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感断了,江月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绷紧到极致的身体松懈下来。
谁曾想紧绷的时间太久,突然这么一松懈,穴里的肉壁也放松了警惕。
穴口被迫撑开,一小股水柱“哗”地一下喷了出去。
这股水流量,内裤和安全裤是兜不住的,她的裙摆撑开在周身,幸免于难。殃及的范围理所当然地扩散到她身下,宋越祈的裤裆和大腿根。
江月羞愤难当地闭上了眼,罪魁祸首却笑得容光焕发。
当晚,江月是以下身真空的状态回去的,因为内裤和安全裤都已经湿到可以拧出水来,她干脆丢进了洗手间的垃圾桶里。
宋越祈倒是无所谓,上衣的长度完全可以遮挡住裤子上的水痕。
这场电影院事故,被江月永远地记录在了耻辱册上。
0106 106.她妈就那副下贱样儿
晚间,身着校服的女孩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背着鼓鼓囊囊的双肩包,独自走在狭窄的小巷子里。
年久失修的路灯一闪一闪的,光影在女孩的脸上忽闪忽现,她却对此见怪不怪。
周围皆是破旧矮小的平屋,墙壁上的斑驳陆离,脱落的墙皮显露出里面砖石的颜色。
正是饭点,呛人的油烟像是一团团迷雾般笼罩在巷子里,夹杂着锅铲在铁锅里的翻炒声,左邻右舍嘈杂的交谈声。
年轻小伙透过窗户看见走在路上的女孩,热情地喊,“嘿!江月!”
女孩闻若未闻,目不斜视地赶着自己的路。
小伙贴在窗棂上巴望,仍不死心地继续叫喊,“江月!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来我们家吃,我们家今晚有鱼有肉!”
女孩伸手捏紧了书包的肩带,步子依旧没有停下,反而是加快了几分,一下子就从这户人家的房屋前走了过去。
趴在窗户上的小伙急眼了,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哎哎,江月你别走啊!你你家里没人!”
女孩的步伐终于顿住了,却也仅仅是停顿了两秒,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身后传来中年妇女骂骂咧咧的叫嚷声。
“你个小兔崽子,喊什么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还敢喊她来家里吃饭?她家祖上都是妖精转世是吧,把你的魂儿都勾走了?再有下次,老娘连你一块儿赶出去!”
中年男人在一旁劝:“好了好了,话别说得那么难听,人家年纪还小呢。”
中年妇女的声音陡然拔高,“龙生龙,凤生凤,老鼠肚子里除了老鼠,难不成还能爬出来别的东西?她妈就那副下贱样儿,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她”
女孩沉默着小跑起来,那些不断往耳朵里钻的声音终于消停了。
巷子到头,她拐弯走至一栋墙面坑坑洼洼的小屋面前,从校裤口袋里缓缓掏出钥匙,犹豫了一秒,还是插进了锁孔里,旋转。
“吱嘎”
破旧的铁门被打开,那声音响亮又刺耳,比松鸦的叫声还要难听。
门一打开,袭面而来的浓郁臭味搅得她胃里一阵翻天覆地。
烟味、酒味,还有
女孩垂下眼睑,抬脚轻轻踏了进去。
屋里的空间逼仄,进门就面对着客厅的沙发。
仅是瞄了一眼,杂乱无章的景象就让她背过了身去,想要逃离,却迈不开脚步。
“嗝死丫头,回来了还不把门关上?站在那儿做什么赔钱货,先去把厨房里的碗洗了哦对,还有衣服”
身后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醉气熏天,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像是已经睡着了。
女孩闷着头在门口站了良久,脚步还是没有迈出去,只能默默地将门关上。
难听的“吱嘎”声再次响起,像是对她命运的嘲笑。
回过身去,衣不蔽体的女人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仿佛已经睡着了。
沙发前的茶几上,空酒瓶横着、竖着、歪着,几乎霸占了整个桌面,烟灰缸里亦是堆成小山丘,甚至茶几上、地上、沙发上,到处都是肉眼可见的灰色粉末痕迹。
女孩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眼,便俯身换上拖鞋,顺便把门口随意散落的四只大码拖鞋拾了起来,整齐地摆放在一旁的鞋柜里。
0107 107.赔钱货
整理好鞋柜,她先是回到自己三平米不到的卧室,把肩上的书包放下,又不急不忙地赶回客厅。
走到凌乱的茶几面前,视线克制不住地落在似是睡着了的女人身上。
岁月没在这个中年妇女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她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裙,胸前的两团乳球呼之欲出。
脸上画着浓艳的烟熏妆,粉底再厚也遮不住双颊的红晕。
样貌姣好,看上去与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无异,只是眼尾不可避免地爬上了几条细纹。
皮肤依旧吹弹可破,以至于大片大片的深红色吻痕清晰可见。
从锁骨,到胸前,到大腿内侧,无一不是这些痕迹。
女孩静静地看着,并没有因此露出惊恐的表情,相反地,她的神情麻木又平静,像是早已司空见惯。
就这么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弯下腰来,开始收拾茶几上的空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