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云川爱干净每天都刮胡子是不假,只不过再洁癖,再爱干净,他好歹也是一个身高腿长,雄性激素旺盛的大老爷们,众所周知,直男哦不,作为性格方面偏直男的猛1,宿云川本人精致程度也就是每天用个洗面奶,冬天涂点魏明溪用剩下的水乳面霜,他为了讨魏明溪喜欢,隔一个礼拜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褪腿毛。

可他真没想到,魏明溪连阴毛都不喜欢。

这个问题挺值得让人深究的,宿云川跟大多数直男一样,觉得屌毛这玩意不影响什么,魏明溪的穴光秃秃的,让人看着就想舔弄吸吮,他的屌光秃秃的,这算个什么?

宿云川思索片刻,还是不愿意剃毛,他心虚地在第四个摁钮上轻摁一下,一把拽过魏明溪挂不住的白皙双腿,粗喘着气挺腰道:“宝宝乖,骚水都把老公的毛打湿了,打湿了不刺挠。”

好啊,之前冷冷淡淡的喊自己魏明溪,现在就是宝宝了!

魏明溪占据上风,得理不饶人,刚想乘胜追击继续骂宿云川,谁知道这臭男人猛然加速,囊袋打的啪啪作响,魏明溪裸了一半的身躯布着热汗,为了做爱特意没关的空调冷气跟没作用似的,穴间剧烈瑟缩,腿肚子都痉挛打颤。

“嗯呜好酸,为什么有电”魏明溪看不清宿云川的脸了,他整张脸都被情潮浮上薄绯,黑衬衫被汗液浸出洇色,宿云川心知他有多娇气,束缚双乳的红绳没用那种麻绳,材质柔软的绳索按说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只是他皮肉太嫩了,绳索覆盖的肌肤被磨得通红,嘴里的口水盛不住往外流。

宿云川上辈子绝对是打桩机变的,他进进出出带起一片涟漪,特意带来的西装外套垫在魏明溪身下,已经被混着前列腺液的骚水打湿,范围足足有十几厘米。

“电流跳蛋,骚老婆自慰的时候没玩过?”宿云川嗤笑一声。

“我又不是变态,狗才才玩电流跳蛋!”魏明溪不记得自己今天喷了多少次了,两人的姿势是宿云川站着,宿云川用来束缚魏明溪的领带早就掉在地上了,魏明溪用双臂撑着上半身半瘫在桌子上,正面的姿势能将彼此的细微表情都看得真切,魏明溪的小鸡巴一下下摩擦在宿云川同样敞开衣服的腹肌上,触感紧实的肌肉一下下擦过他的嫩龟头,前边后边都爽得人直叹气。

宿云川同样也爽,魏明溪的女穴一次吃了跳蛋和鸡巴,跳蛋尾端一阵阵打着颤,宿云川在被层层叠叠的屄肉包裹着的同时,也能感受到跳蛋按摩他马眼的快感。

魏明溪很快便射了出来,宿云川垂眼看了看自己腹肌上的精液,他家小竹马还挺要强的,用骚屄肏狗屌还不算完,连带着他的腹肌都要操了个透。

宿云川提醒他:“狗不玩跳蛋,狗喜欢玩吃着跳蛋的双性骚狗。”

高潮的余韵让魏明溪失神地睁着眼,舌尖垂在外边,被宿云川含着吸咬,唇舌相融,走廊上传来一阵让人难以捉摸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倒地,魏明溪迷茫的眸子被这意外扰得警惕地眯着,宿云川还在跟他接吻,想说的话都被堵住了个大半,只剩下一句。

“谁,谁在呐里?!”

