哥带你去吃你以前最喜欢的那家西餐店的苹果木炭烤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