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墨镜下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我要找薛延良薛总。”
前台小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姐,心想之前也不是没有自称和薛总是朋友,或是有过预约的人相见自己家老板,甚至威胁自己如果不能见到薛总,那她就会职位不保,但到最后都被薛总身边的助手派人给“送出”了公司大门。前台小姐思考了几秒,语气委婉,“小姐,请问您之前和薛总有过预约吗?”
薛清心挑眉,娇俏的下巴微微扬起,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缩了缩脖子,往前台小姐那里靠近了些:“姐姐,没有预约不能进去吗?你可不可以帮我给薛总打个电话,就说有人在楼下等他呢?”说着他把墨镜往下扯了扯,露出那双透着天真可怜神色的眸子,朝前台小姐眨了眨眼。
“这个......小姐,该怎么称呼您呢?”前台小姐受了蛊惑,努力攥紧手,深呼吸一口气,得知对方姓薛后不禁产生疑惑,但不好过问,只是拿起电话打到了楼上薛延良办公室外的秘书工位上。
彼时薛延良正沉浸在对昨晚发生的一切的回想,他摩挲着嘴角,镜片后的眸子里翻涌着不堪的欲望,面前的文件上一行行条文他都无心看进去,耳边都是昨晚薛清心带着哭腔的娇喘,他的求饶,他哭哑了嗓子,可自己却拽着他的小腿,发泄自己似乎怎样都无法满足的兽欲。
“......薛总?薛总?”秘书站在他桌前连续叫了他几次都没得到回应,于是只好绕过桌子站在男人身旁俯下身又叫了两声,薛延良这才猛然从白日宣淫的浮想联翩重清醒过来。略显柔和的神情猛地被收敛的冷硬面部曲线代替,他抬眸看向身侧的助理,身体绷紧朝后坐直,“什么事?”
“前台说有位薛,薛小姐来找您。”
薛延良眉头一皱:“薛小姐?”
整个大厅除了进进出出的员工外只有正叠腿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女人,那女人脚上踩着一双鲜艳明亮的高跟鞋,因为低着头,乌黑的长发从脸两侧垂落下来,轻轻搔弄着白皙滑腻的脸腮,她戴着墨镜,看不见眼神,黑色丝袜包裹着他莹润肉感的小腿,红色短裙衬得他整个人肌肤更白,因此他脖颈上那点吻痕也更加显眼了。
薛延良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薛清心早已察觉到,可是故意不表现出什么,直到男人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跟我来。”
他紧紧握住薛清心的手腕往不远处的专用电梯里走去,薛清心唇角勾起得逞的弧度。叮的一声,两人走进电梯里,随着电梯门缓缓关闭,薛延良扭头看向身旁的弟弟,正准备问他怎么穿成这样过来,薛清心却已经先一步发起攻势,他用手指抵着男人的胸口将人压在身后的电梯上,双手搂着哥哥的脖子凑上前去,“哥哥我想你了,想见你。”
薛清心将墨镜摘下来,他看着男人深邃的眉眼,眼神中饱含爱慕,他靠过来,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听见哥哥低沉的轻喘,趁薛延良没防备之际,他歪头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薛延良没有反应,没有将他推开,也没有其他动作。薛清心看了他一眼,垂眸盯着他的嘴唇,他张开嘴,露出一点湿润的粉嫩的舌尖,小猫一般轻轻舔着男人的嘴唇,发出濡湿的吮吸的口水声。
薛延良一言不发看着他的动作,被他用舌头轻轻舔着嘴唇,好似胸口不断被羽毛扫动。电梯还在继续往上,男人面无表情按住了弟弟细白的手腕反压过他的头顶,转了个身将薛清心困在了怀里,声音比之前更低沉沙哑:“清清,别继续胡闹。”
“我哪有胡闹?”薛清心对于兄长严肃的表情并不畏惧,他扬起下巴,两手捧住男人的脸,“哥哥,我现在好看吗?你喜不喜欢,我这样你硬了吗?”
