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火机把文档袋点燃,然后丢进了马桶里,被烧成灰的文档袋被水冲走了,他的心也彻底凉了。

苏乐回到卧室,拿起手机,“如果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你能保证那个人渣不会反悔吗?”

“这种人渣,我不会让他活着。”盛辉的声音很冷,“那段视频他已经给我了,我也确认了,并没有备份。只要你和我结婚,一年后,我会当着你的面,把那段视频毁了。”

苏乐凄凉地笑了一声,等视频毁了之后,他会离开这个世界。

他本来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吗?

“晚上八点,我会在盛唐酒吧103包厢等你。”

苏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接下来的一天,他没有去缠着祁致远,还是和往常一样,累了就睡会儿,醒了就看会儿电影。

祁致远在书房办公,累了就会来找苏乐,每次苏乐都在睡觉。

其实,苏乐并没有睡,他只是不敢和祁致远靠的太近,更害怕祁致远的温柔会让他心软。

晚上吃完晚饭,苏乐和祁致远说:“柏哥今天心情不好,一会儿我要去见他,晚上9点一定准时回家。”

祁致远拿着餐巾纸帮苏乐擦嘴,“嗯,我陪你一起去...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

苏乐强撑着扬起嘴角,伸手抱住祁致远,“好。”

祁致远亲了亲苏乐的唇,“我去给你拿衣服。”

15分钟后,跑车在盛唐酒吧门前停下。

祁致远握着苏乐的手,两人一起进了酒吧。到了103包厢,祁致远准备推开门,进去和柏瑾打个招呼,苏乐拦住了祁致远,“他今天心情很差,你要是进去了,他肯定要把你留下,又会强撑着什么都不说了。”

祁致远收回手,“嗯,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我去旁边的包厢等你,有任何问题,马上给我打电话。”

祁致远弯下身,习惯性地想要去吻苏乐,苏乐微微侧过脸,他只亲到了苏乐的脸颊。

苏乐,“我先进去了。”

祁致远看着苏乐进了包厢,眉头微拧了一下,然后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苏乐一定是太担心柏瑾了,没有心情接吻是正常的。

盛辉提前就到了包厢,听着旁边的包厢门关上的声音,才开口,“你把他带来是什么意思?”

苏乐坐在离盛辉最远的沙发上,低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盛辉眯了一下眼,朝着苏乐勾了一下手,“坐我旁边。”

苏乐冷眼看向盛辉,“你别太过分了。”

“你想让他误会你出轨,难道不应该演的真实一点儿吗?”盛辉拿起盛着烈酒的酒杯,“他不是傻子,你坐那么远,他怎么会相信?”

苏乐放在沙发上的手攥紧,片刻后,他起身坐到了盛辉的旁边。

盛辉看着低头看着地面的苏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放心,虽然我逼着你和我结婚,但我并不会马上和你发生关系,我会等你心甘情愿地给我。”

苏乐没有和盛辉说话,包厢里陷入了寂静中,盛辉侧着头看着苏乐,嘴角微扬着。

他永远忘不了和苏乐的初次相遇,苏乐眼中含泪的模样,真的很惹人疼,这样一张精致的脸,就应该笑着的。

盛辉伸出手想要碰一下苏乐的脸,苏乐马上警惕地站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盛辉无奈地收回手,“你这么紧张,一会儿他进来了,你确定能演好?”

苏乐抓着衣摆,咬了一下唇,重新坐在沙发上,“我是演员,一定能演好,不用你操心。”

盛辉郁闷地喝了一口酒,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谁都不再说话了。

一个小时后,祁致远过来敲门,“老婆,你们聊完了吗?”

苏乐一直不出声,祁致远担心地推开了门,当看到包厢里的画面,镜片后面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包厢内的光线很暗,从祁致远的角度看过去,苏乐站在盛辉的身前,弯下身吻住了盛辉。

盛辉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脸竟然红了,苏乐的唇离他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他可以闻到苏乐身上自然的体香,一颗心怦怦乱跳。

盛辉的嘴角得胜地勾起,站起身把苏乐拉到了怀中,“祁爷,我们又见面了。”

祁致远的眼中只有苏乐,根本就不在意盛辉说了什么,快步地走到苏乐的身前,伸手握住了苏乐的手,“老婆,我们要回家了。”

苏乐阖上眼,用力地甩开祁致远的手,转身看向祁致远,“你瞎了吗?我亲盛辉了,你看不到吗?”

“我相信你,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祁致远的眼睛有些红,手发颤地握住苏乐的手,“别吓我好吗?我们回家……”

祁致远握着苏乐的手就要往外走,苏乐再次甩开了他的手,“祁致远,你比我大12岁,我们的兴趣爱好完全不同,相处时间久了肯定会有分歧..盛辉和我年龄相仿,我们也能玩到一起去,上次和他分开后,我就一直背着你和他联系,我觉得他比你更适合我...所以,我们分...”

“嗯呜”

祁致远弯下身,伸手捏住苏乐的下巴,唇激烈地吻住苏乐。

87:绝对的信任!老婆,我来接你了!(甜)

苏乐的眼睛瞪大了,祁致远吻得力道很大,就像是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

祁致远圈住苏乐的腰,把人牢牢地锁在怀里,舌头撬开苏乐的贝齿,勾着苏乐的舌肆意地缠绵,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去告诉苏乐,他现在心里有多痛。

只要让苏乐感受到他痛了,苏乐就不会舍得离开他...

苏乐阖上眼,咬了一下祁致远的舌头,鲜血瞬间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祁致远的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松开苏乐,反而是吻得更激烈了。

“呜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