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待会让你射。”

欲望无法疏解,魏明溪手脚一齐用力,对着宿云川发疯似的连咬带踹。

他泣声道:“宿云川,我要射!”

宿云川一声声哄着,情话和脏话掺半,不知过了多久,魏明溪觉得屁股都被撞麻了,大腿根红了一片,小穴也烫烫的。

“云川哥哥,溪溪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他被逼急了,离职如同浆糊似的,学着小时候受欺负了,找宿云川帮忙的叫法唤他。

“溪溪乖,溪溪是最棒的宝宝,溪溪吃得下。”宿云川呼吸的频率渐高,魏明溪的情欲潮涨潮落,霎时间,他觉得自己是一叶小船,在无边的风浪里起起伏伏。

魏明溪只能紧紧环住宿云川的脖颈,他被憋的狠了,双手不受控制的游离,右手尾指擦过男人凸起的喉结。

宿云川怔愣片刻,喉结重重滚动。

他凤眼猩红,眼底掠过黯色,被咬的严严实实的鸡巴在软道里狠狠跳动。

魏明溪登时被吓到,他现在像个充气娃,连口水都含不住了,透明液体自他嘴角流下。

宿云川松开禁锢他的手,小鸡巴得以解放,伴随着男人粗声低喘,魏明溪若有所感,呜咽求饶:“不不要!宿云川,不要!!”

宿云川含住魏明溪的唇,舌尖探入唇齿,在口腔内席卷香甜津液。

滚滚浓精射入体内,烫得魏明溪视线模糊,白色的天花板在他眼前天旋地转。

魏明溪双腿抽搐,鸡巴和小屄同时高潮,浓密淫液喷发而出,赤身裸体的两人交缠淋漓。

宿云川的肉器射后依旧挺立,他抱着仍处在高潮余韵上的魏明溪,擦拭他额头上的热汗,喟叹道:“宝宝好棒,潮喷的水喷的老公爽翻了。”

第七章:学神梆硬鸡巴凿宫口浓精洗子宫

宿云川处男开荤,把魏明溪摁在床上肏了快一个下午,骚水打湿了小半张床垫。

男大学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魏明溪下身的小粉鸡巴不知射了多少次,第二次时魏明溪说什么也要让宿云川戴套,他顶着那张高冷禁欲的脸俯身睨着魏明溪,裹着他纤细的手,连哄带骗让他替自己戴套,魏明溪没法子,他依旧记得宿云川内射在他身体里,花穴深处被滚烫浊液染湿的潮热,魏明溪被这股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浓精烫得一激灵,喘息中获得半分清明。

他有子宫,他是会怀孕的!

前十九年魏明溪都不把逼当回事,他自小在爱里长大,魏父魏母和宿云川都没让他因为双性人的身份而产生自卑,况且自己的逼长的挺好看的,粉粉嫩嫩,连根毛都没有,AV里那些打了光的极品处女屄都没他的好看。

魏明溪的惯性思维里,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只是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了,操逼的时候流水可能会比较麻烦,他的不在意也就给了宿云川趁虚而入,内射他让他怀孕的机会!

魏明溪越想越害怕,他双腿都被宿云川的粗壮给肏软了,这头公狗射完了也不肯从他逼里退出来,半疲软的驴屌依旧堵在穴口,精水和骚水把他的龟头泡在温热的环境里,他仍然不知疲惫,抿着魏明溪的耳垂发出性感的低喘声,紫红鸡巴在进出中呈现出淫糜的黑色。

魏明溪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宿云川又翻身在他身上开疆拓土,他整个人脱力似的陷入情潮里,被干的满面潮红,颧骨上满是干涩的泪迹。

“呜嗯宿云川!你是狗屌吗?!”魏明溪又怕又怨,想起宿云川待他的百般好,他的屄跟嫩豆腐似的,都被宿云川的鸡巴和阴毛撞红了。

原来平日里宿云川的好竹马形象都是装出来的,都是骗人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宿云川的性癖,埋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轻笑,喘声道:“溪溪,哥哥说了今天会操哭你。”

溪溪宿云川还敢叫自己溪溪!

魏明溪偏头不看他,泪水自薄红的眼尾连绵而下,洇湿在枕头里,他呜呜咽咽:“嘶哈!没操过逼的臭处男,你活烂死了!只知道往里乱捅的蛮横人!来之前吃了药吧!!”

他这一句话连番质疑男人的尊严问题,先是痛骂宿云川活烂,后又说他金枪不倒是吃药吃出来的!

宿云川登时羞恼和怒气交织,他再是成熟稳重,也无法接受心爱之人在他胯下质疑他的活!

