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眸直勾勾地盯着青年因欢愉而更显明艳的面庞,沙哑着道:“苏迟砚,我也想操你。”
苏迟砚顿了下,他挑起眉梢:“嗯?”
周延语气酸涩:“他们都能操你,怎么,我不可以吗?”
苏迟砚倒也不讨厌被操的滋味,他浅笑着看向对方,随后扬了扬下颌:“当然可以,谁让我真的很喜欢你呢。”
他说得也不假,他确实很喜欢周延,毕竟周延是这些人里心最诚挚的。
这样一个老实人的心在他这个黑心烂肺的人面前那样干净剔透,真的,让他很想将其染黑。
周延听到苏迟砚的话后,他眸底暗了暗,他不知道对方这些话跟了多少人说过,但绝不可能只对他说。
明知道苏迟砚即深渊,可他还是跳了进来。
他学着以往顾启泽的做法,将手指探进苏迟砚的身体里扩张。
他深吸一口气,那里那般紧,那般热,仿佛贪吃的小嘴,将他的手指全部吞下。
青年抵着他的脖颈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那热气打在他的耳畔,带来一丝丝电流。
明明用手指奸着对方,可他却仿佛感到对方的愉悦。
“周延……嗯,再加跟手指。”
漂亮蛊惑的青年在他耳边低声轻语,一步步引导着他,他也是第一次做攻,他性子里的内敛让他此刻谨慎又紧张,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青年穴里的软肉,哪怕想要狠狠操死对方,可他的动作依旧温柔得不像话。
他听从对方的话,又加了根手指,仿佛更加紧了,他只是抹了一点润滑剂,可后面一直很湿。
好骚……他竟然还能自己流出水来。
他喉腔发紧,越发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阴茎操进去。
他以往只想着讨好别人,哪怕在床上也只是被动地承受爱欲,如今他男人骨子里的侵占欲彻底爆发,他想看到苏迟砚在他身下喘息,呻吟,还有,哭着求饶。
男人眼底越发暗红,手中动作也多了几分急躁,他的指尖似乎掠过某个凸起,他清楚那里被人捻弄会有多爽。
他恶意地,狠狠地按压那处。
苏迟砚浑身一颤,他漂亮的面庞染上一丝茫然,以及欲望,很快,他便被对方的手指奸得快感连连。
周延的指节修长,但他从小做惯了各种累活,所以指尖很粗粝,那处软嫩的肉被那粗粝的指头狠狠碾压,带来了剧烈的快感。
“嗯呜,别,啊……”
青年发出稍带求饶的喘息声,他倚在周延身上,浑身仿佛脱力一般,除了后穴拼命地挤压那带来强烈快感的指节,浑身没有任何力气去抵抗对方。
“周延,慢,慢点……”
周延听着苏迟砚略带求饶的清哑嗓音,他心口仿佛灌了水的棉花,饱胀又满足。
他知道前列腺的快感有多疯狂,所以,他想要见识被这种疯狂逼得趋于崩溃的青年。
“苏迟砚,没道理一直都是你掌控一切。”
他恶意又痴迷地盯着青年湿红的眼眶,随后又亲吻上去。
他势必要让对方知道,将他的真心玩弄的后果。
周延扩张好后,扶着自己的阴茎,便恶狠狠操进对方那口艳红又骚浪的穴里。
他将那曾经高高在上逗弄他的青年压在身下狠肏起来,他的鸡巴没有顾启泽那么大,也没顾司野那么粗,但他的挺长,一下子能捅进苏迟砚的直肠深处。
仿佛一下子顶到胃里,苏迟砚觉得肚皮都好像被顶起了。
他轻哼一声,没想到周延竟这般天赋异禀。
他伸手摸着那嵌合地没有一丝缝隙的交合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周助理不愧是最好的助理,总是能让人满意啊。”
周延被夸了床上功夫,忽然就被安抚住了,他觉得自己刚刚那么操得那么凶,也不知道弄得对方疼不疼。
他是不舍得让对方疼的,于是他之后还是温柔地操了起来,只不过苏迟砚夹得他太爽了,他好几次受不住,没忍住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周延不愧是服务型人格,在床上也是苏迟砚怎么舒服他怎么来,青年微微皱了下眉,他就放缓了些动作,对方要是稍微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态,他又加快了几分。
明明上位者是他,可一切还是由着对方主导。
苏迟砚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奖励性地亲吻了下对方的唇,他爽地眯着眸子,双腿勾着对方的腰,笑吟吟道:“周延,在床上你可以不用讨好我,想要操死我,那就狠狠操我。”
周延低喘着,他哑声道:“苏迟砚,你真是太懂得怎么逼疯我。”
说罢,他闭了闭眼睛,不再看对方神色,而是遵循着自己内心,狠狠操着对方的后穴。
听着青年被他操得发出呜咽声,呻吟声,周延感到极其满足。
纵使一颗心栽在对方身上又如何,他确实如朋友所言,他怎么都不是亏的。
只不过,他依旧感到不安。
他害怕对方什么时候突然玩腻了这场游戏,又发现他是真的无趣而失了兴趣……
他不知道自己怎样可以留住对方,顾启泽那样的人都无法做到,他又凭着什么呢。
周延浑身透骨寒意,他的鸡巴依旧深深地埋进对方的身体里,试图掠取对方的体温。
“苏迟砚,你不是让我做你的合伙人吗,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