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们两个都是男人,这样做不合适。”苏乐用最后一丝理智握住白寒州想要作怪的手,“我自己做。”

感受到苏乐的抗拒,白寒州和苏乐拉开了一些距离,抬手把领带解开,“我也需要出声,你忍一下,把眼睛捂住,不看到就不会不适了。”

苏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寒州,好大的包...

这真的正常吗?

为什么白寒州只是碰了他一下,他的兄弟就不争气地打招呼了?

白寒州的兄弟为什么还回应他兄弟了?

一定是太紧张了,再加上气氛有些暧昧,是正常的...

苏乐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15:我不想要孩子,小家伙欠打了

苏乐长吁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这种突发情况,也没有更优的选择了。

“我帮你系上。”

黑色领带穿过蓬松的短发,在脑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苏乐的脸很小很精致,领带盖住了大半张脸,显得那红润的嘴唇更加诱人了。

白寒州克制地抿了一下唇,“好了。”

苏乐从桌子上下去,“二爷,麻烦你转过去,别看着我。”

白寒州轻笑了一声,“你忘了我也是直男啊,不会看的。”

怎么能忍住不看……

白寒州和苏晴结婚,让苏乐对白寒州的性取向没有多加怀疑。

苏乐转过身背对着白寒州,开始打手枪。

苏乐趴在桌子上,缠着纱布的左手撑着桌面,白色毛衣从牛仔裤里跑了出来,露出了一小节白皙的腰肢,两条修长的腿此时半开着,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挂在圆润的屁股上,股沟若隐若现。

迷人的小妖精,好想超。

白寒州咽了一下喉咙,“咔哒”,皮带扣开了。

压抑的喘息声在办公室里此起彼伏地响起,苏乐的声音带着青涩,白寒州的则是在拼命的压抑。

女秘书趴在门上,听得面红耳赤,两个人都好会喘啊。

现场虽然是好听,但恰饭更重要,确认两个人是真的干起来了,女秘书非常知分寸地走了。

半个小时后,苏乐气喘吁吁地趴在桌子上,领带有些开了,露出了左眼,眼里带着释放后的迷离和虚脱感,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水了。

“嗯”

身后传来白寒州的闷哼声,苏乐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羞耻心也回来了,赶紧把快掉到大腿根的裤子穿好。

苏乐偷偷地往身后看了一眼,然后脸红地转过头。

白寒州背对着他,身前是玻璃幕墙,他什么都看到了。

白寒州真的是人吗?黑人看见了恐怕都要自惭形秽地转身离去,太吓人了。

不确定老爷子安排的人走没走,苏乐只能站在原地等白寒州结束,听了一分钟,苏乐红着脸捂住了耳朵。

这喘的也太勾人了,做攻绝对能让小受天天缠着不下床。

又过了半小时,苏乐站的腿都酸疼了,白寒州终于结束了,那喘息声带着下沉的尾音,久久在苏乐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白寒州把衣服整理好,又恢复了之前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礼貌地询问:“老婆,你整理好了吗?我现在可以转过身了吗?”

“整理好了,那人能相信吗?”

“一个小时了,能交差了。”白寒州穿好外套,“你先去休息室等我,累了就睡会儿。”

玻璃上的画面一直在眼前浮现,苏乐不敢直视白寒州的眼睛,局促地点点头,“嗯,那我去睡会儿。”

白寒州看着苏乐的背影,垂眸勾了一下唇,苏乐因兴奋而颤抖的脊椎骨,打颤的双腿,微张的小嘴,那一幕幕他真的想拍下来,可惜了...应该在办公室装个监控的。

白寒州被老爷子训了一个小时,回到办公室已经晚上六点了。

回家的路上,苏乐的手纠结地缠在一起,下午白寒州走后,老爷子的秘书拿着礼物来见他,话里话外都在提醒他,老爷子着急要个重孙子。

别说生个小崽子了,他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纠结了半天,苏乐还是把老爷子催生的事儿和白寒州说了,如果白寒州想要孩子,他不想耽误白寒州。

白寒州是这样回他的我不想要孩子,因为我不会是个好父亲。

他问白寒州为什么?

白寒州说他会把完整的爱给他老婆,对孩子不公平。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白寒州确实是他认识的男人里最完美的一个了。

长得好,物件好,性格好,贼有钱,还要把独一份的宠爱留给爱人,白寒州未来的老婆真幸福。

当然尺寸一定要合适,能承受住白寒州的也是个狼人...

下车前,苏乐拿起假发准备戴上,白寒州说:“家里的佣人我都换成我的人了,以后在家你不用穿女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