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薛清心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他眼神惺忪,脑子还有些混沌,迷迷糊糊摸到了厨房的门口,他的眼睛只睁开细小的一条缝,等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又从厨房走向客厅时,这才恍惚中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熟悉的轮廓,他猛地清醒,小兔子一样竖起耳朵,直到他确认面前的男人就是许久未见的哥哥。
薛清心脸上先是浮现出惊喜,而后又强压下去上扬的嘴角,他动了动脖子,故意装作没看见薛延良的样子,慢慢悠悠转了个弯要往不远处的餐桌上旁走,夹着筷子轻轻碰着盘子的边缘,寂静的空间里时不时响起几声清脆的碰撞声,他用余光悄悄看几眼不远处纹丝不动的男人,眉眼下垂露出几分失落,他咬着筷子,百无聊赖一般时不时蘸一点草莓酱,用舌尖舔一下。此时他已经不在意薛延良脸上有什么神情,但他不知道,哥哥正眼神复杂窥视着他的举动,看着他张开的嘴唇中露出的嫩红的舌尖。
身后渐渐传来缓慢的脚步声,薛清心翻了一个小小的白眼,他看也不看走到旁边坐定的男人,故意低头看向盘子里的面包,用刀叉将甜腻的草莓酱抹在上面,无比认真,全神贯注,全没有在意薛延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清清,还在生哥哥的气吗?”薛延良熟悉的冷调子里夹杂着一点笑意,很淡很浅,但仍让品出这丝笑意的薛清心觉得诧异。
你也知道你惹我生气了吗?我可没有那么好哄。薛清心吸了吸鼻子,发出一声冷哼。把脑袋扭得更偏过去,大口大口咬下面包,粉红色的酱汁沾在他唇角,他没有察觉,仍旧动着两腮咀嚼,吃得太快他觉得有点噎,他伸出手拿过桌上的牛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时,薛延良抓住时机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温热的触感久违的紧贴着薛清心敏感的肌肤,他瑟缩一下,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使劲挣脱,可是男人并不肯放,他皱着眉,没好气瞪着面前双眼含笑的兄长:“放开我。”
薛清心双眼微眯,看上去凶巴巴的,薛延良笑而不语,只是看着他摇摇头。薛清心这些天对他的埋怨,酸涩的委屈,压抑的痛苦一下子达到了顶峰,他咬着唇便低头张开嘴咬住了男人的手背,嘴角的草莓酱也一起蹭在了上面,黏黏糊糊,混合着咬合着皮肉的唇齿,湿润的触感。
薛延良身体绷紧,他低头注视着薛清心的眼神里翻涌着无法言说的暗芒,心里有一道强烈的声音不断呼唤:堕落,堕落下去,拉着他一起下坠。
见自己咬了这么久面前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薛清心也觉得心里的火气散了,这样也没有多少意义,他悻悻松开嘴,看着被他咬出清晰的牙印的位置,整张脸微微泛红,他抬头看向哥哥,薛延良看上去并不生气,但是见他这样的表情,薛清心却觉得鼻子一酸,他皱着眉,委屈的眼泪从眼眶滚出来,他呜咽的声音越发伤心,双腿踩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清清?清清,”薛延良的声音里仿佛混进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他伸手去碰弟弟的脸,却被哭得伤心的人躲开了。薛清心幼稚的反抗让男人心软,但他也愈发恨自己此刻还起起伏伏的无法压抑下去的不堪的欲念,他努力装作温柔稳重兄长的模样安抚,“清清,是哥哥错了,哥哥和你说对不起,别哭了,哥哥把手给你咬,别哭,好吗?”
薛清心不停吸着鼻子,他抽噎着,偶尔趁着间隙发出几个短暂的字眼,但也让人辨别不清究竟说的什么,他的模样太过可怜,薛延良微微蹙眉,他握住薛清心想要挣扎的手,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在旁边继续哄着。不知不觉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变得那样小,他们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不用考虑是否合乎规矩,是否越过亲情的界限。薛清心被兄长牢牢抱着,他坐在男人腿上,缩进这个让他觉得充满安全感的怀抱,哭得眼睛红,哭了一阵就停下,声音夹杂着浓重的哭腔,撒娇质问:“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回来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也答应我的,陪我吃饭,还一天到晚不见人影,你有这么忙吗?妈咪和爹地还问我和你相处的怎么样呢,我下次就和他们告你的状!”
他说的话像是幼稚的小孩子,薛延良用手指替他擦着脸上的草莓酱和眼泪,轻勾着唇望着他脸上灵动的神情。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不想回来吗?”薛清心仰着头瞪他,“哥哥不是躲着我吗?”
