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听着女服务员热情的给他介绍各种同性用品的李航,生无可恋地把他家老板需要的东西给买了回来。
休息室里,苏乐亲着白寒州的锁骨,那小屁股磨人地扭动着,白寒州呼吸不稳地说:“等我一会儿,爸爸去给乐宝拿可以让你屁股不痒的好东西。”
苏乐听到好东西三个字,眼睛都亮了,宛如古代吸人精气的妖艳狐狸精,勾人地舔了一下唇。
白寒州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就被苏乐脱了下去,上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衬衫,扣子也全被解开了,白寒州把扣子系上,出了休息室。
听到开门声,李航把装着日用品的精美包装袋递给白寒州,“白总,你要的东西。”
白寒州顶着一脖子的小草莓,面不改色地接过去,“辛苦了,这个月给你涨工资。”
李航还没回复呢,白寒州已经关上了门,真是好老板。
白寒州转过身便看到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等他宠幸的小妖精,此时正坐在他的黑木办公桌上,上半身穿着他的灰色西装外套,扣子没有系,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赤裸裸的,下面的好风景一览无遗。
苏乐左腿上缠着的纱布并没有破坏美感,相反的是多了一丝妖媚的诱。
白寒州咽了一下喉咙,朝着苏乐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抚上衬衫的扣子,等走到苏乐身前,所有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苏乐嘴馋的腹肌和漂亮的锁骨完全露出了出来。
白寒州一只手撑在苏乐的身侧,另一只手圈住苏乐的腰,把人拉到身前,苏乐的双腿圈住白寒州的腰,下面紧紧贴在一起。
“什么时候清醒的?”白寒州磁性的嗓音在苏乐的耳边响起,手探入衣内,在苏乐的腰窝上打着圈,“故意折腾二爷是吧?”
“嗯”腰窝是苏乐的敏感带,苏乐低喘了一声,柔软的小手摸着白寒州的腹肌,“二爷是老变态,竟然让我叫你爸爸。”
白寒州快憋屈死了,明明是苏乐叫他爸爸,把他叫老了他都忍了,现在竟然还把一口大锅甩到他身上。
“我这么老吗?你竟然下意识地叫我爸爸?”白寒州用鼻尖磨蹭着苏乐的脖颈,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苏乐的颈间,酥麻带着痒。
苏乐吃惊地问:“是我主动叫你的?”
“嗯,二爷虽然老,但也是正经人,没有让老婆叫我爸爸的癖好。”白寒州放在苏乐腰间的手向下移动,划过缝隙,惹得苏乐的后背都颤抖了一下,“更不会畜生的把自己的儿子睡了。”
苏乐相信白寒州没骗他,没底气地问:“那我在人前也叫你爸爸吗?”
“嗯。”白寒州委屈地叹了口气,“他们看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变态,二爷的名声全被你这个小坏蛋给毁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来了,来了,老男人撒娇求补偿的画面,虽迟但到,狡猾死了。
白寒州的这个套路,苏乐已经摸的透透的,但他就是喜欢陪着白寒州演戏,更喜欢看白寒州委屈求抱抱的画面,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情趣。
苏乐搂住白寒州的脖子,亲了亲白寒州的唇,“老公,对不起,竟然让你蒙受了如此大的冤屈...今天你就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到我身上吧,我已经为你打开了,爸爸”
苏乐最后那声爸爸是吹着气儿在白寒州的耳边说的,带着气音,尾音还撩人地拐了八百个弯。
白寒州搂着苏乐腰的手收紧力道,弯下身咬住苏乐的唇,低音炮让苏乐的耳朵都发麻了,“为你变态”
“嗯”
苏乐扬起脖颈,任由白寒州亲吻他的喉结,而后一路向下。
夜晚在汗水的浇灌下悄然降临,弯月悬挂在星空中,两人的影子在大理石地面上,描绘着一场精美的皮影戏。
两人紧紧相拥,白寒州有力的臂膀抱着苏乐的大腿,苏乐像是无根的浮萍,只能用手臂圈着白寒州的脖子。
......
累的睁不开眼的苏乐窝在白寒州的怀中,被爸爸两个字蹂躏了三个小时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
白寒州环抱着苏乐,手指帮苏乐检查身体,这几天两人有些纵欲过度了,本就没恢复的小嘴这下是真的肿了。
白寒州拿出药膏,一本正经地说:“我帮你上药,都怪我时间太长了。”
苏乐被气笑了,哑着嗓子说:“那你怎么能变短点儿?”
白寒州给手指进行了消毒,把药膏挤压在指腹上,认真地帮苏乐上药。
帮苏乐上好药,白寒州才回复苏乐,“下次我去浴室先解决几次。”
“白寒州!”苏乐抬脚踢了一下白寒州,气呼呼地咬了一口白寒州的脖子,“老男人就是没情趣,以后浴室就是你老婆,我自己再去找个年轻的。”
“你敢。”白寒州霸道地捏住苏乐的下巴,占有欲十足地亲了亲苏乐,“你只能找我。”
“哼”苏乐拍开白寒州的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嫌自己时间长的男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装?笑话我没有你大时间长是吧!”
白寒州否认地摇了摇头,“没有。”
苏乐生气地翻了个身,“切,我信你个鬼。”
白寒州赶紧贴上去,手搂住那令他销魂的腰,“是真的担心伤到你的身体,舍不得让你疼。”
“我不疼,很舒服,你个狗男人!气死我了!非要我明说是吧。”苏乐转过身,发泄地掐了一下白寒州的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二爷这么老了,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体力吧,哪天你要是时间短了,我马上就出轨。”
白寒州咬住苏乐的唇,笑着说:“那再来一次?”
苏乐彻底炸毛了,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白寒州,你给我下套是吧?”
白寒州握住苏乐的小手,委屈地说:“没有,只是想证明一下我的体力。”
苏乐就是很没出息,对白寒州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对撒娇的白寒州更是可以瞬间叫爸爸,负气地锤了一下白寒州的胸膛,“坏男人。”
白寒州终是没舍得再欺负小少爷,只用了手。
次日八点,白寒州和苏乐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白天启。
在回家的路上,白寒州把玛缇娜的事儿和苏乐说了,苏乐无法原谅玛缇娜,但也心疼白天启。
白寒州看出他在纠结,告诉他玛缇娜对天启并不好,工作不顺利了就会把气撒到天启身上,有一次喝醉酒更是失控地把天启按在浴缸里,要不是保姆及时发现,天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