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没什么东西,光洁一片,余蔚川直接屈肘趴在上面,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家居裤绷紧,勾勒出他姣好的臀形,凹凸有致的曲线无形中引人遐想。
顾潮安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把扯下了余蔚川的裤子,挺翘白嫩的臀肉和两条白生笔直的大腿暴露在他视线里。
傅晚舟的书房里从来不摆放戒尺一类的物件,放眼看去,书架上随处可见的商管类书籍,抽屉里搁不下就明晃晃放在桌面上的游戏碟,还有一大堆看也没看就直接扔进垃圾桶里的标书。
顾潮安离开书房,在整个二楼转了一圈,最后在阳台抽了个衣架来。
衣架是铝合金的材质,镀玫瑰金的色泽,实心,别说用来抽人,就算是不小心甩到身上都要疼的鼻子发酸。
衣架环形部分压上余蔚川清浅的腰窝,合金冰冷的触感为青年的身体带来战栗,就像是被命运扼住咽喉的猫咪幼崽,除了发抖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装病不去上课?”
伴随着问题一同砸下来的,是衣架的破空声。
遭受锤处的臀肉本能绷紧,身体的主人却要违逆这种本能,强制放松。
余蔚川的屁股代替他这个不争气的主人遭受锤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顾潮安打他,也不是每次都愿意给他热身,譬如惩罚,便不会有热身这个环节。
没有丝毫准备的臀肉,面对突如其来的挞伐,紧绷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根本没办法控制。
他自己没办法控制,顾潮安可有的是办法帮他控制。
只是教授大人的办法往往格外凶残,包括但不限于打肿臀缝间的嫩肉,连同平日里承欢力求将主人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小娇花也不能幸免于难,被生生打肿到缩不回去,惟妙惟肖的就像一颗过分胀大的红枣,要么就是直接针对后穴的刑罚,在那娇嫩密地里灌入姜汁,又或是塞入姜柱……
总之不绷紧臀肉只是受一份疼,但若是绷紧臀肉,内外交加的疼起来,那才叫人不堪忍受。
余蔚川被顾潮安这么教了几回,习惯果然就养出来了,屁股挨打的时候,不论有没有准备,都本能的不敢将臀肉绷紧。
谁又能想到,极富有科研创新精神的professor又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办法帮他放松?
余蔚川疼的眼前白了一瞬,但这种层级的疼痛对他而言将拳头攥牢一点,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挨了狠打的青年快速喘了几口气,嗓音发颤的回顾潮安的话:“因为态度不端正,早上起来的时候,哥哥又格外好说话,我当时没多想,脑子里就只有不想去上组课一个念头,所以……装病请假,对不起,老师,小川知道错了。”
顾潮安眉尖微蹙,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为余蔚川的坦诚和道歉而有所和缓,手里的衣架以和第一下相差无几的力度抽打在余蔚川另一侧臀尖。
“如果不是恰好被我撞见,你会主动承认错误吗?”
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是“会”,但是余蔚川犹豫了,他扪心自问,如果不是恰好被professor撞了个正着,他会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个不用上组课的周一。
青年红软的两瓣薄唇嗫动着,迟疑再三,最终轻轻开口说道:“……不会。”
余蔚川说了实话,顾潮安赏罚分明的隔着家居服,捏了捏他紧绷的嵴骨,全作无声的安抚,不至于让他心底的那根弦绷的太紧,以至于断裂。
正如顾潮安从一开始便教给余蔚川的惩罚就是惩罚,你可以害怕,但不应当恐惧。
训诫开启的前提是,受训者对训诫者有着一定基础的信任。
第108章 番外 装病逃课的代价(2)
这两个问题便已经奠定了今天这场训诫的基调。
懒骨头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习惯,也不是打一顿就能彻底改掉的毛病。
顾潮安了解余蔚川,更知道该怎么一次性给足教训,要他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敢再犯同样的错。
“一月惩罚期,再观后效。”
教授大人目光淡淡,拟定了惩罚。
“再观后效”这四个字的意思是,如果余蔚川表现的好,便是一开始定好的一个月的惩罚期,倘若余蔚川在惩罚期中再有什么过错,这一个月的惩罚期便会被无限制的延长。
真正令余蔚川感到恐惧的不是一个月的惩罚期,而是看似只作为附加刑的“再观后效”。
可惜余蔚川没有求饶的余地,他沦落为奴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早就把主人们的行事作风摸的一清二楚,professor待他和从前的那些奴隶比起来,已经算的上是偏宠了。
赐予他的惩罚,往往也都是最低限度。
他一味的求饶,换来的很可能不是饶恕,而是更加严苛的对待。
余蔚川不是第一次经历惩罚期,而professor的调教具有浓重的个人风格,他偏好使用合理、有效、不越线的惩罚期来使余蔚川被规训成他想要的样子。
小少爷的惩罚期分为两种,一种是不超过15天的,那么他每天早晚都要主动请求顾潮安的惩戒,每次至少二十戒尺,表现的好不会免罚,表现的不好,则必然会加罚。
倘若惩戒时长超过了半个月,惩戒频率便由一天两次降低为一天一次。
看似数目并不多,实际上每天都在回锅,越到后来越难克服心理障碍,主动捧着戒尺去请罚,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的漫长惩罚期,折磨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受惩戒者的精神。
没有戒尺,余蔚川便跪着从顾潮安手里接过比戒尺更加凶残的合金衣架,然后自己奉上刑具,去承受可以预见的痛苦。
“小川,不该偷懒,装病不去上课,请老师狠狠责罚……”
顾潮安不接余蔚川手中的刑具,余蔚川就只能一直捧着。
衣架没什么重量,但长时间保持着托举的动作,胳膊照旧会发酸,乳酸堆积下来,余蔚川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又酸又沉,又勉力支撑了一会儿,便生理性的开始打抖了。
青年隽秀的眉宇间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抿了抿唇,只得将请罚的话再说上一遍。
“小川不该偷懒,装病不去上课,求……老师责罚,小川下次再也不敢了。”
余蔚川显然已经快到了极限,手臂间肌肉的酸涩已经开始转化为疼痛,等到疼痛到达了阈值,胳膊就会失去知觉,虽然一时半会儿不会再觉得举个东西有什么困难的,但估计之后得有好几天他连筷子都没办法好好拿。
自己捧着工具求对方教训,还要因为对方不肯接过工具一直跪着捧着,顾潮安只用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手段,便能令他无比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作“能挨打也是一种福分”。
可惜他今日注定没那么快得到这个福分。
有些时候,能不能做到和愿不愿意做到是两回事,余蔚川缺少信念,做事太容易放弃,顾潮安就是要给他纠一纠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