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硬了。”

巫筠嗯嗯两声,抬起头求饶似的和薄深商量:“能不能先挂”

薄深戴着耳机,对方可怜的神情也没能打动他,反而勾出他冷淡表面下的那么一丝恶劣。

“做给我看。”

“那、那不行的”巫筠被吓了一跳,说话都哆嗦了,那也太淫荡了,他做不出。

薄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摸了支烟点燃,咬在唇间认真盯着巫筠,似乎很有耐心地在等着他做。巫筠愣怔片刻,有些晃神。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薄深还是会抽烟的。

好像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薄深没有抽过,他收拾过的,家里也没有烟盒,可淡淡的烟雾笼着他干净的轮廓时并没有什么违和感,反而衬得他更疏离,也更性感。

巫筠小小地咽了下口水,手机靠着枕头,他磨蹭着裹了薄薄的被子跪在屏幕前,慢慢握住身下翘起的阴茎在手心撸动。他自然是知道怎么能让自己最快到达高潮的,可看着薄深的脸他就是射不出来,着急得脸红。

“膝盖分开跪好,摸大腿内侧。”薄深指间夹着烟指引,巫筠身体的敏感部位他早摸了个透彻,哪些地方一亲就软他都清楚。

巫筠跟着他的指示做,跪在大床上摸腿根,手烫得不像是他的,挨哪儿哪儿立刻泛红。

薄深通过缝隙看巫筠藏在被子里干净漂亮的身体,忽然就想把他扯出来手把手教他到底怎么给自己打。

巫筠喘了口气,呼吸全乱,还没打理的发丝贴着脸,又听薄深的声音传来:“自己玩胸。”

“我不会”巫筠捏着胸口两点揉了两下,一点儿也不爽,还疼,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弯下腰往屏幕前凑。

镜头拉近,巫筠可爱的乳尖好像就在他面前,薄深还没来得及稳住呼吸,巫筠又颤声喊:“老公给我舔。”

还说什么理智,薄深站起身背靠冰冷的瓷砖,折了半截烟丢进垃圾桶。一脚踩着马桶盖拉开裤子拉链,伸手掏出早硬极了的性器。

语气还是冷静的,字句清晰地说着下流话:“我给你舔,挺胸一股奶味儿。”

好像真的被薄深的舌头舔到,巫筠捂着胸口的手指拨弄着乳尖,在薄深的示意下按压揉搓,腾起一阵熟悉的感觉。

“腰放下去,抬屁股,我现在要操你,插到你里面。”

巫筠趴在床上,似乎正被薄深抵着穴后弄,伸手摸了一把都是湿的,然后闭了眼伸进一根手指试探。

很轻易便容纳下三根手指,巫筠轻轻抽动,模拟性器抽插,那里面有水顺着流出来,流到大腿上,被薄深看在眼里。

被子散开,巫筠整个人都呈现在他眼前,白瓷的皮肤沾染上情欲的红,诱人得紧。大概是一直冲不上高潮的缘故,细密的汗珠铺在巫筠锁骨上,偶尔哼哼出几个调子,马上又压回去。

薄深手下那玩意儿越发不听指挥,单手满足不了它,发疯地叫嚣想肏入omega柔软的身体里。

“操了多少次还是一样紧,那么会吃,是不是以前练过?”

薄深随口调侃他,没想到巫筠以为是在问话,迷蒙着眼睛小幅度点了点头。

薄深也是一愣,随即嘴角带了点笑:“这么骚。”

巫筠被他笑得魂都飞了,都忘记反驳他的话。薄深不经常笑,眼尾上挑那一抹弧度勾得人心颤,那句话好像就贴在耳边,巫筠一边想象着薄深操他的样子一边用手套弄,最后咬着下唇射在床单上,脱力般倒下。

巫筠揪着几张纸擦干净手,糯糯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薄深这才想起被自己丢到不知道哪儿去了的正事。他看了眼身下,没有射,沉沉的性器硬得发疼。

他说:“今天不回。”

上一秒身体还在剧烈起伏的人下一秒就静止了,巫筠仿佛没有听懂他的话,把埋在枕头里的脸抬起来,看向薄深急说:“可是你”

刚说了三个字他就忍不住了,他们有约好的吧,薄深每个周末都回,他乖乖待在家里不添乱,可前几天才说的话今天就不算数了,薄深怎么这样啊。

折腾得红红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薄深用指腹触着屏幕上巫筠的脸,试图缓缓安抚:“下周末。”

巫筠想点头说好的,想说那你照顾好自己,可嘴巴不听使唤,一开口就混了哭腔,一个劲儿用手背抹眼睛,泪水越抹越多,干脆把头埋进臂弯里。

“以前住宿舍的时候都有很多人,一个人睡觉我害怕不想自己弄出来,想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插穴插到失禁还喜欢闻老公的信息素,每夜每夜都梦到老公干进生殖腔,喜欢老公射在身体里”慢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开始胡言乱语肆意撒娇,“我、我上面的嘴也很会吃,老公回来喂我好不好”

视频电话突然挂断,哭得一抽一抽的人消失在屏幕中。薄深重重喘了口气,在巫筠一叠声委屈又淫乱的哭喘声里高潮了好久。

呼吸平复后,薄深闭了闭眼,猛地攥起拳头锤向隔间门,震出一声巨响。

“操。”

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14 02:45:56

匹配度

巫筠挂了电话才惊觉自己在干什么。

“千万不要给alpha添乱,因为他们都不喜欢麻烦和麻烦精。”老师说的话他还记忆犹新,转头就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对于alpha来说,omega永远不是唯一的,可对于omega来说,alpha就是一切。”

巫筠从床上爬下来跑进洗手间,温热的水从花洒淋到他身上,也冲散了情欲的味道,意识完全清醒前,最后再小心翼翼地在薄深给的无限纵容中沉溺了一秒。

仗着alpha没脾气就得寸进尺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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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越斜靠着椅背转笔玩,语文老师可能是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喜欢把答案放在PPT上坐在前面一张张点,等学生们抄完又进入到下一张。这是个非常催眠的过程,经常有人写着写着就成了狗爬字,昏昏欲睡的氛围太浓,连老师都忍不住打哈欠。

一直到第二节课结束,那老师都没发现教室里居然少了一个人。

下课铃响,平时一窝蜂往外跑的人一个没动,五分钟后老黄那颗秃顶的头探了进来,尖锐的小眼神扫过全班,顿住,问:“薄深去哪儿了?”

无人回应,根本没人发现教室的某处座位空了。

闻越举起手:“上厕所去了。”

老黄点头,也没多想,再数了一遍人头,满意地离开。他刚走,闻越就放下手里的笔,慢吞吞从座位上站起身,摇着脑袋自言自语:“看来我也得去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