第十六章:内裤塞屄走廊异响紧张教室play 车震受上位操子宫

宿云川淡定如常,身下的力度和速度只停顿了一瞬间,侧耳听清窗外的动静之后继续顶弄了起来,魏明溪半个心都吊在课桌边,做贼心虚说的就是魏明溪,他和宿云川在教室里苟合之前,阶梯教室的几道窗帘是被他亲手拉上的,确保遮挡的严严实实,左右两边的窗帘重叠了足足二三十厘米,确保走廊外边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见教室里的分毫风光才算完。

如今魏明溪被操得恍惚,顾不上撑着自己,赤裸白嫩的身躯失去了手肘的支撑,他半边身子都软成水了,只得躺在课桌上,双手捂住嘴,生怕溢出了声音叫外面的人听见。

魏明溪眼神湿漉漉地,像是惊慌失措的小鹿,水光涟漪的下身在极度的紧张下死死收绞宿云川的龟头,他捂着嘴凝噎,宿云川把这个显而易见的拒绝姿态,默认成了迎合。

宿云川微倾下身,室内光景被遮住,惹得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浸在一片昏暗中,他低懒地噙着笑,压低了声音蛊惑道:“溪溪咬的这么紧,是在玩欲情故纵吗?”

“唔宿云川,外面有人!”魏明溪快被吓死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毛孔都发麻,刚刚还嫌教室里的空调制冷效果不好,现在莫名又打着寒颤,宿云川的竹马身份加了个男朋友之后,他清冷守礼的竹马就被一条疯狗给代替了,疯狗低低喘着气,明明听见了声音,依旧装傻充愣地进出着。

空调冷气骤然间化作了狂风侵袭,顺着魏明溪爽到不自觉张开的毛孔涌进四肢百骸,魏明溪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青筋虬结的紫红鸡巴蛮横又急促,被水液浸湿后的囊袋撞击肉体声的声音不减就算了,还多了黏腻淫水撞击魏明溪大腿根时,被男根的主人猛然抽出再撞击的东西,连绵出将断不断的淫丝。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宿云川仿若理智全无,连人话都听不见了,魏明溪只得撑起身子,抽出右手去推他,收不住的口水流在柔嫩掌心上,像盖章似的盖在宿云川肩头,宿云川赤裸精壮的肩膀被魏明溪抓出红痕,往下滑动时在他身上留下破皮的几道小口。

魏明溪觉得自己推了个山脉,宿云川都不带动的,他气急了,放在宿云川肩头上的手指不同于情事之间,情不由己的抓弄,而是五指缩紧,修剪圆润的指甲盖泄愤地往皮肉里掐,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魏明溪都不敢想,外面那个人要是没走,要是听见了教室里的动静,一个电话把保安叫上来开门怎么办?

“宿云川你疯了是吧?听不见声音啊?!”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手下力度之大,不出两分钟就让宿云川的皮肉流出血痕,神情愤愤幽怨,直勾勾地盯着宿云川,恨不得眼神有实质,把他身上的肉给剜下来几块才好!

“呃太撑了!宿云川!!别进去了,吃,真吃不下了!!”魏明溪痛苦地蹙眉,他缓不过这股劲,被宿云川再一次送上了高潮,他耳间脖颈都湿透了,红潮连绵,宿云川碾磨着骚心,雄性发情时的爆发力太过吓人了,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操干,魏明溪穴口肿胀,两个沉甸甸的精囊也想试一试骚穴的味道,啪啪地撞着。

交合处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发多了,宿云川濒临射精,沉稳有力的大手一把捞起魏明溪,揉得他乳波摇晃,双乳被不留情地扯着,聚在一起时竟然能集出薄薄一道乳沟。

穴道深处,滚滚热浪席卷在内壁上,魏明溪被烫得一激灵,晶莹泪珠不住向下滚落。

宿云川又内射他。

宿云川射后只稍微疲软的鸡巴余劲未消,他又往里顶了几下,白腥精液失去肉柱,再也没有阻拦,紧紧收缩的小穴加快了精液流出的速度,宿云川随手拿了扔在凳子上的小内裤,淫液半干后有些硬挺,他卷了卷内裤的边角,把被骚水弄湿的布料堵在魏明溪瑟缩的穴口上。

男人的浓精被尽数合在屄里,宿云川餍足后眉目温柔,说出来的话却难听极了:“听见了,小猫在叫春呢。”