他狡黠的坏笑着凑上前来,两个人的气息交融纠缠在一起,他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了男人西装裤链处,按住那鼓起的位置揉了揉,咬咬唇,发出略带遗憾的声音:“还没有啊,真讨厌。”
他一边说一边在薛延良的注视下缓缓抬起一条腿弯曲起来,用膝盖抵着男人突起的性器来回蹭动,穿着丝袜的腿缠绕在男人腿上,他听见上方男人加重的喘息声,勾起唇,刚准备抬头嘲笑两声,就被薛延良捏住下巴,吻住了嫩红饱满的唇瓣。薛延良牢牢按住他的腰身,把人压在怀里不断深吻,薛清心仰着头迎合着,两人吻得激烈而又投入,薛清心黏黏糊糊喊累,薛延良看着他湿润的嘴唇,动了动喉结,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着压在身前,撬开嘴唇吮吸舌尖。薛延良的手在他红裙下的屁股肉上揉来揉去,薛清心被堵住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两三声嘤咛。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但两个人此时此刻的模样都不方便被任何人看见。薛延良只好抱着薛清心又按下了电梯按键,薛清心轻笑一声,趴在哥哥怀里撒娇说自己下面湿了,要让哥哥给他检查。
“昨晚哥哥弄得好凶好用力,清清那里都肿了,现在又流了好多水。”
薛延良盯着他,眉心微皱,他低头掀开裙摆,却见弟弟下面的内裤中心已经被骚水洇湿了,空气里散发着湿热的腥甜,他半跪在薛清心腿边,扯开内裤边缘,展现在眼前的是昨晚被他不断挺腰捣弄成泥泞不堪模样的女穴,那艳红的女穴里湿漉漉闪烁着水光,窄小的肉洞翕动着收缩,露出嫩红的媚肉。
男人抬头看了眼上方的人,随后便摆出虔诚的姿态俯下身去仰头舔舐着这腿心间让他流连忘返的天堂圣地,湿热的舌头灵活地吮吸着两瓣肥厚的阴唇,然后是那露出尖来的娇嫩的阴蒂,濡湿的触感让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薛清心耸动的身体里连续翻涌,勃起的阴茎逐渐翘起来,在红色裙摆顶出一个弧度,他倚靠在电梯壁上,手掌蜷缩着用指尖胡乱在上面抓着。
身下的男人几乎将整张脸都贴在了这温热泥泞的女穴上,用张开的嘴尽量容纳淫靡的逼口,舌尖刮蹭着收缩着的媚肉,他用掌心捏住弟弟被黑丝包裹着的小腿,高挺的鼻梁随着口舌间的爱抚顶弄着肉洞里吐出的粘腻淫水,鼻间呼出的气息喷洒进敏感紧窄的逼口,薛清心身体抖动的更加激烈,冷白的脸上泛起潮红,嘴里的呻吟像是发情的小兽般甜腻。
“哥哥呜、哥哥慢一点、”薛清心不停喘息着,两条腿几乎站不住,他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埋在他腿心的男人肩上,女穴被嘬咬吮吸的感觉让他眼神迷离,他隔着裙子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起来,吐出的腺水与精液将鲜红的裙摆弄脏了,洇湿了一片痕迹。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小小的阴蒂,薛延良迷恋这种吮吸阴蒂时面前这具身体便会剧烈的痉挛的反应,他用舌尖一下接着一下的勾着这娇小的嫩肉舔舐,又继续往下沿着狭长的肉缝将里面渗出的腥甜淫水喝下去,呼出的温热气息钻进去,吹得那本就敏感的女穴内里更加空虚,尤其在尝过被狠狠贯穿后的快感后,于是小腹一阵起伏,他打着哆嗦,湿漉漉的逼口喷出高潮的淫水。
薛延良在他又一次呜咽的哭喊声重慢慢从他身下直起身子,眼前的人眼里积蓄着一层被快感激出的朦胧水光,双腿酸软让他扑进男人怀里。薛延良微微俯下身将他拦腰抱起来,走出电梯,一路走进办公室内。
他把人先放在了办公室内的沙发上,随后拿出纸巾帮薛清心清理了下身体,期间薛清心乖的不像话,一句话都没说,乖乖张开腿让哥哥帮自己,微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哆嗦,男人的手指无意间碰触到敏感的逼口,他发出小声的呜咽。察觉到薛延良正看自己,他缩了缩脖子,红着脸伸手捂住了嘴巴。
“渴不渴?”薛延良擦拭干净手指,看着面前的人问道。
薛清心舔舔嘴唇,点点头:“有一点,哥哥,我想喝点甜的。”
薛延良便起身打了个电话,让助理去外面买一些喝的还有甜品,他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处理,他想等公事处理完了再好好和薛清心说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有什么话,等我忙完了一起。”薛延良伸手摸了摸他泛红的脸,他的头发垂落在男人掌心,望着他乖乖的懵懂眼神,薛延良心里发软,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选择继续逃避,于是认命似的在薛清心唇角亲了亲,随后便走到了桌前坐下。
