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回几次,和竹马做爱的羞赧都被欲望吞噬,魏明溪双腿忍不住去夹宿云川肌肉紧实的腰,水莹莹的眼睛怒视宿云川,没好气道:“你他妈的,用鸡巴磨针呢?!你不做就换个人来跟我做。”
换人这句话惹怒了宿云川,他竭力忍耐许久,早就快到了临界点,被魏明溪这么一骂,登时冷笑一声,嗓音低低沉沉:“操不哭你我把老二剁下来给你!”
不待魏明溪反应,宿云川挺身而入,怒张的兽屌攻式凶狠,魏明溪顿时觉得自己被鸡巴给贯穿了
双性人未经开发的逼紧得过分,原本粉嫩的处子穴被大鸡巴给撑到透明,肉壁如同有着无数个小嘴,正在吸宿云川的屌,宿云川被箍得直抽气,他从青葱时代开始暗恋魏明溪,先是夜里想着魏明溪的穴自慰,高中性欲勃发,对魏明溪的爱意滋长,简单的手冲已经无法满足于宿云川了。
于是他偷魏明溪的内裤,在某个魏明溪烧到神志不清的深夜舔舐他的唇珠,然后发展成跟踪魏明溪,逼退喜欢魏明溪的潜在情敌,得知魏明溪看GV自慰后下海,让魏明溪对着他的鸡巴流水揉穴,无数个夜里睡奸魏明溪。
一朝得偿所愿,生理心理的双重爽感让宿云川红了眼,他死死掐住魏明溪的腰,魏明溪被撑得难受,下身的痛仿若撕裂,他拖着哭腔委屈道:“嘶,宿云川,我是不是裂开了?”
“没有,不会裂开。”宿云川附身去亲魏明溪眼尾溢出的生理性泪珠,被温热包裹却不能动弹的难耐让他粗喘,他体温偏高的掌心从魏明溪两手可以轻松握住的细腰上往上挪,对着魏明溪挺立的乳尖左右蹂躏,他的吻自上而下落在魏明溪胸口,咬住那粒红豆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男人的呼吸仿佛透过小奶子烫在魏明溪心尖上,魏明溪错愕地仰着头,觉得痛觉消退了些。
他从小就被惯的娇气,手上蹭破皮了都要找宿云川抱怨,更何况这一次让他痛的罪魁祸首是宿云川。
宿云川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去揉魏明溪的阴蒂,藏在包皮里的小豆豆被他勾得探出头来,宿云川碾磨的手法很好,不一会儿就把魏明溪挑逗出水来,淫液顺着鸡巴溢出些许,冲散了零星的血迹。
魏明溪蕾丝内衣的绳子滑落肩头,那股子让人失去理智的酥痒重新浮现,他小幅度地颤栗,闭眼道:“可以动了。”
“真的?”宿云川问他。
魏明溪听见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宿云川这傻逼憋的什么坏?非要他说逼痒,要鸡巴狠狠磨一下才行吗?!
“我说可以动了!你听没听懂人话啊!!”
宿云川轻笑一声,眼底蕴着魏明溪从未发觉过的阴鸷。
肉棒浅浅地在穴口进出,魏明溪的敏感点很浅,宿云川次次都对着那个凸起戳,魏明溪渐入佳境,清甜的逼水直流直腿根。
待得魏明星适应的差不多了,他绯的嘴唇娇娇气气地张开,正打算让宿云川动得用力点。
宿云川重重挺深,足有二十厘米的大屌径直凿进花穴深处,魏明溪察觉到什么,呆滞地瞪大眼。
“宝宝,看见我鸡巴的形状了吗?”宿云川饶有兴味地,牵着魏明溪的手,贴在他小腹凸起的位置。
魏明溪很难形容那一刻的感觉,他眼前冒起白光,呆呆道:“被操操穿了”
他仿佛被肏成了宿云川专属的鸡巴套子,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宿云川的鸡巴上流连,之前那个温温柔柔的处男不见了,宿云川的动作狠戾,粗长肉屌目标明确,直捣花心!
“这就操穿了?老公说了,今天要把你干哭了才算完。”
宿云川腰腹连贯,每一次退出只余下龟头在穴口,腥膻的紫黑鸡巴带出蜜水,再甫一挺身,连根没入!