刚高考完的那个暑假,宿云川自觉去学了车考了驾照,大一开学便是他开着车和魏明溪一起来的,他俩租的房子就是学校的教师小区,离校门口步行都用不上二十分钟。

一个月三十天,宿云川的车起码有二十五天都在停车位上堆灰,他昨天把车送去里里外外洗了一遍,魏明溪不喜欢闻市面上的大多数车载香水,因此宿云川车里只有某个品牌的栀子花香。

魏明溪坐在副驾上,把头偏向了窗外边,只留一个倔强又委屈的背影给宿云川,他裤子里面精光,两个小精袋失去内裤的禁锢,调整一下座位就晃悠一下,怎么放怎么不舒服。

“宿云川,你他妈就憋着坏吧!!”魏明溪衬衣凌乱,皱皱巴巴地贴在他身上,宿云川也没好到哪去,剪裁精良的西装因为材质的原因,比魏明溪身上的衬衣更皱,左边西裤的大腿上被水浸湿了一块,颜色更深,他的西装外套垫在魏明溪屁股上,穿是没法穿了,只能折叠一下放在手臂上。

两人出来时魏明溪腿都走不动道了,抄着靠右边小树林的楼梯走下来,眼看着就要到平地上了,魏明溪膝盖弯一软,就跟把积木往下抽了一小块似的,头直接往前面栽,宿云川眼疾手快扶起他,任凭他如何甩手也甩不脱,直到两人做贼似的进了车里才算完。

车窗被摇到最顶,车载空调的冷气很快就布满这个狭小的空间,魏明溪人舒服了点就开始皮,一脚踢在副驾驶的仪表台上。

“宿云川,你刚刚说猫还是说我呢?”精神足了,自然就要兴师问罪了,魏明溪把抱枕垫在腰后面,懒懒地靠在座椅上睨宿云川一眼。“我说外边有人你装什么哑巴?说碰倒走廊上扫把的是猫不就行了?!”

“猫叫了,你没听见。”宿云川把车开在了校内一个隐蔽的地方,这地方绿化做的很好,夏天天气热,穿的衣服又薄,站在附近不出五分钟能收获八个蚊子包,且冬冷夏热,被称作c大狗都不去的地方。

宿云川欲言又止,想看魏明溪炸毛的念头压过了一切,他诚实道:“这种情况下你会很敏感,很可爱,也很好肏。”

“行,说实话了吧,你脑子里就知道好肏。”魏明溪只听见了好肏两个字,宿云川现在没开车,他抬起脚对着宿云川踹。

宿云川凤眸轻垂,没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宿云川找回了魏明溪前二十年熟识的靠谱竹马的神态,当然,只是一点点,他被误解了有些不满:“溪溪,重心错了,因为爱你,所以想肏你。”

“我早晚把你踹废,踹阳痿了就能冷静冷静了”魏明溪微微羞赧,他欲盖弥彰般又对着宿云川补了两脚,直到一不小心踹偏了,鞋尖顶在宿云川隐约抬头的肉柱上。

“”

魏明溪不知如何招架,舌尖懵懂地顶了顶腮帮子,半天憋出一句:“宿云川!你有病吧?我在这让你冷静冷静,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踹你两脚你都能硬??!”

宿云川也有些囧,说到底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少年人,恋爱没谈多久,爱倒是做了不少,还真像是冲着魏明溪屄去的,他妈的,他也没办法,他就是个只会发情的畜牲。

“溪溪,再做一次好不好?这次我轻轻的,很快就射。”

魏明溪直发笑,宿云川这傻逼吃伟哥长大的吧,刚射了不到二十分钟,又想做了?金枪不倒,不带疲软期的?

“很快就射?你先撸两个小时,撸出秃噜皮了我倒是可以用骚水帮你润润。”

宿云川已经把两个驾驶座椅放倒了,魏明溪刚刚还气势汹汹地坐在靠椅上,眨眼间就半躺了,他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被这插叙搅得骂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