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月搂得更紧了,他低头埋在少女白嫩漂亮的脖颈上,温柔地舔了个遍,又去舔她的耳朵。

调节好状态,臀部绷紧,浅浅插在穴口的肉棒使劲儿往前一顶,龟头直捣花心。

“呃啊轻,轻点。”

江月的腿脚都快站不住了,身体软成一团棉花,要不是大半的重量都压在陆沉身上,她此时怕是要瘫倒在地。

她叫唤着轻点,陆沉偏不。

胯间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装了电动马达般,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甬道里的淫水被堵在里面,在反复的捣弄下酿成白浆,细白的泡沫在肉棒略微抽出时带出,打湿在陆沉的耻毛上。

整个淋浴间里回荡的都是江月的呜咽声。

花心中央的那个小孔在遭受反复的撞击后终是撑不住了,生生被龟头捣了进去。

她浑身抖擞,脑海深处绽开绚丽的烟花,液体失禁般从下体喷了出来。

陆沉抑制住射意,在觊觎已久的后脖颈上种了个淡淡的草莓。

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才过去,也让江月精疲力尽,她微垂着眼,累到只想躺回床上睡觉。

但她发现,穴里仍旧被塞得满满当当,半点缝隙都没有。

陆沉还没有射。

这个认知令她眼前发黑,尤其是身后的人在给了她短暂的喘息时间后,又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她立刻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浑身上下都在抗拒。

“我不要了,你出去。”

陆沉不说话,抽插的鸡巴却没停。

她只能语气里带上点讨好的意味:“陆沉,我真的不行了,我好累,我站不住了。”

哪怕是被迫向形式低头,江月也嫌少有如此乖巧的时候,这对陆沉来说很受用。

顶胯的动作总算是停了。

不仅如此,肉棒慢慢朝外面拔,伴随着打开酒瓶盖似的“啵”声,一大股积攒已久的淫水泻了出来。

江月以为自己终于得到解脱了,想着快速冲洗下身子,就要再开间房去睡觉。

她还记得床上的泥泞。

计划已经在脑子里成型,她的身体却被陆沉扭转了过去,面朝着面。

没等她弄明白这个举动背后的含义,陆沉的的手臂已经绕过她的两条大腿,轻松把她举了起来。

身体的忽然腾空,使她下意识搂紧了陆沉的脖子,两条腿也自然地环在陆沉的后腰。

穴口被湿热而坚硬的东西顶住,她陡然明白了陆沉的意图,慌忙拒绝:

“不行,我不要了呃啊”

肉棒已然不由分说地贯穿而入,破开层层穴肉的阻碍,直直顶上了刚才被撞开的宫口。

她放声地叫,叫声近乎可以用凄厉来形容。

陆沉却没有因此而手下留情,双臂摇摆着她的身子,腰臀一个劲儿地往前面顶。

肉棒浅浅地拔出,重重地插入,粗壮的棒身碾过甬道里所有的敏感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打桩动作。

动作幅度肆无忌惮,好几次江月的腿都从他的腰身上滑落,又因为没有支撑点,只能狼狈地再次攀附上去。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荡来荡去,像是在荡秋千,所有感官似乎都被屏蔽掉,只剩下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传来。

宫颈被撞得又酸又麻,才经历过高潮没多久便又蓄起了磅礴的尿意。

面子里子都抛之脑后,她一遍遍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陆沉不要”

却反是激发起了陆沉的兽欲,操弄的力度更甚,龟头疯狂朝着宫口里面挤。

他的呼吸也乱了,喘息中还要用低沉的嗓音来撩拨她:“叫我什么?”

江月的思绪早就被他撞散了,迟钝的大脑一时半会儿并不能反应过来,只在口中重复着“不要了”。

她面颊红得好像要滴血,半眯着眼,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根部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他们的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她挂在他的身上,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

陆沉的心底塌陷得不成样子,他倾身吻住江月眉心间的褶皱,身下照旧把花穴撞得“啪啪”作响。

“叫我什么宝宝?叫我爸爸,说爸爸操我。”清冽的声音近于疯狂。

反复的撞击令宫口越分越开,龟头竟真的有嵌进去的征兆。

微痛感转为更为剧烈的刺激,快感似坐云霄飞车般冲向云端。

江月眼角浸润,被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无力思考,顺着陆沉的指引脱口而出。

“呜爸爸,爸爸操我啊!”

圆硕的龟头撞进了宫口,她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陆沉却像是尝到了甜头,在撞击中把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包括一直遗留在外面的那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