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苏迟砚下班后,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

鹿嘉言趁着周延话不多,一直黏在苏迟砚身上,还总是明里暗里地茶周延。

“哥哥最近看着都累了,肯定是工作累的,有些人说是做合伙人,结果一点负担也没减轻,要是我在哥哥身边,我肯定心疼坏了。”

周延凉凉瞅了他一眼:“你只会心疼,你能帮他修改文件吗?”

鹿嘉言脸色僵了下,他白了对方一眼,又贴在苏迟砚身上撒娇道:“我可以给哥哥唱歌,我唱歌可好听了,哥哥听了后肯定就没那么累了。”

周延无语,理都不想理他,只是目光暗沉地扫了一眼贴在苏迟砚身上的对方,觉得碍眼至极。

苏迟砚被鹿嘉言逗笑了,回到家他便吻上对方,笑道:“你可别把我辛辛苦苦挖过来的周助理气走了,我可是很需要他的。”

鹿嘉言好不容易吻上青年,他心里虽然酸,但也不想将时隔许久的吻给打断。

他深深地吻回去,舌头抵开对方的唇瓣,在其口腔里肆意搅动。

一边吻,还一边挑衅地看了周延一眼。

周延心情很差,但他清楚,他要想留在苏迟砚身边,必须得习惯这样的事情。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会,也走上前,脱掉青年的裤子,他张口含住青年的阴茎,然后含弄起来。

鹿嘉言不甘示弱,他也一路向下,含住青年的乳头,两人像是较着劲一样,各自抚弄苏迟砚,看究竟谁让其更舒服点。

苏迟砚能感觉到两个人在争夺自己,他微微一笑,仰躺在其中一人的怀里,像个祭品一般,任由两人将他拆吞入腹。

周延和鹿嘉言到底不像是顾启泽夫夫两那么默契,他们还总是带着点竞争的意味,上下的滋味总是那么不协调,但也别有滋味。

苏迟砚眯着眸子轻轻喘息,鹿嘉言也渐入佳境,用着自己硬起的阴茎抵着对方的腰晃动。

“嗯,哥哥腰上的皮肤好嫩啊,操这里也好舒服。”

小鹿做爱主打得就是一个爱发浪,他知道苏迟砚不爱发出声音,于是他就会特意叫出声,让这场性爱变得更加火热。

而周延听着情敌的浪叫,无语又耳热,他厌烦地瞪了对方一眼:“你能小声点吗?”

他都快听不到苏迟砚的声音了。

鹿嘉言翻了个白眼:“不想听你可以走啊。”

周延深吸一口气,他决定要更狠地操苏迟砚一顿,争取对方的声音盖过鹿嘉言这个讨厌鬼的呻吟。

当周延的手指和鹿嘉言手指在苏迟砚的后穴那碰到时,两人都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

因为他们一直都以为对方是下位,结果没想到,现在要抢着当攻。

他们自然知道是苏迟砚的纵容,于是都默不作声,一同用手指奸淫那青年的后穴。

鹿嘉言附在青年耳边,酸溜溜道:“我不在的时候哥哥给多少人操了,嗯?我以为我是特别的,结果大家都一样!”

苏迟砚感受着两人带来的快感,他精致的面颊染上绯色,他薄唇也是红得娇艳欲滴,他笑了笑:“乖,别吃醋了,赶紧操我。”

鹿嘉言示威地看了周延一眼,然后抢先将自己的阴茎操进那被扩张的湿软的穴里。

“嗯……”

青年发出难耐的低哼声,他的嗓音一向清冷,沾染上欲望后也那般勾人好听。

周延拉过对方的手,低声道:“苏迟砚,可以给我摸摸吗?”

他垂着眼帘,语气透着些委屈。

苏迟砚自是吃周助理这一套,他冲着对方一笑,手指已经附在那灼热的硬物,开始上下撸动。

因为要让周延舒服起来,所以苏迟砚都忽略了后穴里的阴茎。

鹿嘉言很是不满,掐着青年的腰重重前顶。

他直接道:“哥哥,你可不能只注意别人啊,我真的会吃醋的。”

周延冷冷看了他一眼,嘲讽道:“怎么,操穴还管不住你的嘴,要不你让开,我来。”

鹿嘉言哼哼唧唧了一顿,他才不要让开,他又陷入这一场的欲望当中。

虽然做爱中还有个外人让他不自在,但被两个人玩弄的苏迟砚实在过于诱人,或许又有种莫名的刺激,他最后和周延换着轮番操苏迟砚。

他们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到后面的不谋而合,怎么把那漂亮的青年弄得更加性感,哭得更加可怜就怎么来。

但这一场做爱,还是给人打断了。

顾启泽刚打开苏迟砚家的门,便看见他曾经的两个情人,正一起操着他现在的情人。

他真是要气笑了。

“阿砚,你不是说不会再招惹别人了吗?!”

苏迟砚此刻正坐在鹿嘉言身上,对方的鸡巴因为惊吓在他身体里软了下来。

看着着实给吓到了。

苏迟砚冲着顾启泽无辜地眨了眨眼:“对啊,我是说不再招惹了,可小鹿是我好久之前就招惹了。”

鹿嘉言也自证清白:“对啊对啊,我可是比你还早就操到哥哥的~”

顾启泽脸黑了个彻底。

他瞪着鹿嘉言和周延,以往的感情也不能让他平息此刻被绿的愤怒,他深吸一口气,冷声道:“阿砚,你真是要逼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