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乳头,肚子周围的软肉同样没有被放过,时不时的揉拧在他身上留下了斑驳的红痕,很好看,也很令人欲罢不能。
顾潮安也是饮食世人,不可能毫无欲望,只不过他的欲望平时都被很好的克制着。
余蔚川对这些时不时就会到来的疼痛却并不反感,他太累了,professor身上淡淡的松柏味道能给他带来无可替代的安全感,所以没一会儿,他就在顾潮安怀里迷迷糊糊,无论顾潮安对他做什么,他都只会发出两声可有可无的哼唧。
小狗舒服的看起来就要睡着了,但是顾潮安的话很快就又将他炸的清醒了过来,湿漉漉的眼睛睁大,泛着光,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球。
如果傅晚舟看到这样的余蔚川,大概会考虑将他打扮成漂亮的洋娃娃,给他穿上精致美丽的红裙子以及雪白的羊毛袜,全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却唯独恶劣的让他露出两瓣白软欠肏的屁股。
让他扮演伯爵家的少爷,在学规矩的时候穿着开裆裤,学不好就会被光秃秃的鸡毛掸子抽雪白的屁股。
一天下来,两个团子就要变的又红又肿,摸上去时还会有些烫手,被教训的哭了一天眼睛都肿了的小少爷不敢压到自己的肿屁股,只好趴着睡,也不敢盖着被子,梦里流泪把枕头都要哭湿……顾潮安没那么多玩法。
顾教授的手指并不像傅晚舟一样光滑,指腹处握鞭产生的薄茧很有存在感,此刻这带茧的拇指正在余蔚川腰侧,没有规律的磨蹭着。
有些痒,但并非无法忍受,余蔚川很乖很顺从的克制住自己不躲。
发泄过欲望的顾教授,整个人呈现出来一种难得的松弛状态,低沉的声音缓慢流淌,继续刚才的话题:
“讣告上写,西西里岛第三十一任教皇路西法.瑞斯先生于前日凌晨3点58分抢救无效逝世,Caesar需要赶回去参加他的葬礼以及接受新任教皇的加冕仪式。”
“Caesar希望离开帝都时,能和你见一面,好好谈谈。”
顾潮安静默下来。
余蔚川知道,见还是不见,决定权在他。
Caesar那双漂亮的绿宝石一般的幽深眼眸自动在他脑海里翻卷,记忆的浪花同样没有错过,那天他把检讨书丢进垃圾桶里时,男孩儿可爱的娃娃脸上一闪而过的受伤。
他并不擅长对任何人冷酷,他一向如此。
任何能看到他表情的人,几乎都会以为他一定会同意在离别前去送别那个和他仅仅有过露水情缘的年幼dom。
那只是一个不知道如何赢得小狗喜欢,恰好攻击欲和占有欲又太强的小男孩儿,他不像余蔚川。
在爱里浸泡长大的玫瑰,生来就有爱人的能力,毫不吝啬的向整个世界释放自己的爱和善意。
但是最终,余蔚川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摇了摇头。
这是拒绝的意思。
这反而使顾潮安感到有些意外了。
他了解余蔚川,了解他的天真娇憨,了解他的善良柔软,他几乎了解余蔚川的全部。
然而一个至纯至真的小孩儿竟会对一个无害的请求表现出抗拒。
以顾潮安对余蔚川成长的关注,这孩子从小到大对人说“不”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为什么。”
顾潮安有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致。
余蔚川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眼眸好似孩童般懵懂,让人有一种他真的还是一个小孩子的错觉,但顾潮安知道,余蔚川自己也知道,他其实已经开始懂得了很多从前不懂的东西。
轻颤的睫毛如同破茧之蝶,余蔚川嘴唇翕动两下,声音却很小。
“我想,不是他想见我,而我可以去见他,我就应该去见他。”
“对于他,我既然有同意的权力,那么相对应的,我当然也可以有拒绝的权力。”
“BDSM关系并不平等,但这一切却是建立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我并非他的所有物,而他却不尊重我。”
“他应该为了他的所作所为而得到我的惩罚,在他取得我的原谅之前,我不会,也不应当再给他尝到一点甜头。”
“这段时间以来,哥哥教会我,因为他爱我,所以他给予我无限的溺爱,而您想必想教会我的事,如果真的关心和喜爱一个人,就不应当无底线的放纵。”
“框架,规则,训诫与惩罚,皆是成长过程中的不可或缺,或迟或早,或急或缓。”
余蔚川的神色缱绻乖顺,主动把脸颊贴在顾潮安张开的掌心,偏过头,他在顾潮安手掌落下一吻,虔诚低语道:
“承蒙老师管教,小川受教了。”
顾潮安抚摸着怀里依偎着他的余蔚川,就像小时候抚摸着他的嵴背一般。
虽然小家伙这话说的很有刻意讨好的嫌疑,但不得不承认,对于顾潮安这样的训诫者而言,他的讨好的确奏效。
“嗯。”
余蔚川清晰的感知到了顾潮安发出这个单音时,喉结、胸腔和鼻腔发的共鸣。
“继续。”
顾潮安端详了余蔚川一阵,又道。
小青年的举动多半真心,但也有一小部分着实是烟雾弹,他接下来还有话要说,但是又怕顾潮安会动气,故而先讨好一番。
小孩儿的脑子在撒娇卖乖这方面总是格外的骨骼惊奇,从小就这个样子,长大了也还是这个样子。
余蔚川见自己的小心思一下就被戳穿,不由得红了脸蛋。
他急促而快速的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着顾潮安灿烂明媚的展颜一笑,尽量让顾潮安觉得他接下来的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是认真的,不是小孩子的任性。
小狗伸出爪子,焦急的比划,想要和主人平等交流。
联想到余蔚川这副可怜样子,饶是顾潮安也有些忍隽不禁。
可爱的川川狗狗收获了教授大人的一个摸摸头,然后睁大一双圆润的杏眼,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