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是属于爱侣间的小把戏,现在的维德只想以最暴虐的手段让林斐知道玩弄别人的代价。

他一把抓住林斐柔软细腻的大腿根部,雪白的肉好像要从指缝溢出,林斐身上哪里都薄薄瘦瘦的,却唯有几个隐秘的地方,丰盈圆满,过去的维德会爱不释手地舔舐林斐身上的每一处,就像一只发现鲜美肉块的大狗,现在的他却毫不迟疑地撑开林斐的大腿。将林斐修长匀称的腿掰成“M”字形,他的动作又凶又猛,林斐的脚踝几乎要高过头顶,如果林斐没有学过舞,没有柔韧异常的身体条件,这一个动作就能让人痛苦地撕裂。

维德随手撕裂了大片的累赘的裙摆,纱片飞舞,其中一片晃晃悠悠飘落,轻柔地覆盖林斐被泪打湿的脸颊。

下一刻,没有任何扩张,有林斐小臂粗的生殖器横冲直撞入温柔乡,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将穴口撑得发白。

短暂的舒爽后是强烈的痛觉,林斐的眼睛圆睁,痛得呼吸一窒,胸腔抽了抽,口齿不清地呜咽“要坏了,流血了,”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出来,他双手无力地垂在地上,因为疼痛而身体发冷,身体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下意识地委屈地撒娇,“要抱……好痛,抱抱我,抱抱我……”

维德冷漠地看着他,“没受伤,”视线下移,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可怜地含着龟头,但并没有流血,“劣雄果然很耐操。”

林斐印象中的性爱,肮脏不堪,充斥着暴力与恐怖,这个印象直到他与维德恋爱后被打破,维德并不是十分温柔细致的选手,但每一次事前事后的拥抱、亲吻、爱抚都能让林斐幸福得落泪,维德做爱时总是关注林斐的反应,不断地给予回馈与输出,适时地变换力度,那种与人的亲密连接让林斐开始沉迷性爱,曾经。

然而,现在,林斐却在疼痛中突然明白了,他就像一只流浪狗,错误地被人捡走,被人用对待珍贵纯血种的方式娇养,偷窃了主人的爱与怀抱,但假的就是假的,当伪装被揭露,劣等的血脉被发现,一切温柔以待便会立刻被收回,本该如此不是吗?他还是那只躲在垃圾桶里避雨的流浪狗,仅仅几天的锦衣玉食,就能忘记自己生而低劣?随便受到点伤害,就矫情地幻想躲到主人的怀抱里?

林斐心中划过一个念头,维德现在说不定还会后悔,以前大费周章地在床上哄林斐,其实没什么必要,反正劣雄很耐操。

林斐脸蛋湿湿的,水光一片,但没流泪了,就像身体里有一个开关,意识到泪水不会为自己带来利益以后,那个开关就关闭了。

维德一下下用力冲撞,粗大的柱体缓慢地一寸寸钉进林斐的身体,林斐捂住自己的小腹,感受着身体里的野兽,突然,他变得苍白的嘴唇张开,

“他们也说过。”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从乱七八糟的紊乱意识中飘出来。

维德的精壮且块垒分明的小腹持续用力,与堪称残暴的动作相比,他的面容却还是那副冷冰冰且高傲的模样,闻言,他的动作一顿,用眼神示意林斐继续说。

林斐那双精灵般的绿眼睛此时瞳孔涣散,灰蒙蒙地与维德对视,过了一会,他说,“劣雄很耐操,他们也说过。”

耳边传来砰然巨响,林斐浑身猛然一抖,眼珠害怕地移动,瞟向身边被砸出一个大洞的地板,维德的拳头仍然垂在林斐的脑袋边,沾染了灰尘木屑。

这一刻,林斐才真正意识到,维德这个真正的高等雄虫具有什么样的力量,他上下牙齿发抖地打战,大气不敢出,“对、对不起,别杀我。”

一拳锤烂地板后,维德面容平静地问,“我们在一起的的这段时间,你出轨过吗”

下腹用力,柱体用力地嵌入温暖柔软的甬道,林斐痛得冷汗直流,他求饶道,“没有,”见维德面无表情,怕维德不信,他解释道,“他们知道你来以后,让我只陪你一个,所以,真的没有别人。”

维德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喉结上下耸动,“看来我是你们公司的尊贵嫖客啊,你会演戏,你父亲会演戏,你老板也怪会演戏,知道我是谁,还装模做样地陪我演穷小子追大明星的戏。”

林斐不作声了,睫毛低垂,嘴唇被自己咬的破碎,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然地痉挛,房间内愈发浓烈的芬芳却暗示了林斐的内心波动。

隐藏在拟人躯体中的触角忍不住探出,拼尽全力地感受林斐身上勾魂夺魄的气味,维德的跗节自躯体中破出,随后是胫节,腿节,基节,曲折狰狞的虫肢如同牢笼,将林斐困住。

生殖器始终无法完全进入,维德握着林斐的腰,让林斐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胸膛,将林斐按到自己的胯上,林斐挺翘圆润的屁股猝不及防地吞下一大截巨物,吃痛地缩紧,他连忙膝盖支撑住自己的重量,双手无措地抓住维德其中一只跗节,颤颤巍巍地想阻止外物的入侵。

维德却在这时按住林斐的腰肢,不容抗拒地将他按下去,那窄小的、可怜的甬道在林斐的尖叫啜泣声中完全接纳了凶兽,巨物整根进入,又整根退出,猛烈冲撞,龟头上除了二人的腺液,还粘着了自肠道带出的血丝。