魏明溪勾在宿云川腰侧的大腿止不住打颤,宿云川肏的又快又急,他修剪圆润的指甲死死抠着男人宽厚的背,用力之大,在他背上流下道道血痕。2③ 06%92〃③96日更ˇ
他被干的丢了魂,好一会儿才逞强道:“谁谁是你老婆!呃啊,别肏的那么急,疯狗!”
宿云川冷冷地勾着唇,气极反笑:“屄咬我咬的这么紧,还说不是我老婆?那你是什么,被我操的母狗?”
宿云川重重地凿,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肏进魏明溪的屄里,魏明溪的翘屁股被他干得肉波起伏,身下这个美人爱顶嘴的毛病真是太欠干了。
宿云川大掌打在他屁股上,“啪”的一声,直接把魏明溪给打懵了。
魏明溪高声道:“宿云川!你敢打我!?我骂错了吗,你这只疯狗,臭狗!装的多么性冷淡呢,还不是在黄网上撸几把给别人看!!”
“是,我不是好东西,哪个骚货在房间里边看我的鸡巴边拿道具堵穴?怎么,肏你肏的不爽吗?”宿云川狭长的眉骨冷了下来,魏明溪的屁股被他扇出了个巴掌印,他又是一巴掌下去,打得身下的魏明溪扭动着身子,连连往后躲。
“宿云川!你他妈的还敢打!我要杀了你!!”
魏明溪的骚水和宿云川的腺液一齐被打出白沫,宿云川鸡巴旁的浓密耻毛随着进出打在魏明溪的馒头穴上,白嫩嫩的屄被磨出粉红,像是操熟了。
床单凌乱,宿云川一把撕开魏明溪的蕾丝内裤,拽着他还未收回去的脚踝,凶狠地把人拉了回来。
大屌在空中抖动,宿云川冷着眉眼,扶住屌身又把人贯穿了。
“嗯啊”
宿云川握住魏明溪的手指用了力气,男人强势的手劲让他逃脱不得。
他俯身,挺拔的身形把魏明溪笼罩在身下,轮廓分明的腹肌对着魏明溪瘦削的肚子,这个姿势进的极深。
男人粗蛮地操干起来,在魏明溪花穴深处的鸡巴溢出稠密的精液,白浊布在暖融融的阴道里,又被粗壮的鸡巴连带出来,流在屄口。
这个画面很是情色,刚被开发的处子嫩逼紧紧咬着儿臂粗细的阳具,硕大自穴口出来时,初尝滋味的骚逼咬紧龟头,发出“啵”的声响。
“怎么,要用你的骚逼榨干我?我都快被你咬断了。”
宿云川自持冷静,此刻也被冲昏了头,花液浸湿了粗黑的屌毛,两人下身接连处很是淫糜,他又一个挺身,急哄哄地插进逼里。
他凌厉冷峻的下颌线紧绷,汗水自眉骨处流下,擦过魏明溪脆弱的脖颈,惹得魏明溪止不住战栗。
宿云川操上逼了之后直接脱轨了,他往常从来不敢忤逆自己的意思!
魏明溪被操的发软,止不住的失神呻吟,宿云川长得那么清隽,怎么就生了如此吓人的狗屌,魏明溪的肚子被顶出弧度,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竹马,正压着他,把他的逼撑到最大,大刀阔斧地在他身上开拓。
宿云川裹了情欲后的声音低糜沙哑,身下人柔嫩的屄口水花四溅,肉屌表面充血的青筋虬结,急促冲进嫩肉深处。
魏明溪被迫地迎合,随着宿云川每次攻势,隐忍发麻的电流都会从他的尾脊骨蔓延至全身各处,魏明溪低喘着气,发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暧昧呻吟。
“哦嗯,宿宿云川,你他妈,干的太急了!!”
宿云川弓着脊背,他低声应道:“好,我慢点。”
男人上头的时候,说的什么话都是不可信的,即使这个人是你最信任的竹马也不意外。
宿云川就口头哄了这么一下,酒店房间内回荡着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宿云川就像个人体永动机,连连顶了魏明溪百来个回合,直到他的头已经靠在了床头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