薛延良并不反驳,只是静静望着他。薛清心好似被他看得心慌,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现在动作有多么暧昧,他忙推开兄长的手,从他怀里跑到楼梯旁,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对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自己的眼神明明仍旧只是温柔,但薛清心总觉得哥哥的眼神中还多了一些其他的,让他看不懂却心脏狂跳的情绪。他咬着唇,匆忙跑上楼梯,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薛延良早晚都会陪薛清心一起吃饭,有时甚至中午都会回来,薛清心并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全是因为自己遗落的那条弄脏的内裤。他渐渐不生气,和兄长说话时又恢复成往日的娇气,薛延良去公司的时间里,薛清心觉得无聊又会跑去哥哥的房间,有时他只会老老实实画一幅画完成作业,有时他又褪下衣服化作淫荡的骚货,躺在地毯上,用手去抠下面饥渴的小逼,叫着一声声哥哥,那样甜腻的呻吟,幻想着被哥哥看着,扭动着屁股自慰,任由骚水顺着腿根流出来。
尽管这几次薛清心都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收拾得很干净,但他不知道,他在这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被薛延良不久前装好的摄像头清楚地记录了下来。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薛延良思考再三在房里装了监控,开始的几天一切正常,他一面松了口气,但更多的是觉得失落,失落于自己不堪的妄想并不是现实,但这一天他从公司回来,刚推门进来时便闻到一点淡淡的,但却非常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他不由自主激动起来,他快步走去书房,锁上门后打开了监控视频。
在清晰的屏幕上,他终于看到了想要见到的画面,他幻想的景象由梦中变到了现实。薛延良看着薛清心像是狡猾的兔子溜进自己从房间,脸上掩藏不住的开心,似乎对自己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格外熟悉,薛延良望着他快步走到了正对面的床边,因为听不见声音,因此他只能勉强对着薛清心一张一合的口型推测他在说什么。薛清心跳上面前的双人床,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胖乎乎的蚕一般,薛延良看着那鼓起的床被先是随着里面人的身体起起伏伏一阵,随后一只白皙的手臂便从里面伸出来,紧接着薛清心微微泛红的脑袋也露出来,他脱光了先前穿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一件超乎薛延良认知的性感女装,准确地说是一身情趣套装。
蕾丝吊带袜包裹着他紧实滑腻的腿肉,在大腿处勒出温热的肉感,上身是露奶女仆装,两团柔嫩的乳团莹润圆润,两粒嫩红的乳头让薛延良无法克制身体里翻涌的躁动,他不知不觉将掌心收紧,目光一刻也无法从屏幕上移开。亲弟弟在他的房间,以前也不知究竟来过几次,还是以这样的姿态。
薛清心慢慢转过身去,薛延良也因此看到了在他臀肉间晃动的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他想象不出这东西是如何固定在那个位置上的,喉结动了动,他的眼神也愈发晦暗。他看着薛清心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双腿大张露出腿心处不着寸缕的嫩逼,那嫩红的肉缝间已经被喂了一根仿真按摩棒,整根按摩棒做了智能控温的设计,龟头没入出水的小逼中,深处的花心被捣弄得又热又痒,他一手隔着薄薄的裙身抚摸着自己秀气的性器,一边握住按摩棒抽插,敏感淫荡的小逼喷泉一般喷出水来,腥甜的淫水浇湿了两片分开的肥软的阴唇,按摩棒发出嗡嗡嗡的声音,镜头里的薛清心身体不断抽搐耸动,抚摸性器的速度慢慢放慢,他的手指按压着突出的阴蒂,不断涌出的快感让他爽的失去控制,他潮红的脸上满是迷离,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可以看到他不断颤动的身体,饱满挺翘的屁股乱颤,兔尾巴淫荡的晃动。
反反复复将视频看了几遍,薛延良又翻看着剩余的几天的监控,几乎每次薛清心都穿着不同的衣服在他的房间放纵的胡作非为,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痛苦仿佛得到了巨大的释放,他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吹了一会晚风,直到整个身子都被吹凉了,他才觉得自己恢复到往日的平静。残余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把这一切忘记,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清清的好哥哥,他们这辈子就只做兄弟,可是脑海中那白花花晃动的肉浪,还有幻想中的甜腻的呻吟,这一切都不断拉扯着他在万劫不复的深渊前摇晃。
他洗了冷水澡,可想到薛清心便气血上流,于是像个发情狂一般躲在浴室粗暴地撸动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嘴里不断吐出紊乱的喘息声,低沉的欲念,要将那淫荡的肥逼肏肿,要让薛清心哭着求饶的荤话不断在弥漫雾气的浴室里响起。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相安无事,薛延良仍扮作薛清心记忆里稳重又温柔的兄长,极有分寸感的没有越过界限半步,只是在薛清心熟睡后的每个晚上,男人都对着闪烁着的屏幕上那熟悉的身影自慰。
本来约好今晚回来吃饭,薛清心说自己闲来无聊跟着网上的教学视频学做了一道薛延良喜欢喝的鸭血粉丝汤,让他早点回来尝尝,薛延良已经允诺,但在公司却突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让他代替薛家参加交情很好的一位叔叔的寿宴,薛延良想起这叔叔家里那位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女儿,已经猜到缘由,本想拒绝,但架不住母亲反复催促,薛延良犹豫再次只能同意,他给薛清心打了电话。
知道薛延良要去做什么,薛清心本来飘起来的好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他在国外的时候就常听父母念叨哥哥该结婚的事情,只是到最后一般都不了了之,这才哥哥同意去参加寿宴,是不是也间接说明以后哥哥的身边就会多了另外一个人,哥哥不再是只属于他的人?
