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走到床前,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寒州发抖的背,伸手想要去碰白寒州,林墨握住他的手,“别碰他,他现在已经快失去理智了,稍不小心就会伤到你。”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白寒州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在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响起,每个人都被这声音揪紧了心。
苏乐放在腿上的手攥紧,他现在担心白寒州,也担心苏晴,白寒州没有和苏晴做,那苏晴现在在哪儿?是不是被...
他了解他姐的性格,如果不是被逼的没办法,她是不会答应做这种事儿的,他姐也是苏氏的牺牲品罢了。
就在苏乐想着要怎么开口问,李航心细的注意到苏乐的情绪,把一小时前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苏乐,“宴会结束,白总回到房间,苏小姐给白总下跪,告诉白总她已经怀孕一个月,求白总放过她,帮她出国。白总没有为难她,苏小姐现在已经登上去A国的飞机了,你不用担心。”
苏乐的鼻子发酸,看着白寒州惨白的侧脸,发自内心地说:“二爷,谢谢你。”
沈修景手叉着腰,怒吼道:“谢谢有个屁用,你能替我哥难受吗?还是你能帮他解决!”
苏乐被沈修景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抬手擦了擦眼睛,泪水从眼眶里不停地往外滚落,沈修景说得没有错,他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苏家对白寒州造成的伤害。
林墨拍了拍苏乐的背,小少爷身材娇小,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明明是应该被人护着的,此时却成了苏家的挡箭牌,真的令人心疼。
“喝点儿水吧。”
林墨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苏乐,苏乐接过水杯,“谢谢林医生。”
苏乐刚才跑得太急了,嗓子眼都快冒烟了,但沈修景一直盯着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杀了,他只敢低头小喝一口。
随着药效发作,白寒州长时间不纾解,全身都开始疼,穿着的白衬衫和裤子已经完全湿透了,明明是冬天,汗水却顺着完美的下颌线不停地往下滴落。
男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但他听到他的宝贝在哭,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用力地咬了一下唇瓣,疼痛短暂的让他的大脑变得清醒。
白寒州手撑着床,艰难地想要坐起来,苏乐赶紧扶住白寒州,“二爷,你别动。”
白寒州靠在苏乐的胸膛上,明明全身疼得要死,还是抬起手擦了擦苏乐的眼角,手因为疼都在剧烈地发抖,说出的话也带着颤音,“老婆别哭...我...没事儿...”
白寒州这样平躺着,身上凸起的地方就格外的明显了,黑色的西装裤链快撑爆了,苏乐也是男人,知道那会有多疼。
苏乐握住白寒州发烫的手,心疼地说:“林医生,真的没有解药吗?”
林墨把白寒州额头上的降温贴拿下来,换上了新的,“下、药的人是铁了心想让他和你姐上床,下的是烈性药,没有解药。”
苏乐身上自然的奶香味在白寒州的鼻间一点一点的放大,对于现在这种状态的白寒州,这无疑是在他的心头上点火,白寒州情难自禁地在苏乐的身上蹭了蹭,唇轻吻着苏乐的脖子,嘴里渴望地呢喃,“老婆...”
林墨无奈地摇了摇头,“苏少爷,你还是出去吧,再这样下去我怕他会把你吃了。”
“李航,快带少夫人离开。”白寒州闭着眼,压抑着即将倾泻而出的欲望,被苏乐握着的手用力地抽回,低吼道,“快走!”
“少夫人,你快出去吧。”
苏乐摇了一下头,胸口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头也有些发晕,“嗯”
林墨赶紧弯下身,看了下苏乐的眼睛,本来清澈的眼眸已经变得迷离,“不好。”
林墨拿过苏乐刚喝过水的杯子,低头闻了一下,“坏了,这水里也下、药了。”
“我也知道了。”沈修景看着床上已经亲到一起的两个人,伸手揽过林墨的肩膀,“林大医生,走吧,接下来就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了,我们不适合看。”
林墨拧了一下眉,把水杯放下,“走吧。”
房门被关上,林墨体贴地把灯关上,窗外的夜光洒进了卧室,白寒州把苏乐压在身下,苏乐情动地环着白寒州的脖颈,热情地回吻着白寒州。
“苏乐,我们不应该这样...”白寒州尚存的那丝理智让他压下了心中的欲望,逼着自己松开苏乐,“这样会把你毁了的,苏乐,你快走。”
苏乐的眼眸迷离地看着白寒州,伸手捧住白寒州的脸,沾着水渍的唇重新贴上白寒州的唇,嘴里呢喃道:“别停下,给我...”
一句话将白寒州理智的堡垒彻底掀翻了,白寒州修长的手指插入苏乐的发中,搂住苏乐的腰将人拉到自己怀中,热烈地回吻着苏乐,两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苏乐软绵地靠在白寒州的怀中,柔软的小手抚上白寒州的衬衫,将那白色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挂着汗珠的胸膛,小手一路向下,“咔哒”,皮带扣被解开,白寒州的裤子滑落下去。
白寒州握住苏乐的手按压下去,苏乐的手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理智和欲望同时在大脑中炸开烟花,欲望更美一些,他跟随着那灿烂的烟火,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嗯”
白寒州强势地将苏乐翻了个身,手扣住苏乐的脖子,大手顺着苏乐的脖颈向下,拉开裙子的拉链,露出了白皙的美背,炙热的唇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椎骨,轻轻地吻下去。
路过腰窝,他故意停留了一会儿,苏乐被刺激的脚趾都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
“快点儿,我忍不了了”
苏乐难耐地咬着唇,手邀请地抚摸着白寒州的手臂,转过头迷茫地看着白寒州,发红的眼尾和水润的唇瓣在夜中泛着勾人的光。
白寒州弯下身吻住苏乐的唇,腰紧贴上苏乐……苏乐那声痛苦的闷哼声被他的吻所淹没。
时间缓慢地流逝,墙壁上的钟表时针从十点跑到了三点,两个人都沉浸其中。
欲望的泄出让理智回笼,在最后一刻,白寒州吻住苏乐流泪的眼角,痛苦地说:“小少爷,对不起。”
他终于拥有了他的小少爷,但他的心却在淌血……
“嗯”
苏乐咬住唇,意识已经不清,他没有听清白寒州说了什么,只感觉到那个吻很轻柔,像是在吻着自己最心爱的人。
白寒州手臂上的纹身 ,他没有看清,但为什么有些熟悉?
*(完整版看作话)
31:二爷掉马,做得够绝,用完就扔
苏乐实在是太累了,直接昏睡了过去,白寒州半个小时后才抽离,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清醒,看着怀中娇软的苏乐,眉头锁到了一起。
欲望可以支配一个人的理智,冲动过后便是无尽的懊悔,他和苏乐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