男人戴着眼镜,工作时他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镜片后深邃的眸子牢牢落在面前的文件和资料上,白衬衫包裹着的上臂被黑色袖箍圈住,肌肉线条散发着明显的冲击的力量感,手中握住钢笔时不时在纸上发出摩擦声。
薛清心整个人蜷缩着趴在那沙发的一侧扶手上,一手托着腮,无意识流露出自然的天真与可爱,他看着不远处的兄长,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趴的久了袖口在白嫩的脸上压出红痕。助理敲门进来,顺着薛延良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是个女人,走近才发现对方睡着了,他小心翼翼把东西放下,又走到上司面前,轻声说:“薛总,那位小姐睡着了,东西我先放在桌上,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低头伏案的男人手中一顿,他抬眸往沙发方向看了眼,便摇摇头,挥手让助理出去了。
等薛延良忙完后沙发上的人还在熟睡,想来是自己昨晚一直折腾到餍足让他累着了,他收拾好桌面,这才轻手轻脚走过去,挨着薛清心坐下,见他眼尾还有些泛红,眼角有未干的泪痕,他睡着的时候安静又乖巧。男人看得入神,心里发软,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弟弟的眉眼,他想起小时候,父母为了工作都不在家,下雨打雷,薛清心总哭着跑进他房间,钻进他被子里,不停叫着哥哥救我,要自己搂着他。
“呜......哥哥......哥哥”薛清心动了动身子,嘴里溢出两声嘤咛。
薛延良轻声应了,他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慢慢俯下身,在薛清心微张的唇瓣上吻了吻。
从他发觉自己爱上亲弟弟时就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罪人了,现在更是罪孽深重,但他明白,至此,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放开清清,欺骗自己只要不去见不去想就可以一辈子压抑自己的情感。
男人的气息笼罩在自己鼻息之间,熟睡的人感受到自己唇齿被撬开,灵活的舌头伸进口腔中吮吸,他不由自主张开嘴迎合,迷迷糊糊伸出舌尖与另一只舌头游戏勾缠,吻得太重太深了,有些呼吸不畅,他缓缓睁开眼,对上哥哥温柔的眼神,忍不住笑,缓缓伸出两只手搂住了兄长的脖子,扭动身子小声哼哼。
薛延良也笑,搂住他的腰把人抱起来,手掌伸进他假发下滑腻的后脖颈上摩挲,牙齿轻轻咬着怀里人的嘴唇,听见薛清心娇气喊疼,他又用舌头去舔,将那两瓣果冻般柔软湿润的嘴唇含在嘴里辗转,一只手插入他裙摆之下一路往上,隔着那薄薄的黑丝抚摸大腿,臀肉,掐着腰,让薛清心的屁股抵着自己再度勃起的肉棒,身上的人果然敏感的哆嗦起来,气息也变得紊乱,发出略微急促的喘息声。
男人骨干修长的手指挑开那本就湿掉了的内裤,在那肉壶口研磨几下便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狭长的肉缝中搅弄起来,薛清心的腰不住扭动,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舌吻间隙发出几个清晰的音节又被吞没在又一个深吻里,兄长像一头毫不掩饰自己凶猛欲望的野兽,抓着弟弟白嫩的手按在自己鼓鼓囊囊的鸡巴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涨硬,他自己则玩弄着怀里人漂亮敏感的身体,环住薛清心的手臂穿过腋下,将那裙摆撩的更高,直至露出胸口两团娇嫩却肥软的奶子,嫩红的乳头仿佛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可怜的被男人宽大的掌心握住不断揉搓。
“清清的奶子里会不会被哥哥挤出奶来?”薛延良粗喘着问他,舌头舔着他修长的脖子,看着他眼里含泪,被玩弄得身体不断后倾。
“嗯啊、啊不知道呜呜、哥哥哈啊、啊清清呜清清也不知道嗯哼.......”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用这种声音,这种神情喊着哥哥两个字会显得多么可怜多么更像让人欺负,只是话音刚落,兄长插进他小逼里的手指便又多了两根,几根手指将窄小的甬道撑开,在那女穴里不断抽插,抠挖按压着他早已洞悉的敏感处,溅出的淫水随着手指抽出喷洒在沙发和薛延良的西装裤上。
薛清心不住哭着呜咽,屁股底下那根棍子似乎变得更烫更大了,他扭着腰想躲开,但被男人伸手狠狠扇打了白嫩的屁股,兄长咬着他的嘴唇:“清清想往哪里跑?”