“可你先答应我的......你骗我,你是骗子......”薛清心难以掩饰心里的酸涩,巨大的失落和痛苦席卷着他整个人,他不知道该和谁生气,又该生谁的气,本来就是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不肯听电话那端男人低声的道歉和轻哄,捂着脸将电话挂断,随后便躲进了楼上的房间。
薛延良皱着眉看着被挂断的通话,并没有在拨回去,他让司机开车送他去了附近的商场,选了合适的礼物送给叔叔,在人群中他鹤立鸡群,一身茶色大衣里是贴身的西装,言行举止都透着优雅与成熟,叔叔对他似乎很满意,将不远处的女儿叫了过来,薛延良眉心微皱,但仍然保持着该有的礼仪,看着对方缓缓朝自己走来,叔叔让两人去别处单独聊聊,他没有拒绝,在后花园和她聊了几句,便委婉地提出先离开,对方有些意外,但也同意。
他回来时房间里没有开灯,床上隆起一个小小的山丘,薛延良知道薛清心还没睡,因为他听见小声的啜泣。男人慢慢朝着月光照着的床边走去,他坐下,慢慢掀开被子,按下桌上淡绿色的台灯,橘黄色的光打在薛清心红肿的眼眶上。
发觉自己的模样被看了个一清二楚,薛清心急忙用手背遮挡住,背过身去不肯让他看。
薛延良闻着他身上的香味,紧紧盯着他的侧脸,半晌才开口:“清清.....”
他话音刚落,薛清心便快速从床上坐起来,半跪在男人面前,趴在他胸口胡乱嗅着,没闻到别的味道后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咬着男人的脖子,但咬得一点都不重,他瓮声瓮气问道:“哥哥,我在你心里还是最重要的吗?”
薛延良犹豫两秒,最终还是紧紧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低声回答说:“......当然.”
"哥哥,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薛清心知道他这么早回来就是放不下自己,又得到了他肯定的答案,忍不住“恃宠而骄”,他知道今晚哥哥不会拒绝,果真如他所愿,薛延良点头同意了。等男人洗漱后躺在自己床边后,薛清心便手脚并用钻进他怀里,如同他刚回国的第一天晚上那样。他很快在熟悉的体温中睡去,薛延良却失眠了一整晚。
第二天,两个人又恢复了亲昵,薛清心清早起来时回想起昨晚和哥哥说的话,他决定不要让自己后悔,他要采取行动,他要让哥哥知道他的心意,他要勾引哥哥。
第6章 06塞跳蛋打电话/哥哥下药迷奸吃奶子/咬阴蒂狠狠扇批肉屌磨
塞跳蛋和哥哥打电话/哥哥下药迷奸吃奶子/咬阴蒂狠狠扇批/肉屌磨逼潮喷
于是薛清心便开始了自己蹩脚又拙劣的勾引计划,说是勾引,但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直接跑到薛延良面前做什么,只敢暗戳戳做些小动作,薛延良还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但今早吃饭时,薛清心冲着他的脸一个劲傻笑的画面,还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暗暗意识到对方可能“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到了中午,薛延良在回去的路上的接到了弟弟的电话,他没告诉他自己可能会回去吃饭,因此薛清心还不知道。此刻薛清心正趴在床上,一手拿着手机,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裙,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遮蔽,能看得出他身体正在轻微的颤动,他一直没有出声,薛延良只听到电话那头发出的低喘。
薛延良眉心微皱,靠在窗边的身体下意识向前挺直,“清清?你怎么了,不舒服?”
