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1 / 1)

顾潮安于床第之间的花样不多,不过,若是余蔚川伺候的不尽心了,他手里的血檀板子一准儿毫不留情地抽下来。

不多打,只五下,不为惩罚,只为了提个醒儿。

可若是后穴肿着赶上了后天的望日,那他就真真是惨了,还莫如不长这屁股的好。

“川儿……川儿能排出来,求皇兄再给川儿一次机会罢!”余蔚川说话的时候,嗓音都是颤抖的,又被皇兄勒令着不许哭,胸腔里憋的难受。

傅晚舟一下一下地帮他顺着气,等待他自己使力慢慢把东西排出来。

余蔚川尝试了两回不得要领,傅晚舟心道从前真是太娇惯着他了。

教坊司那些调教好了的床奴,听闻五六枚剥了壳的鸡蛋塞进去,都能原封不动地排出来。

后穴儿里又软又热,跟什么似的。

可怜他们被调教的再好,有余蔚川这么个小祖宗在,便永世没有侍候君王的机遇了。

余蔚川这边用力向外排,傅晚舟不动声色地将这小玩具往出拉。

这次余蔚川排的顺遂,但他却想不到为何排的这么顺遂,只一心害怕着、委屈着。

细长的玉势抽离的时候,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被迫含了半天的小穴这时候似乎有点依依不舍,在玉势被排出去有好一会的时候还缩了缩。

傅晚舟用手指轻轻描摹那里的轮廓,他们家小皇子天生这里紧致,好容易给他肏开了,要不了一柱香,自己就又会重新复原成原来的模样同处子一般。

余蔚川被傅晚舟抱着,跨坐在他身上。

傅晚舟隔着衣料把玩着他红润小巧的乳尖,心中暗暗嫌弃着,还是要肿一点才好看,山枣大小就好了。

傅晚舟吻了吻余蔚川沁出了一层晶莹细汗的额头,咬住他小巧的耳垂低声呢喃:“小王爷,伺候孤宽衣解带罢。”

除非余蔚川不在,否则傅晚舟的一应事宜都由他亲自动手。

论及对皇兄喜好的了解,他比伺候了傅晚舟十余年的魏子昂也不差什么。

余蔚川探出指尖,触上傅晚舟金线密织的团龙腰带,身子被赏玩了半晌,一条玉藕似的手臂都是抖的,解腰带的动作却格外娴熟。

美人当前,傅晚舟全副心思都在余蔚川身上,到了晌午,连一张折子都没批完。

他除去余蔚川身上近乎透明,却仍显得碍事的亵衣,细密不断的吻不停地落在他的锁骨上,沿着胸口,一路连绵向下。

余蔚川被他亲的难耐,试探着从他身上挣扎下去,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将傅晚舟胯下的狰狞阳具请了出来。

他张口,小心翼翼地含了一个头进去,柔软灵巧的小舌在铃口处吸吮研磨,可以感知到的,他湿热口腔里的那话越发涨大硬挺,直戳到狭窄的喉咙口。

喉咙的紧致,甚至连后穴都比不得。

傅晚舟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随即拽住余蔚川一头光滑柔顺的长发,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快感当前,压在心口一整个晚上的不痛快都化作了一缕青烟,随风而逝。

傅晚舟操弄的动作太过强势,余蔚川承受不住,想咳嗽都做不到,不停收缩的甬道为穿插其中的阳具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余蔚川很习惯被傅晚舟的阳具如此粗暴对待,喉口一张一翕渐渐打开,像进食一样,让粗大柱身渐次侵犯进他的喉咙深处。

傅晚舟在余蔚川嘴里射了一回,等他短暂性地心满意足,将阳具从余蔚川喉咙里抽出来的时候,余蔚川只觉得嗓子都被捣成了一摊烂泥,痛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余蔚川算计着傅晚舟已经足七八日没有碰过他了,只这一次恐怕不能够,主动将身体转过去,高高撅起臀,忍着疼痛自己动手扳开紫涨的臀肉,露出水光粼粼的穴口和白嫩的臀缝:“求皇兄替川儿的小穴止痒。”

心上人就在眼前,还摆出如此引诱的姿态,饶是傅晚舟平素有再好的定力这会也被他磨没了,当即提枪直入。

这穴足够湿也足够热,但傅晚舟犹嫌不能足,抱着余蔚川狠狠肏弄,把人口里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也顶的支离破碎。

每一下都那么凶狠,又每次都在余蔚川又疼又爽将将要射出来的时候变换姿势,轻插浅入。

余蔚川在伺候傅晚舟之前,是当真被按着好好学了一遍侍寝的规矩的。

侍奉皇兄的时候,他需得一心一意将心思都放在皇兄身上,而不能顾及自身欲望。

余蔚川总是做不到,往往一场情事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他伺候傅晚舟还是傅晚舟伺候他。

后来索性这规矩便改动成了,侍奉君王时,不得触碰自身上任何部位,一双手,只能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

傅晚舟刻意磋磨余蔚川,直在他身体里发泄了两三次才放过他,期间只用手伺候着他射了一回。

“川儿,今夜烧一次羊脂,好不好?”傅晚舟心血来潮,问脚下人道。

余蔚川赤身裸体地伏跪在傅晚舟身下,听他这么说,登时脸色一白,所谓烧羊脂,就是将又滑又腻的羊油放进穴口里,一半塞进里面,一半露在外头,拿烛火来烤,直到里外的羊脂都融化了为止。

届时,里头又滑又热,说是福地洞天也不为过,只是可怜了遭罪的人儿,若是烧的不好,穴口烫出水泡来也是有的,为了被伺候的人一时的欢愉,便要平白多遭好些天的罪。

傅晚舟世无其二的艳美容颜上挂着浅淡的笑,眸光潋滟中透着清冽。

余蔚川只瞧了一眼,便只此事已定,毫无商量余地,索性也便不再做无谓挣扎。

皇兄,在榻上是绝不肯受丝毫委屈的,自然花样也多,每每折腾的人死去活来,这烧羊脂还算是好的。

于是只好喏喏地点了点头。

傅晚舟的目光又落在早前从余蔚川身体里抽出来的玉势上,那上面的水渍已经干涸了。

“川儿过来,皇兄给你放回去。”

红艳艳的小穴被操出了一指开的小洞,缓缓收缩着向外吐着乳白色的精液。

里面都被傅晚舟灌满了,他实在是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