维德扶住林斐的腰,上下动作,过于激烈的攻击让林斐两眼翻白,胃袋抗议地发出“呕吐”的信号,小腹处更是胀痛非常,他的小腹单薄,以致于狰狞性器的形状清晰可见,感受着蠕动的雪白肚皮,林斐生出一种要被人破肚而出的恐惧。

他的声音被撞碎,混杂着哭声,可仍然勉强地一字一句说:

“骗子。”

维德勉强维持拟人状态的双手捏住林斐丰腴的大腿,雪白肌肤落下红色痕迹,犹如雪地落梅,“你们要的钱、药都拿到手了,”维德狠狠贯穿林斐,看见他脸上露出扭曲痛苦的表情,施虐欲的满足让他感到酣畅淋漓的痛快,然而,被愤怒掩盖住的一些情绪,又开始在暗处发酵,“你才是骗子……一个演技精湛的骗子。”

命中注定的爱情只是一场烂戏,光鲜帷幕后堆砌着贪婪欲望与无尽谎言,林斐·温莱付出的所谓爱情,不知真假,他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员,靠一些甜言蜜语就唬得维德动了相伴一生的念头,然而转身,他又用这份感情作为筹码,向维德拼命想脱离的家族索要金钱,甚至,在最初,他们的相爱就建立在化学药品上,建立在精密算计上。

维德的骄傲、尊严告诉他,犯贱也要适可而止,林斐·温莱既要卡奥菲斯的财富与权力,又要维德的真心,还要遮遮掩掩谎话连篇,世上会有这样的好事?

林斐的穴口似乎都已经被操烂,变成泥泞烂湿的一团肉,无力地承受疾风骤雨,他整个人挂在维德身上,如同暴风雨中的海上小舟,破破烂烂地随着海浪起伏,闻言,他伸出细白的手指,手指随着身体摇摆不停,他仍然用力地去掰维德手指,湿热的眼泪滴在维德的手指上,他努力发出声音:

“还我,”林斐用尽全身力气去扣维德手上的婚戒,“把戒指还我。”

呼吸之间,二者再次互相对视,一个面容冷酷如暴君,一个哀哀切切如禁脔。然而就在那一刹,维德心中突然一恸,被故意掩藏的回忆飞快地出现在眼前,就像死前的走马灯,维德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奇怪的比喻这是一场葬礼。

紫宝石戒指被维德摘下,丢在林斐手上,林斐被操得全身软绵,手上无力,一时没接住,戒指无声地摔到地上,骨碌碌地转了一回。

林斐的视线追随着戒指,任凭维德一次次毫不怜惜地在他身上驰骋,甬道深处钝钝的痛,身上每一处都酸疼得让他相死,不知过了多久,雄虫的欲火渐消,林斐瘫倒在地上,穴口流着点点血迹,身上全是青紫的印子,但他没喊疼,只是动了动嘴唇:

“……戒指,”他虚虚地伸出手,依然没有够到,完美精致的面容像一只瓷白玩偶,像是疼得说不出话,他倒抽了好几口冷气,“500万星币,打到我在塞梅尔银行的账户。”说完这些话似乎耗费了他全部精力,他努力地蜷起身体,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好像自己安慰自己一样:

“维德少爷,这点嫖资您不会付不起吧?”他闭上眼,声音嘶哑,“我手里……还有视频,”他的表情如图穷匕见,又像是豪赌一场的赌狗抛出所有筹码然而实际上,林斐更像是拿出仅剩的最后一枚星币去买一张彩票的乞丐,或者是拿着美工刀去抢劫银行的小学生。

回应他的是门被甩上的巨响,还有扔在身上的一张卡。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评论

恋综进行时

第11章第十一章

“有雌虫的香味。”阿雷斯特耸动鼻子,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他一把抓住林斐,把林斐从直播镜头外带到镜头内,轻飘飘地悄声说,“看来你暂时没机会见你的前男友了,我们要先去找发出香味的雌虫嘉宾了,遗憾吗?”

站在镜头前,林斐有些手足无措,他不自然地动了动,刚要挣脱阿雷斯特抓住他肩部衣服的手,就听到阿雷斯特的话,暂时不用和维德见面这件事让林斐心头略松,“雌虫的香味”这一句话出来,他却浑身一僵,指甲盖在掌心掐出印子,他背着镜头,低着脑袋,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是、是吗,可能我是劣虫吧,好像没有闻到味道。”

阿雷斯特拽着林斐准备走,“奇怪,味道似乎离我们很近……百合香和另一种,没有记录在香谱的味道,”他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这一批次虫母这么带感的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阿雷斯特停住脚步,露出充满期待的神情,看向直播镜头,作出能让节目导演感动的泪流满面的营业行为,“看来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两位雌虫嘉宾了,”他眨了眨眼,看向弹幕,像是随口般念出了一句弹幕内容:

“助理小哥哥的背影好漂亮好眼熟。”

他笑眯眯地,“唔,虫侍确实也可以说是助理,生活助理那种类型的吧,”拍了拍背对着镜头的林斐的肩膀,他做出沉思的模样,而后抬起一根手指,煞有介事地说,“眼熟吗?很多人说,光看身形,我这位助理倒和林斐·温莱很像呢。”

犹如往平静的水面丢了一块石头,阿雷斯特话一出口,弹幕就肉眼可见地拥挤起来,乱糟糟的一堆**飘过,也不知道观众到底说了什么违禁词。

“不说了,我们先去找其他嘉宾了,bye~”

阿雷斯特一副纯良的模样,说完就利索地拉着林斐去往发出香气的方向,全然不管他的话给观众和林斐带来了多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