哥哥你真是个笨蛋。薛清心边压抑着嘴里发出的喘息声,边因为哥哥迟钝的反应不自觉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恰巧在这时,因为他姿势的变化,塞进他小逼里的跳蛋猛地顶到了一个敏感的位置带来猝不及防的快感,他弓着的脊背猛地痉挛,脚趾在凌乱柔软的床铺上来回摩擦,他泛粉的脸轻轻贴在手机屏幕上,幻想此时此刻两人是在视频,幻想哥哥看到自己这样是什么可爱表情。
“清清?清清,你在听?怎么不说话?”薛延良略微透露着担忧的语气让前方的司机忍不住朝后视镜多看了两眼。
薛清心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明显的呻吟,他轻轻将两条腿并拢磨蹭,缓解那种快感带来的身体的火热和难耐的饥渴,将手机拿的离自己远了一点,他哑着嗓子回道:“不,我没事,哥嗯、哥哥,你还在哈、还在忙吗?”
调皮的跳蛋表面被湿热的女穴内媚肉包裹,粘腻的淫水浸透它的表面,在收缩的肉洞中不断跳动,顶弄着凸起的敏感处,薛清心双腿不由自主乱动起来,他一手抚摸着粉嫩的阴茎,一边将手指插进嘴里,用手指搅弄着口腔中的津液,发出清晰的水渍声,落在薛延良耳朵里格外暧昧,刚开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那声音又响起好几次。
他不由自主身体紧绷,下意识将双腿交叠,掩盖腿间鼓起的难堪真相。他攥紧手机,那边的喘息声似乎变得更加急促,还夹杂着清晰的口水声,似乎有人在吮吸什么。他不知道和自己打电话的弟弟正衣衫不整靠在床头,一边呻吟一边抚弄着自己胸口嫩红的乳尖,娇小的乳团小馒头一样隆起,在指缝揉捏间流泻出软嫩莹润的乳肉,那原本窄小的一道肉缝此刻已然被圆滚的跳蛋撑开圆圆的洞,隐约可见其中湿漉漉的媚肉,仿佛被巨大的沙砾研磨的娇嫩蚌肉,不断被顶撞着吐出大股大股腥甜粘腻的淫水。那根秀气的阴茎直挺挺翘起,胖乎乎被他握在手中揉搓着龟头,顶端的铃口也在不断流出腺水,他眼神迷离,压抑的同时又偶尔对着手机泄露出几声甜腻的淫叫,“嗯啊、哥哥、哈啊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呜、要晚上吗?”
薛延良逐渐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了,他不断用食指指腹摩挲着掌心,好像这样就可以缓解心口被小妖精勾引而带来的瘙痒。他将面前的挡板升上去,开口说话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喑哑,“嗯,公司还有些事要忙。”
他本想回去陪薛清心吃饭的,可是现在这样......薛延良垂眸看着自己涨硬的裆部,脸上浮现一抹苦笑,他还是先不要回去了。
那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薛清心有些失落,嫩红的舌头像是舔着棒棒糖一样胡乱吮吸着手指,哥哥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勾引,他只好听着男人的声音,加快跳蛋跳动的挡位,快速揉搓着阴蒂,小腹一阵酸胀抽搐,他拉住拉环将跳蛋从湿热的小逼里扯出来,看着翕和的肉缝,快速撸动着阴茎,瘫倒在床上身体不断颤抖,“哥哥,清清想你嗯、啊下午哥哥来学校哈呜、接我吧,嗯哼、我想跟哥哥一起回家吃饭。”
薛延良听着他的声音一阵恍惚,隔了几秒才应下,随后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后座许久没有任何声音。等司机已经快要开到家门口了,才听到挡板后传来老板低沉的声音:“回公司吧。”
上完沈施老师的公开理论课以后时间还早,薛清心一个人背着画板去了教学楼后面的草坪上坐着,正无聊摆弄着旁边的颜料,旁边突然传来脚步声,他懒洋洋抬头一看,原来是之前在课上见过的男人,对方看上去和哥哥一般大,薛清心看得出他对自己感兴趣。
“有灵感了?在这里画什么?”男人像桀骜不驯的浪荡花花公子,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微微向薛清心这边倾斜,看似在看他画板上的东西,实际上是在观察薛清心对他动作的反应,发觉他并没有抗拒或是躲避,他轻轻一笑,以为对方也有和自己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