宿云川腰腹一沉,怼着雪臀中心被操出浪肉的花穴猛冲直撞,撞得魏明溪腿根阵阵发麻,硕大的一对精囊扇在红肿小屄上,直把沾着白精的大阴唇给操翻了出来,他惩罚性地捏了把魏明溪前端疲软的物什,冷笑道:“不攒着精水怎么操软你?瞧瞧,你前前后后都被我玩坏了,溪溪,你的鸡巴可没你的嘴硬!”

“啊啊!宿云川,你把我当飞机杯使啊!!”下身一痛,魏明溪像虾米似的弓着腰背,他脊柱沟随着动作凸出来,似乎要刺破皮肉,惹得他哀叫求饶:“别操不进来的,哪有呜呜,哪有人能把囊袋操进来的!!”

宿云川在魏明溪的龟头上揩了点腺液,他指尖有经年泡在健身房里练出的茧。

宿云川吁气,指尖带着沉浸在性事里的炙热,在魏明溪脊背上描摹,到底还是心疼魏明溪慢下了对他惩罚性地鞭挞。

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慢了下来,宿云川鸡巴在魏明溪穴里凿着,在他爽点上流连一会,待得魏明星尝到好处,便把鸡巴戳向穴里的别处。

他就这样九浅一深地戳着,短时间内高潮过太多次进入不应期的他逐渐适应,宿云川跟个炮机似的猛冲不停,他适应了这个攻势,交合处的疼痛又浮现了上来。

然而宿云川一慢,层叠的情欲就有了缓冲时间,双性人天生的浪荡基因又冒了出来,魏明溪腰紧紧绷着,一下一下的跳动,龟头稍弯的粉嫩鸡巴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魏明溪处女膜早就被捅了个透,身下的小嘴吃了男人的精之后越发猛浪,他泪眼朦胧,翘屁股上胡乱布着掌痕,他左右摇晃着翘屁股,想把鸡巴吞吃的更深。

魏明溪心高气傲,被宿云川操得水汪汪已经很丢他的面子了,他就算被这股如同蚂蚁噬咬的欲望磨死,也断断不会主动求着宿云川插他!

他紧咬着唇,把自己绯红的唇瓣咬出一个牙印子,望向宿云川的眼神带着无边波澜,欲说还休。

宿云川都快被水泡发了,哪能不知道魏明溪骚劲上来了,这个表情就是等着他尻呢!

他面上皱着眉,关切问道:“怎么了?吃不下我?那我慢些”

说罢,魏明溪前番哭着嚷着要他停下,他都置若罔闻的人,这会儿倒真成了君子了。

宿云川把大屌抽了出来,巨根没堵着那被捣烂的花穴,里面的淫汁全都汩汩往外流,魏明溪腿根处已然见不得人,淫靡之程度像是被无数男人当成抹布擦了鸡巴。

魏明溪身体比嘴诚实,察觉到甬道里的热东西有抽离的倾向后,穴口没出息地骤缩,试图留住鸡巴,宿云川紫黑的龟头顶端带出黏液,将掉未掉的连着两人的性器。

宿云川跪坐在魏明溪身上,情潮褪去些许,他皮囊上挂着的冷漠便涌动了出来。

魏明溪屄又疼又辣,从里到外还痒的慌,被宿云川这么一个眼神扫下来,酝酿了快一个下午的满腹委屈尽数藏不住了,他小鹿眼上再现水雾,赌气地推开宿云川,他出生优渥,又是双性人,皮肤细嫩得很,宿云川掐他的时候压根就没用力气,可他吐着水的小龟头上依旧有个浅红色的指印。

魏明溪如羊脂玉的肌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他赤身裸体,从床上径直站起来时穴里泡发的水液如同泄洪般,一滴浊液扑通溅在宿云川嘴角,其余没排出去的则是沿着魏明溪腿根滑下,滴落在木地板上。

房间里乱糟糟的,衣物扔了一地,魏明溪撇撇嘴,一脚踢开堆在他衣服上、属于宿云川的内裤,这天下就没有男人不爱比较鸡巴,胯下那二两肉就是男人的本钱,他长了个逼没法跟其他人比,被哄着迷迷糊糊上了竹马的床,竹马裤子一脱,还没勃起的大家伙都沉甸甸的,足有二十厘米的驴屌对比他一手就可以握全的小鸡巴,实在是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魏明溪心烦意乱,还愤愤地想着:性器大有什么了不起的?宿云川是条蠢狗,长了个讨人厌的狗鸡巴,长得紫黑紫黑的,青筋还这么明显,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