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仲豪脸色彻底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是整容了,可是没整记忆也没整心,他只需要稍微的思索一下便能想起那件事。毕竟那件事,不单单是对那个女人,就连他自己也是深受其中。
“丁小姐,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要是再这么无中生有,捏造事实,我会让保安现在就把你赶出去,希望你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立仲豪语气带着一点警告的威胁,表情也变得暴虐,连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的残忍,看得人忍不住想要倒吸几口凉气。
丁颖恩也被他这个模样吓得脸色苍白,但内心多年的羞愧让她鼓起了勇气,她原谅不了那个改变她生活的男人。尽管宫亚爵一直算是在为宫亚翰赎罪,但这种事在她心中是替代不了的。
丁颖恩的愤怒也战胜了她的恐惧,在听到立仲豪说出这种话的生活,她激动地站起来。“你说我无中生有!”
女性独有的尖锐嗓音划破整个办公室的寂静,立仲豪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情绪。“我从小在国外生活没有回到明城,而且我没来明城之前对丁小姐也是一无所知。你说这些话纯属诽谤,没有证据。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罪,但我念在丁小姐一时糊涂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
立仲豪这样的态度彻底激发了丁颖恩的女性基因,她气得浑身颤抖。“你说我没有证据,我就是当事人。就算是你现在发誓说自己没有做过,也绝不可能!”
“那你确定你亲眼看到了我吗?”立仲豪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一脸好笑的看着丁颖恩。
“我……”丁颖恩指着立仲豪一时哑然,又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是说不出什么话。
“丁小姐连人都没看清,现在却指着我鼻子说我强暴你。不知道你是谁找来栽赃我的,但我这么多年一直做慈善。想必你也是手头上有点紧才会来找我,这样吧,你要多少我开给你,一百万怎么样?”
立仲豪说话时,手拿出支票本在上面开始快速落款,俨然一副我是救世主的虚伪模样。丁颖恩浑身颤抖的厉害,立仲豪将支票塞到了她手中,安抚道:“丁小姐可以拿着这些先救急,要是不够可以再跟我说。”
“立先生好大的手笔。”丁颖恩看着上面的一个个零,脸色苍白如纸,就像一个完全失去生命的人。
“这只是小事,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立仲豪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得人牙根痒痒。
丁颖恩举着那张支票,恨恨地瞪着立仲豪。“我跟你一样,就是不缺钱。”
说着,她将支票三两下撕了个粉碎。碎片被她抛入空中,白色的纸片如雪花一样洋洋洒洒地落在地板上,风一吹就能消失不见。
立仲豪丝毫不生气,而是坐下又在支票本上写了起来。“我可以赞助丁小姐更多的钱,但丁小姐总得给我一个准数,你究竟要多少?太多的话我可能需要考虑一下。”
“不多,我就要你一个人。”丁颖恩一把揪住立仲豪的衣领,说出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
“丁小姐,你似乎太冥顽不灵了。”立仲豪黑下了脸,冰冷的声音连带着周围的空气温度也在跟着下降。
“冥顽不灵的人是你!我一定会上法庭告你,我要让你一无所有,出门被所有人的唾弃,我更要让所有人看清你这条披着羊皮的狼!”丁颖恩说到这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呈轻微的巅峰状态。
立仲豪当即拍案站起。“你这个疯女人!”
当立仲豪正要叫人把丁颖恩拉走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这时候被人急促地敲响,一个秘书装扮的男人衣冠楚楚的走了进来。“老板,宫少来了,说是要见你。”
“宫亚爵……”立仲豪嘴里碎碎念,在看到丁颖恩那张脸的是,心中似是明白了什么。“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伙的,难怪你想搞我,我跟宫亚爵不和是整个明城众所周知的事。”
“你别再颠倒是非,我跟宫亚爵不是你想的那样!”丁颖恩愤怒地想要冲上去,却被立仲豪身边的那个秘书给拦住。
“那是哪样?连孩子都有了。我再声明一次,我是立仲豪,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宫亚翰。”
“老板,宫亚爵就在外面。”秘书看到这么纠缠不放的俩个人,在立仲豪耳边忍不住再催促了一下。放眼整个明城,谁敢让宫亚爵等人。
立仲豪冷哼一声,指着秘书怀里的疯女人,道:“把她嘴封起来,绑起来之后丢进我的休息室里!”
