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是陆璟的手指在自己后穴,便羞地恨不得找个地埋了自己。
谭鸿舟也有些好奇了,他抽出阴茎,不再堵着岑年的嘴,他过去,问道:“多浅,让我也摸下?”
他们像是讨论问题的学者,孜孜不倦地探索新知识那般,如果前提不是这个被讨论被探索的人是岑年。
岑年简直又羞又恼,他很想骂人,但陆璟在这,他只能死死咬着唇,手指深深陷入床单之中。
似是谭鸿舟的手指也加入了,三根手指,都操进青年未尝情事的后穴里,穴口被撑得更开,里面也胀得极满。
岑年不敢想象,三个人的手指都插进他的身体里,他羞愤欲死,将脸埋进枕头里,只是那些微的动静,都能激得他浑身轻颤。
薛蘩也怪想加入的,但看岑年捏着被单青筋鼓起的手背,就知道对方现在有多崩溃,他还是没说些什么,也没加入那荒唐的探讨大会。
谭鸿舟也轻易地摸到了岑年的敏感点,他啧了两声,调笑道:“岑年的敏感点确实很浅啊,比阿璟的还浅,这么浪的穴,之前一直做上面的,可真是浪费啊。”
陆璟睨了他一眼,红唇微弯,依旧兴致极深的模样。
岑年简直想撕烂谭鸿舟那张烂嘴,但此刻,他紧紧咬着唇,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
身体那般敏感,他并不高兴,甚至隐隐有些厌恶自己的身体。
他本可以冷漠无视这些人带来的一切,可那不受控制的快感,令他难以忽略,几近崩溃。
陆璟恶意按压了下青年的敏感点,果不其然,青年浑身一颤,却不肯发出一声。
他故作委屈道:“阿年,是我在摸你啊,你的反应好冷漠啊。”
岑年狠狠闭了闭眼睛,哪怕从刚刚到现在,他对陆璟有些许怨,但他依旧无法忽略对方的意愿。
他不知道回复什么,但也尽可能地放松后面。
陆璟又按压了下,岑年这次,很配合地轻哼一声,干涩的嗓音因为欲望而显得沙哑。
岑年背对着他们,他不知道谁在触碰自己,好像是陆璟,又好像别人,他不想让陆璟再觉得自己反应冷漠,他只能羞红着耳朵,在枕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羞窘又无奈的低吟。
青年的背很是纤瘦,线条流畅,他肤色也很白,而且因为欲望,他的肩头,臀部都红了一片,看着极其诱人。
这是几人从未见过的风景。
谭鸿舟说的没错,岑年确实很适合撅着屁股,挨操。
陆璟有些蠢蠢欲动,他觉得,他确实浪费了阿年的这个身体,他的阿年,可真是出乎意料的漂亮啊。
三根手指各自摩挲,又一起扩张着那湿软紧致的处子穴,他们骨子里都是恶劣的,在欺负这老实乖顺的青年上,极其默契。
岑年也因为不知道是谁按压,又或者谁故意剐蹭,他会艰难地回应几下,又羞得咬着唇忍耐,到后面,他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和哭腔,那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太过激烈,使他根本无法忽略。
“别,别压了……”
他仓皇求饶,可没人会停止,反而因为他这好不容易的求饶更加兴奋。
岑年很想逃,哪怕那其中的一份快感也是他深爱的人带来的。
可惜,无论他再如何向前爬,那三根手指依旧恶劣地抽插着他的后穴,还争抢般撵摩他那处敏感的地方。
快感聚集,如电流一遍遍汇集,几欲达到临界点。
眼前忽然白光绚烂,青年睁着湿润的眼眸,仰着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他也在这三人合力的亵玩下,今天第一次射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多写了些,算是双更合一吧~眼睛太累了,我明天再更哈,么么么
第83章25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该多么丑陋,可是陆璟却说,他现在好美
剧烈的欢愉之后,便是茫然和空洞,岑年从未想过自己只靠后穴就能高潮,那样激烈不可控的快感,令他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他失神许久,身后好像有人在说话,但耳边一片嘈杂,他感到很累,只想睡过去。
直到一根灼热的东西抵在他的后穴,他才回过神来。
“别……”他回过头,看到在他身后与他贴近的人是陆青渊时,不由感到失望,却也在意料之中。
他多么希望与他亲近的人会是阿璟,可对方之前的话,令他如鲠在喉,他看到阿璟坐在不远处,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仿佛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他眼底划过一丝难堪,狠狠闭住眼,不再去看对方。
陆璟注意到了岑年的目光,他眸光闪烁了下,不知道怎么,心里生出了些犹豫。
他真的要将满眼都是他的阿年,让给他的哥哥,以及别人吗……
但这种顾虑很快被陆璟打消,他知道他的阿年有多喜欢他,所以他并不担忧,就算阿年因此不再喜欢他,他也无所谓……
应该是无所谓吧……
陆璟想了想,又似乎没有那么坚定了,他一想到岑年有天不喜欢自己了,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就是有些不高兴。
向来随心所欲的陆小少爷,也从未感受过这种滋味,他只当是自己的占有欲作祟,但到底也不认为自己有多喜欢岑年,所以他依旧无所谓。
这种情绪很快在他哥操进岑年身体里后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眼里迸着光彩,满是期待。
看着岑年被自己哥哥操,他兴奋不已,哪怕没有亲自做爱,浑身也激动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颅内也几乎要高潮了。
他的阿年好乖,竟真的为了他,甘愿俯下身,被他的亲哥哥压在身下操穴。
岑年的抗拒并未让陆青渊停下来,他还是将自己的阴茎操进岑年那湿软紧致的后穴里,那是他期待许久的滋味,果然美好得犹如梦境。
岑年睁大眸子,被操入的那瞬间,他仿佛被劈成两半,倒没有那么疼,毕竟之前已经被扩张得差不多,可第一次被插入那么粗的东西,他还是不适应,灵魂都好像被顶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