他压着薛清心的腰,隔着西装裤去蹭他娇嫩的阴蒂,薛清心身体不断颤抖哆嗦,秀气的阴茎翘起来抵着兄长的小腹,他伸手握住,抱着薛清心的身体往不远处的办公桌前走去,将人反压在上面,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插入薛清心两条腿之间研磨,滚烫坚硬的鸡巴茎身上凸起的肉筋来回磨着往外滴水的嫩逼。
以往总是安静的办公室内此刻不断响起呻吟与粗喘声,并且伴随着水声。宽敞的办公桌上,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高大健壮的男人从背后抱住前面几乎赤裸的青年,那青年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上的红裙已经被推到了胸口的位置,裸露在外的奶子被男人两手握住不断揉捏,腿上的丝袜也有几处撕扯痕迹,内裤被褪到了小腿脚踝,两瓣白嫩的臀肉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
“呃嗯、不要呜呜呜、哥哥哈啊哥哥不要插进来,下面还疼唔嗯、啊”薛清心趴在桌子上哭着求饶,他没有说谎,昨晚做得太激烈,娇嫩的小逼被肏到外翻,都肿了,要是男人粗硬的鸡巴再插进来暴肏,又要加重。
薛延良吻着他后背,低声应下:“嗯,哥哥不插进去,别怕。”
说罢他便继续挺腰用龟头戳着女穴,一只手套弄薛清心性器,他抽插着,撞得薛清心白嫩的臀肉快速晃动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拨动阴蒂,薛清心无助地趴在桌上,手臂胡乱往前伸,想逃走一样,嘴里不住发出可怜又崩溃的呜咽,但他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箍住,只听哥哥在他耳边粗喘闷哼,狰狞的肉棒在腿心抽插,时不时将龟头陷进那泥泞的肉缝中,爽的头皮发麻,不断生出的快感让薛清心有种快要失禁的荒谬的错乱与恐慌感,被压着的小腹一下下抽搐起来,他身体挣扎着,哭喘道:“哥哥不要了呜呜、呜啊难受、清清难受呜呜、肚子胀、不要碰,要尿哈啊要尿出来了呃嗯.......呜啊......”
“清清当初给哥哥下药勾引我的胆子去哪儿了?尿就尿,哥哥帮你,”薛延良舔着他的脸,口腔中尝到眼泪的味道,他伸手用手指抚摸薛清心的阴茎,上下套弄,急得薛清心转过身来抱着他,抽噎着撒娇求饶,不停说不要,薛延良正垂眸揽着他的腰,哄着他叫一声老公,刚要得逞,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薛总。”
薛清心本就紧绷的身体变得更僵硬,吓得一哆嗦,缩着脖子窝在男人怀里,摇着头不要让人进来。
“别怕,他不会进来的。”薛延良摸了摸他的脸,低头蹭他的鼻子,又把他抱起来放在身后的桌子上,朝门外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