他的话音刚落,秘书就用一块手帕要塞进丁颖恩的嘴里。这样的情况让丁颖恩意识到危险,她后知后觉的想要喊救命,但是呼叫几个字还没吐出来,就被那张手帕塞住了嘴。然后她看到那个秘书拽着她进了总裁专用休息室,因为没有绳子,所以就随便用衣服打了几个死结。
第219章 爆炸性的新闻
“唔……”丁颖恩挣扎着,但还是被那个秘书用被子将她卷了起来,就像卷寿司一样没有空隙。
当秘书再从休息室走出来的时候,立仲豪这才有时间擦自己这冒出的冷汗。“去让宫少进来。”
“是。”秘书走出去后,立仲豪迅速在自己身上整理一番,又将办公室整理一遍,确定看不出来什么异样的时候才重新在办公椅上坐下。
秘书走出去不久,立仲豪就听到一阵沉稳有力的步伐依稀传来,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宫亚爵硕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身后习惯性的跟着一本正经的江离。
“稀客,今天是什么风将宫少这么个大忙人吹到我这来了!”立仲豪站起来,毫不拘谨的朝宫亚爵友好伸出手。
宫亚爵如鹰一般的眸子在办公室快速掠了一遍,只是短短一秒,他便将办公室内的一切收入了眼底。下一秒,他便若无其事地从立仲豪身边绕过,也没有要跟立仲豪握手的意思。
“我妻子蓝珂有点神经敏感,她说她一个叫着丁颖恩的女人来你这了,非要我过来看看,我实在没办法就过来帮她瞧瞧。你楼下那几个员工倒是尽职,连我来的时候也要跟你通报一声。”
立仲豪哈哈大笑,不以为然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这也是他们的职责,哪有拿钱不办事的,这种人宫少怕是压根不会要。至于你说的丁颖恩小姐,她确实来了,但是很快又走了,跟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宫少平日日理万机,为了蓝珂小姐一句话就抛下工作跑来了,看来宫少平日没少宠着蓝珂小姐。”
说话间,立仲豪敏锐的注意着宫亚爵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在宫亚爵状似无意在办公室打转的时候,他也不动声色地挡在宫亚爵面前。俩个男人无言的一番较量,这种敏感的气氛在空气中令人压抑。
宫亚爵英眉高挑了挑,往立仲豪身后关着的休息室多看了两眼,又很快收回视线,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自然。“女人娶回家本来就是宠的,我在外面努力都是为了妻子跟孩子。不过,立总你确定丁颖恩真的走了吗?”
“宫少这是哪的话,我立仲豪虽然不比宫少你权势滔天,但身边还是不缺女人,难不成我会强行把一个女人留下不成。我倒是听说蓝珂怀孕了,我在这就先提前祝贺你们。只是女人也不能一直惯着,要不然容易一发不可收拾。就好比宫少你,太宠着蓝珂了可不妙。”
“丁颖恩走了就算了,这样我跟蓝珂也算是有个交代。如果她还没走,那我来这一趟也不算白跑。”宫亚爵眼神冰冷地扫向那扇紧关的休息室门,指着门状似无意道:“立总这扇门大白天也喜欢关着,房间不透气不健康,这点小常识立总也不知道吗?”
宫亚爵说着也没等立仲豪说话,拧开那扇门就疾步走了进去。立仲豪大惊失色,快步的也跟了进去。“宫少!你等等!”
在看到床上被裹成一团的被子时,宫亚爵紧皱起了眉,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立总不打开门是原来是因为金屋藏娇,难怪!”
立仲豪已经惊出了一脑门汗,看到了那团被裹成粽子的丁颖恩,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被子里面的丁颖恩似乎听到了声音,拼命的在床上挣扎,立仲豪还未吐出去的气一下子倒吸了回来。他猛地坐到床上,将丁颖恩揽在怀里,很无奈地冲宫亚爵耸耸肩。“抱歉宫少,我今天看来没法招待你了,女人太麻烦了,我决定还是不结婚的好。”
宫亚爵看着被裹成一团的物体,深邃的鹰眸眯了眯,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冷声开口:“那我先走了。”
“好,我送送你。”立仲豪笑望着宫亚爵,却没在第一时间松开怀里的人。
宫亚爵走之前,眼角的余光往床上瞥了一眼,在确定的确看不到人的时候,他才走出了这个休息室。立仲豪随后跟上来,在第一时间将房间的门关上。
“宫少慢走,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还是很欢迎宫少来这。”立仲豪一直把宫亚爵送到了电梯门口,脸上还露着让人看不清的笑。
宫亚爵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江离走在后面职业性地跟立仲豪客气了一下。“立先生止步。”
“再见。”立仲豪看着电梯的门缓缓合上,在电梯门合上的一瞬,他脸上维持的笑容瞬间消失。
“老板,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放掉?”秘书阿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立仲豪的身后。
“放了她?”立仲豪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一样,目光阴冷的注视着秘书。“你跟我这么久了,怎么还摸不准我的心事?现在放了她,你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