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他腰身耸动,突如其来一个深顶,性器直接全根没入。
“啊!混蛋!”季浅娇嗔地骂了一声,稚嫩的身体被他完全占有,被刚刚那股强烈的快感和痛意攻袭得差点丢掉半条命。
原来,再温润儒雅的男人在床上也是禽兽。
季浅重重喘息着,试图缓解下身被插动的痛意,渐渐,愉悦的快感压过痛感一头,她发出舒服娇媚的声音:“可以快一点……”
与其深陷磨人的痛意中,不如让他狠狠cao她,让她尽快度过这段性事开端,享受后续的快意。
林子序没说话,埋在女人体内的性器无声无息地开始加重力气,不过十几下,季浅就被他捣干得快感连连,身子无法自控地抖动如筛,软而不腻的尖叫响起:“别动别动……我好像快尿了……啊……”
闻声,林子序故意碾过她敏感的阴蒂,轻柔顶了几下,就开始毫不惜力地冲刺她的g点,噗嗤噗嗤的caoxue声响彻卧室。
“不要……啊……慢点……”季浅初尝情欲滋味,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眼前白光闪现,小腹痉挛着颤动起来。
她在一瞬间失声,细白脖颈往后仰着,插着一根粗大roubang的xiaoxue汩汩喷出yin水,溅到林子序小腹。
在高潮的快感中,季浅被强烈的羞耻攻占大脑,猝不及防间,对上他情动的眼睛。
林子序还没有射出来,就着她xue口的yin水,再次重重插进去,顶弄她酥麻的xuerou,专往她g点上撞。
他在床上不爱说话,更不善于说甜言蜜语,但气力很足,每一下都把季浅cao得花枝乱颤,死去活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怀中颤栗,她娇喘连连:“太深了……轻一点……”
林子序不听话,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抱紧女人的腰,重重往里插动。一连几十下凶悍的撞击,他们性器交合处分泌出更多晶莹yin水,发出滋滋水声。
季浅再次感受到灭顶快感,抱着他脖子的手不得不松开,攥紧身下的床单。下身xue道急速收缩。
“嗯……”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喘,猛干起来,气息加重。
脚趾蜷缩,季浅全身被欲望cao控得不受控制,xiaoxue一边流水,嘴里嗯嗯啊啊地求饶:“要到了……我不行了……啊……”
“啊……”
性器被紧致xuerou绞杀,林子序重重往里顶了一下,耸动的腰身才终于停歇下来。
季浅xue中还插着一根roubang,身体止不住颤抖,缓解着二次高潮的余韵。林子序射进来了,她不觉得有什么。如果怀孕,她就生下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过了很久,卧室内yin靡的味道散干净,季浅的脑子越来越清醒。
她和林子序发生关系了。
但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旧爱相逢擦枪走火?还是,他也还爱她?
躺在床上,季浅陷入纠结,想问,又怕听到不喜欢的答案。
两人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林子序躺在她身边位置,仰面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察觉到季浅翻身躲闪的动作,他低沉出声:“对不起。”
zuoai之前他说了对不起,这事儿结束他又说了一遍。
季浅认为这不是好的预兆,不敢轻易应答,一动不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缩头乌龟一样自我保护。
见她不说话,也不转身,林子序以为她生气,撑起身体,去看她的脸。
“家里没有套,我下次不射进去了。”林子序给她理着鬓边湿润的发丝,动作轻柔。
闻言,季浅心尖一颤,缓缓抬眼,对上他在意又歉然的眸子,弱弱开口:“下次?”
林子序脸上难得有种不自然的羞涩,耳根微红,模糊嗯了一声:“有机会的话。”
季浅突然笑起来,拉高胸前的被子,只露出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微微遮挡着嘴巴,她声音显得更小:“你不是说,要我和程木森好好处嘛。我俩处的话,怎么和你有下次?”
确认他的心意,她讲话都大胆起来,不用再克制前任该保持的距离,不用再伪装得体和礼貌。
“我说这话的时候是真心希望你好。”林子序坦白,并不觉得自己言行不一。
季浅看着他,心中在意,追问:“那现在呢?”
“现在……”林子序似品味般缓缓重复这二字,内心明净,语态笃定:“现在我确定,你的幸福要我来给。”
若是假手于人,他不甘心,也不放心。
之前没机会得到季浅的消息,他可以按捺自己的心。可自那天听说程木森的相亲对象是季家女儿季浅时,他怀着一半一半的概率猜测,中途把程木森叫了回来。
他还是不想让她成为别人的新娘。
以前给不了她的,他以后会拼尽一切去给。她家里人看不上他,他就拼命往上奔,争取缩短两人的差距,和她站到同一高度。
好在,季浅的心里也只有他。
动容的季浅钻进他怀里,头枕着他结实的胳膊,声音闷闷的:“我说真的,如果我妈这次还拦着我,我就自杀。但凡她紧张我,就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又听到这个消极的说法,林子序面容瞬变,语气凛冽下来:“我不许你用这种方式。你就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我追上你,让他们名正言顺地接受我们。”
季浅心中一暖,在他怀里缓缓抬头,模样娇憨:“程木森是现役军官,你是他同事,是不是也有军衔?”
“少校。”
被她炽热的眼神逗笑,林子序说话嗓音柔和很多。
季浅不懂军衔的具体划分,但少校二字听起来就不一般,她眼神更为明亮,继续追问:“官很大吧?”
程木森是师长的儿子,能和林子序级别相当,说明林子序也很厉害。
但林子序摇摇头:“不厉害,校官而已,上面还有将官。”
以他现在的位置,韩仪不会同意他娶季浅。但在和平年代,现役军官的数量很稳定,起伏很慢,变化很小。就是得靠军龄往上奔,这是不变的规则。
闻言,季浅没有气馁,变着角度安慰自己:“说不准的,我家里没有从军的,兴许她觉得你未来可期,就同意我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