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墨黑的眼眸里闪烁着幸福和纯真的光芒,他的眼中只有白寒州一人。

白寒州单膝跪在地上,大手握住苏乐的小手,铂金戒指缓缓套入苏乐的中指,看着苏乐戴上戒指的手,白寒州的嘴角幸福地勾起。

白寒州宛如虔诚的信徒,低下头吻了一下苏乐的中指,这只手他想牵一辈子。

苏乐调皮地用戴着戒指的中指勾了勾白寒州的下巴,“老公,上来抱着我睡。”

“好。”

白寒州站起身,把衣服脱下,露出了呈块状的八块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

苏乐咬了一下唇,要不是他受伤了,怎么可能会放过白寒州...这种极品就这么放着,简直是暴殄天物。

白寒州掀开被子躺在苏乐的身旁,伸手把苏乐带进怀里,戳穿了苏乐的小心思,“今天可以给你玩手。”

苏乐惊喜地抬起头,“真的给我玩?”

白寒州咬住苏乐的耳垂,“等你身体好了,老公再补偿你。”

苏乐兴奋地举起了小爪子,“HOHO,好耶!!我喜欢手和腿。”

白寒州把滑落在腰间的被子重新拉上去,把小少爷牢牢地圈在怀里,低声说,“你喜欢哪条腿?”

苏乐抬咬了咬白寒州的唇,“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苏乐握住白寒州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比弹钢琴的人的手还要长,真的特别漂亮。

苏乐身体还很虚弱,玩了半小时就睡着了。

那只作恶的手却依然牢牢抓着,白寒州的手就这么被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苏乐坐在白寒州的腿上,呆萌地看着一脸懵的白寒州,清脆地叫了一声,“爸爸。”

*

47:乐宝的屁股有些痒他想当一回禽兽了...

苏乐嘴里叫着爸爸,歪着头纯真地看着他,那小腰还不老实地左右扭动了一下,简直要他的命。

白寒州握着苏乐的腰,再继续磨下去,他恐怕要做一次禽兽了……先不说苏乐身上还有伤,现在苏乐的心智只有五岁,对个孩子下手实在是不绅士。

“爸爸。”苏乐像只猫一样趴在白寒州的身上,手抚摸着白寒州绷紧的下颌线,墨黑的眼睛盯着白寒州的薄唇,“你的嘴看着很好吃。”

白寒州的喉咙克制地滚动了一下,接个吻不犯法吧?

“宝儿,往前一点儿。”白寒州伸手捏了捏苏乐的下巴,“爸爸让你亲。”

可能他真的有些变态,竟然不想和上次那样纠正苏乐对他的称呼...

苏乐就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开心地捧住白寒州的脸,恢复了红润的唇,用力地吻住白寒州,舌探入白寒州的嘴中,调皮地舔着白寒州的舌,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滑落。

进来给苏乐换纱布的护士小姐姐,敲了一下门没有得到回应,小心地推开门,看到屋内的画面,一双眼睛都发光了。

苏乐按了按自己水润的唇,像一只迷人的小妖精,“爸爸,你咬咬乐宝的嘴唇,很好吃哦。”

护士激动地捂住嘴,这是玩父子cosplay?白总看着一副斯文的模样,原来私下玩得这么野?苏乐的那声爸爸叫得她都兴奋了,可惜她是个女的,要不弟弟一定要表演个原地起立。

好勾人的小娇妻,想要超!

白寒州咬住苏乐的下嘴唇,特别有技巧地掌握好了力度,苏乐感受到了一点儿酥麻的疼痛,“嗯嗯”的舒服声从嘴里溢出来。

护士在外面等了十分钟,里面的声音才停止,听的她面红耳赤的,等心中的燥热褪去了,她才敲了敲门,“苏先生,你醒了吗?我来给你换药。”

苏乐的手不老实地摸着白寒州的锁骨,白寒州无奈地握住苏乐的小手,说:“请进。”

护士端着放着纱布和药水的托盘进了病房,当看到苏乐还趴在白寒州的身上,赶紧转过身,要不要这么不见外,这两口子能不能矜持点儿?

“那个...白先生,我要不要出去等你们?”

苏乐歪着头看着护士,开心地笑着,“爸爸,你快看,是天使哦。”

护士被苏乐那句甜甜的天使给暖化了,苏乐才是小天使吧。

“白先生,苏先生是不是犯病了?”她再蠢也看出了苏乐的异常,苏乐的病京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知道,她也不例外。

白寒州抱紧苏乐,生怕苏乐会摔下去,“嗯,麻烦你把纱布放到茶几上,一会儿我自己给他换。”

护士非常有职业素养,“白先生,还是我来吧,苏先生身上的擦伤虽然不严重,但要是不好好消毒,发炎了就不好了。麻烦您帮我稳住他的情绪,我很快就能处理好。”

“好,麻烦你等我一会儿。”白寒州拍了拍苏乐的屁股,“宝儿,天使姐姐要给你换药,你听话好不好?”

苏乐扬起笑脸,眼睛弯成了月牙,对着护士伸出手,“天使姐姐好漂亮,抱抱。”

护士和白寒州脸上的笑容都尬住了,白寒州抱紧苏乐的腰,醋味十足地说:“天使姐姐有孩子了,不能随便抱别的小孩儿。”

护士尴尬地笑了笑,得嘞,她当妈了。

苏乐失落地收回手,“好吧。”

白寒州满意地亲了亲苏乐的脸,“宝儿真乖。”

白寒州让苏乐平躺在病床上,帮苏乐把上衣脱下来,拉过毯子盖住小少爷的身体,只露出了左手臂。

苏乐的左腿和左手臂全部都擦伤了,昨天挂了消炎的点滴,伤口大部分都已经结痂,没好的那一小部分,往下拿纱布的时候就会扯到皮肉。

苏乐疼得叫了一声,“嗯爸爸,我疼。”说着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只要一碰就能往下掉金豆子,小嘴委屈地憋着,看着让人心疼死了。

白寒州弯下身,安抚地吻了吻苏乐,“吃爸爸的嘴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