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虽然他只能看到岑年的背部,但也能猜到对方此刻有多不好受。
“岑年,和我一起操阿璟,爽吗?”
陆青渊突然附身,离岑年耳后极近的地方问出声,他的声音低哑磁性,如电流一般穿过岑年的耳膜。
岑年不由打了个颤,他很想忽略对方的问题,但陆璟却也睁开眸子,他一双桃花眼氤氲而绯丽,闪着几欲疯狂的兴奋。
“阿年,爽吗?”
陆璟也问出声。
岑年不容忽视,他只能喉咙干涩,极其艰难地回答:“爽……”
确实是爽的,但这种爽超过了他的负荷,让他的理智几欲崩溃。
他到底是个正常人,哪里能心安理得地和别的男人一起操自己的情人。
这种违背道德世俗的快感令他又兴奋又痛苦,他死死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低喘声。
陆青渊每每抽出,操进来,都会狠狠地摩擦岑年的阴茎,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是硬了,但那种刺激像是砂纸轻轻刮擦,带来些许的刺痛。
可陆璟的身体又骚软得厉害,里面很湿,肠道紧紧咬着他们的阴茎,湿滑的触感也令他快要丢盔弃甲。
这场三人行的游戏,他像是无助的小兵,被这两个势当力敌的王者夹在中间,他们举棋对弈,而他,却在这场拉扯中,不上不下,举步维艰。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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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16他只能无力地夹在两人中间,明明也是操人的那方,却被身后…
陆青渊每次向前顶的时候,岑年总会被撞到屁股,那粗热滚烫的鸡巴擦着他的会阴重重顶进陆璟的穴里,再与他的鸡巴紧紧相贴。
他们三个现在的姿势极其怪异,一般的双龙承受方应该是在中间,而现在,岑年却在中间。
陆璟的臀部微微抬起,双腿环着岑年的腰身,而岑年艰难地跪坐在床上,他与陆璟相对而拥,为了给陆青渊腾地方他也只能微微抬着腰。
而陆青渊则是从下而上地操进去,以至于他每次顶入,都会与岑年的会阴处重重摩擦,岑年甚至好几次感觉到,对方湿滑的阴茎差点擦过自己的后穴。
他浑身僵硬,心都悬到嗓子眼了,生怕对方真的一不小心操到自己。
这种怪异又尴尬的姿势,令岑年很是不适,但快感也以摧枯拉朽之势让他的理智几乎崩坏。
他只能无力地夹在两人中间,明明也是操人的那方,却被身后的陆青渊带动着,这种被他人,尤其是情敌操控的欲望,令他浑身不适。
陆璟满脸绯色,那张精致的脸蛋更显昳丽,他红唇微微张开,爽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岑年看着这样的陆璟,自然也不舍得扫了对方的兴致,他满眼都是陆璟陷入欲望的模样,那么美丽,令他心醉。
阿璟,阿璟……
青年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他的爱人,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却因为一个加入的第三人,心却无法靠近。
岑年又满足又难过,他总是想,如果是他一个人能拥有对方,就好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位置终于换了,陆璟成了那个中间人,而岑年被压在陆璟身下,他被迫与陆青渊面对面相视。
男人的目光极其富有压迫性,岑年几乎无法与其直视。
他微微闭着眼,却依旧能感觉到那火热,似烙铁一般的目光。
当他们都射了出来,陆璟也射了出来,他们气喘吁吁地相拥在一起,岑年默默抱着陆璟的腰,深深地汲取对方身体的温度。
仿佛那一丝温度,一丁点喘息,一滴汗水,都是独属于他岑年的。
这场性爱酣畅淋漓,是岑年未曾体验过的,但也极其地不适,他更多还是不愿意跟别人一同分享自己的爱人。
过了会,陆青渊便抱着陆璟去洗澡了,岑年将床上的被单都扔进洗衣机洗了,还换了一套新的。
他每次都会做这些善后工作,如果他不做,那很大概率这些人会累得换个房间睡,等着明天保姆来收拾。
他知道陆璟比较认床,换床不一定能睡好,所以他会在每次陆璟结束欢爱后收拾床铺。
谭鸿舟以前还嘲笑过岑年真跟个小媳妇似的,岑年并不想理他。
只是陆璟随意开了句玩笑:“对啊,阿年就是我一个人的小媳妇。”这句玩笑搞得岑年脸红了好久,之后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陆璟。
他也不在意自己是陆璟的什么,但陆璟偶尔随意说的话,都让他铭记于心,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捧给对方,只求对方能将目光多放在他身上。
等陆青渊抱着陆璟回来后,岑年也收拾好了房间,陆青渊将那睡着的青年放到床上,他对岑年道:“今晚你陪阿璟睡吧。”
他知道,如果自己留下来,岑年应该会离开,因为陆璟曾经说过,他睡觉时只喜欢跟一个人睡,所以哪怕多人运动后,他也会毫不留情地让多余的人离开。
岑年以往都很少争这些,一是他争不过这些人,二是他不想陆璟为难。
岑年有些受宠若惊,他看向陆青渊的眼里不由带了些感激。
陆青渊目光淡淡地扫了对方一眼,还是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岑年终于又一次拥有了和陆璟睡觉的机会,他满眼愉悦,速度去洗了个澡,便心满意足地抱着陆璟睡觉。
之后,岑年又开始忙于兼职和学习,他除了自己的专属日会找陆璟外,很多时候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忙。
最近他参加的一个竞赛即将开始,他跟舍友一起,据说奖金能有十万,如果赢下来,岑年可以分五万,他就能彻底还了陆家曾经的资助。
岑年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兼职的工作也辞了,毕竟竞赛更重要些。
他也许久没见陆璟,只是还会偶尔给陆璟发些消息,有多的钱就给陆璟转账,只是,最近陆璟很少理他,他的转账也未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