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州冷嘲热讽地说:“苏夫人,我有这么可怕吗?竟然把你吓得躲起来了。”

躺在床上的宋江雅听到白寒州的声音,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那声音毫无温度,甚至可以用阴森来形容。

从婚礼上回来,她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现在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白寒州就是冲着她来的,为什么?

宋江雅打开门,单刀直入地问:“你很恨我?”

白寒州森冷地嗤笑了一声,“你应该派人在调查我吧,查到我为什么这么恨你了吗?”

“白总这么神秘,哪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轻易调查的。”宋江雅收紧了披肩,“说吧,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白寒州往前走了一步,幽幽地说:“苏夫人还记得祁致远吗?”

宋江雅瞳孔一震,“十六年前,你不是和你妈一起出车祸死了吗?”

“我死不死并不重要。”白寒州如死神般凝视着宋江雅,“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爱苏乐,他在我心中比什么都重要,我绝不允许你再伤害他一分一毫。”

白寒州打开礼盒,盒子里放着的正是宋江雅用来打苏乐的锤子,上面还挂着已经干涸的血,隐约可以嗅到血液发出的铁锈味。

白寒州冷冽地说:“帮你绑架苏乐的江明,现在在我手中。”

宋江雅吓得腿都软了,却还是嘴硬的不承认,“我不认识什么江明,你赶紧滚出我家。”

“咔哒,”白寒州把礼盒扣上,“今天晚上我要亲耳听到你和他道歉,如果你能做一个好母亲,我会暂时留着你这条贱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倘若你敢再伤害苏乐,我有上万种办法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在得知宋江雅就是害苏乐的人,他一开始怀疑苏乐不是宋江雅亲生的,让手下想办法弄到了苏乐和宋江雅的头发,DNA证明两人是母子关系。

虎毒不食子,宋江雅连个畜生都不如,他当时愤怒到想立马要了宋江雅的命,可他想到苏乐和宋江雅站在一起的照片,小少爷看向宋江雅的眼神中带着期待和苦涩。

小少爷渴望得到母爱...

所以他决定给宋江雅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宋江雅能改过自新,弥补苏乐缺失的母爱,那他会将这个秘密一辈子守住,这是他能想到的对苏乐造成伤害最低的方法。

宋江雅身上的盛气凌人在这一瞬间全部变成了狼狈, 腿发软地跪在了地上。

白寒州的手用力攥紧,看着宋江雅放在地上的手,真想拿出盒子里的锤子把那双伤害苏乐的手敲碎。

为了苏乐,他只能忍了…

白寒州转身离开,宋江雅抬起头看着白寒州的背影,一股恨意油然而生,对苏乐的厌憎更深了一分。

苏乐凭什么被一个人这么爱着,苏乐就不配拥有幸福,他就是一只令她作呕的老鼠,就应该活在肮脏的污水坑里,她决不允许苏乐过得幸福。

绝不!!那样她会疯的。

宋江雅垂下头,一阵病态的笑声在走廊里响起,渗人又阴冷。

白寒州回到苏乐的卧室,把礼盒放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心疼地看着苏乐睡熟的小脸。

苏乐属于那种兔系的长相,皮肤白皙清透,五官线条偏柔和圆润,脸颊肉嘟嘟的,有一种纯真的幼态感。

白寒州伸手摸了摸苏乐的眼底,小少爷的皮肤很娇嫩,哭得都红肿了...

白寒州的手就像是涂了猫薄荷,苏乐的小脸贪恋地在白寒州的手心上蹭了蹭,本来藏在被子里的小手,伸出来握住了白寒州的大手,生怕猫薄荷跑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好想快点儿吃了。”白寒州低声呢喃着,一双眼睛长在苏乐的身上了,怎么都看不够。

18:二爷失控惹哭乐宝,伸进去了!

苏乐的半张脸都压在白寒州的手上,粉嫩的舌头在白寒州的手心上舔了一口。

白寒州宠溺地碰了一下苏乐的鼻头,“磨人的小妖精。”

半小时后,白寒州的胳膊已经酸到不行,为了不把苏乐吵醒,他只能坐在地上,头歪着靠在床上,看着苏乐的睡脸,很快也睡着了。

苏乐平时不睡午觉,今天却一觉睡到下午五点,睁开眼便看到白寒州放大的俊脸。

苏乐本来一半头枕在枕头上,现在却变成了横着躺,头枕着白寒州的臂弯,两人的唇只要稍不小心就会碰到一起,呼出的鼻息扫过脸上的毛孔,带来一阵的燥意。

白寒州的唇薄厚适中,鼻梁很高挺,下颌线分明,凸起的喉结性感迷人。

这样一张脸,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精致,但男人该有的阳刚一点儿都不缺。

简称刚柔并济,再简单点儿两个字完美!

等苏乐回过神,他有些愕然,墙壁上的苹果钟,分针已经转了一圈,他竟然盯着白寒州的脸足足看了一分钟,真的是中邪了。

苏乐慌乱地想起身,刚抬起头,本来被他枕着的健壮手臂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紧接着他的嘴就被贴住了。

含住了!

咬住了!

伸进去了!

动作熟练的好像两个人已经结婚八百年了!

“白寒州!”苏乐羞恼地推开白寒州的狗头,用力地擦了擦沾着白寒州口水的唇。

他喵的,和白寒州结婚还没到三天,接吻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

最最重要的,白寒州特别喜欢舌吻,他的口腔里都是白寒州的味道,形状也快变成白寒州的形状了。

“怎么了?”

白寒州揉了揉头,其实苏乐下手很轻,其实他早就醒了。

苏乐的脸红彤彤的,懊恼地看着白寒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