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州站起身,伸手扣住苏乐的脖子,把人拉到自己身前,“那我现在告诉你,能邀请我参加宴会的人都是京城的名流,他们可不是拙劣的演技就可以糊弄过去的,而且我们两个还是直男,真想骗过他们,只有一条捷径。”
苏乐红着眼看着白寒州,带着鼻音问:“什么...捷径?”
白寒州眯了一下眼,“以假乱真。你要从心里接受我就是你的老公,除了上C,一个妻子会对老公做的事儿,你都要对我做,我也会配合你…时间长了就会形成肌肉记忆,这样就能以假乱真。这次我说的足够清楚了吧,小少爷,你能接受吗?”
苏乐的手抖了一下,褐色的瞳孔缩紧放大。
白寒州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他要和小说里那些小娇妻一样去对白寒州,不光在人前要接吻拥抱,私下也要,接吻次数甚至会呈指数增长。
他和白寒州不需要上C,能做的最亲密的事儿就是接吻了,他恶心和白寒州接吻吗?刚才白寒州做梦亲了他,他只觉得羞恼,并没有想吐。
接吻这一关他克服了,剩下的就是演好霸道总裁的小娇妻,他一个电影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这对他来讲是小菜一碟。
苏乐抬起手,伸手勾住白寒州的脖子,把白寒州拉低,唇贴上白寒州的薄唇,学着白寒州吻他的模样,微微张开嘴,舌尖划过白寒州的唇瓣,主动探入白寒州的嘴中。
用实际行动给了白寒州回答。
白寒州本来垂着的两只手在感受到怀中的柔软,用力地圈住了苏乐的腰,温柔缱绻地回吻着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我给你逃跑的机会了,是你主动投怀送抱,那就别怪我接住了。
一吻结束,苏乐趴在白寒州的肩膀上大口地喘着气儿,声音软软地说:“老公,我们苏家人从来不会占别人便宜,我爸从小就教育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好。以后我做任何事前都会先考虑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你,遇到任何情况也会先冷静下来,绝对不会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希望你能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
“还有...”苏乐羞赧地抬起头看向白寒州,“我和你接吻不会觉得不适,相信很快我们就能和真夫妻一样了。”
苏乐说完才想起白寒州也是直男,小心地问:“我吻你,你会不会恶心?”
白寒州抱紧苏乐,激动的嘴唇都发抖了,他的宝贝不恶心和他接吻,喜悦兴奋充斥着他整个胸腔,他的心脏跳动的快超负荷了。
白寒州偏头亲了亲苏乐的脸颊,“我年龄比你大,适应速度也快,早就习惯了。”
苏乐扬起嘴角,“哈哈哈,我们两个直男真不容易,那个综艺的奖金必须拿到,不然都对不起我们的牺牲。”
“嗯,一定拿到。”
苏乐换好衣服,和白寒州一起回家,刚走到门口,站在二楼的宋江雅叫住了苏乐。
“乐乐,妈妈和你说声对不起。”
苏乐的后背抖了一下,整个人就像是石化了一般,他听到了什么?
比起那句对不起,他更在意的是宋江雅又叫他乐乐了,有多少年没听过了,好怀念。
一声乐乐勾起了太多的回忆,那时候宋江雅还会抱着他在午后的后花园里晒太阳,宋江雅也会和其他母亲一样偷亲他,看着他时嘴角总是会忍不住上扬。
苏乐的双眼瞬间湿润了,泪水洗刷了白皙的小脸,嗓子被眼泪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白寒州揽腰把苏乐抱起来,男人伟岸的身姿在水晶灯的照射下,留下了很长的影子,仿佛一颗参天大树,为他的爱人遮风挡雨。
白寒州把苏乐放进副驾驶,自己进了驾驶位。
苏乐哽咽地说:“老公,谢谢你。”让他听到了那久违的两个字。
车子启动,白寒州沉声说:“这是你应得的。放心,我没有伤害她,只是和她讲了一些道理。”
苏乐被白寒州逗笑了,“我妈的性格能是你讲一两句大道理就能说服的?”
白寒州莞尔,“别人说的道理她可能不听,但白二爷的话她必须听。”
“也是,白二爷是谁,整个京城的人都要活在您老的淫威下。”
白寒州补充道:“唯独你不用...二爷怕老婆。”
21:我就想花你的钱,睡你的床,当你老婆
苏乐看向窗外,本来郁闷的心情瞬间被白寒州的话给溶解了。
他不知道白寒州是不是故意逗他才会这样说,但他觉得白寒州以后肯定会是一个妻管严,做他的老婆一定会被宠上天。
也不知道谁会这么幸运。
等红绿灯的间歇,白寒州温柔地看着后视镜里的苏乐,嘴角幸福地上扬。
小少爷真好看,怎么都看不腻。
苏乐低着头正在看番茄最火的那本霸总小说,想到刚看的那一章女主对男主说的话,他突然想要逗逗白寒州。
“老公,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没有出息。”苏乐垂着头,沮丧地说。
白寒州疑惑地问:“老婆,我觉得你很好啊,怎么突然说这个?”
苏乐直播赚的钱全部用来做慈善事业了,开了两家流浪动物收容所,帮助了上千名贫困山区的孩子上学,外界并不知道这些,但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样一个面对疾病还能积极向上生活,拥有一颗干净的心的男孩子,在他心中比他这种处心积虑的商人要出息多了。
而且,他不过才21岁啊。
“滴滴滴”车后面响起一阵汽车的鸣笛声。
白寒州看了一下四周,开着车拐进了旁边的路,在商场前面停下。
苏乐抬起手捂住嘴,忍住让自己不笑出声,白寒州着急的模样还挺有意思的。
“咔哒”白寒州解开安全带,修长的大手抬起苏乐受伤的手,担忧地问:“老婆,是不是手疼了?”
“就是...”苏乐瘪着小嘴,眼里甚至挂上了泪珠,另一只手抓着衣服下摆,可怜兮兮地说,“和你结婚后,我就想花你的钱,睡你的床,当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