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了?”薄深开玩笑道。
巫筠摇了摇头:“想被你操了。”
薄深一手抱紧巫筠的腰,一手按着床翻身,抬起巫筠的腿,盯着他后穴看,穴口一张一合的,淫水吐出,在等着吃alpha的阴茎,乖得不得了。
顶端硕大的龟头戳开小穴,被后穴容纳,薄深退出来,反复用龟头顶着穴口,水越流越多,馋肉棒馋得不行。巫筠抓着手底下的床单,张开腿微微颤着。
“要出奶了”巫筠忽然无措地看着薄深。
“为什么会出奶?”薄深捏着手里柔软的奶子。
“因为,因为,宝宝要喝。”巫筠低着头,看着alpha的阴茎从小穴进入,这一次没有拔出来,而是猛然插进温热的甬道里。
“啊!”巫筠撑着床,屁股抬高,alpha肿胀的阴茎在他后穴里冲撞,自进入的那一刻起就没停过,抵着柔软的穴肉疯狂抽插,他没有办法后退,被薄深放在床上挺腰迎合。
薄深按着omega的身体,没有给他能逃开的空间,阴茎进出得很顺利,omega的身体内一如既往的湿热紧滑,进去了就不想出来。他很少被alpha本能支配,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想干巫筠,插得他再乖一点,或者如他所愿,吸出奶水。
薄深边肏开omega的身体边咬住那只在眼前乱晃的奶子,另一边用手抓着,在手心里揉。omega被剧烈的动作肏得身子乱颤,张嘴叫alpha的名字,在快感里窒息。后穴被肉棒填塞得满满的,那根东西还在往里撞,好像要去到生殖腔,可生殖腔去不了,他没在发情期,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巫筠想不起来了,他本能觉得不能让薄深进到那个地方。alpha顶着他生殖腔肏,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暂时忘了这件事。
巫筠绷直小腿射了,身体尚在不应期,alpha只专注地捣开他的后穴,囊袋拍打在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口上,像是要挤进omega的身体里。
薄深舔得他胸口一片湿润,身体在放松状态下更容易被掌控,巫筠乳头都被吸痛了,推薄深的肩膀也推不动,无力地抓着他的头发。
又软又绵。薄深忽然挤着奶子用力猛吸,omega挣扎性地挺起腰,叫都叫不出来,浑身颤抖个不停,插在后穴里的阴茎被吸得紧紧的,薄深嘴里忽然流入一股香甜的乳汁真被吸出奶了。
剧烈的刺激下omega还没回神,身体仍然在打颤,薄深含着奶子吸掉流出的奶汁,大口吞咽,然后去另一边吸。
巫筠不知道是疼还是爽的,胸口发涨的感觉消失了,奶子被薄深吸咬在嘴里,高温的口腔不断喝着他的奶水奶水
“呜呜呜”巫筠哭着推开薄深埋在胸前的脑袋,很难过。
“怎么了,很疼?”alpha抵着他的额头。
“奶水,是留给、给”巫筠猛地想起来,他没有怀宝宝,是假的,身体骗他的,一时更难过了。
“给什么?”薄深笑他。
巫筠不说了,又挺高胸脯给薄深吃。两边都被咬红了,乳晕大了一圈,奶头上还残留着一点白色液体,是没有被吸干净的。
薄深跟他开玩笑:“生殖腔打开,我射进去堵住,下次就有了。”
巫筠摇摇头,他也想打开生殖腔给薄深肏,给薄深射,射多点,就是打不开。
薄深按着他的后脑勺吻上去,巫筠被压得喘不过气,努力张着嘴让薄深用舌头插进喉咙口,深吻,舌吻,什么都要不够。
薄深死死捣着生殖腔,阴茎在胀大,想要射精的欲望纠缠着他,吻得愈深愈狠,肏得越重越疯,好几次撞得omega痉挛,收缩后穴用柔软的内壁挤压alpha的肉茎,想要吸出alpha的精液。
巫筠被亲得神志不清,他好喜欢这个吻,呼吸不过来,嘴巴像是被操了,呜呜咽咽流着口水,两个人的津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流出,淫乱得需要被封锁在这个房间里。
忽然有人敲门,巫筠睁大了眼睛,alpha没有停,甚至更快了。
“哥,我回来了,你在吗?”女孩温温软软的声音在询问,又敲响了门。
“呜”巫筠忍不住掉眼泪,嘴被堵着,生殖腔被撞麻了,而且现在他好想尿尿。
“在忙。”薄深拖着嘶哑的声音不耐道,“不要来打扰。”
“对不起哥!对不起嫂子!”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远了。
巫筠脑子里混乱得很,被这个小插曲打断,一时又忘了特别重要的事,凭着本能高潮了一次,一边射一边哭还一边推薄深:“不要肏那里宝宝在里面呜呜你顶到宝宝了”
薄深没纠正他,摸着omega的额头吻他的眼角,一下下的,抵在生殖腔外射精,控制不住想要射满omega的欲望,一股股精液激打在生殖腔口,omega真的哭得很难过。
“对不起,”薄深安抚道,“下次我注意,不伤到宝宝。”
“嗯。”巫筠认真点点头,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14 02:47:03
易感期
七天后闻越才回来。
巫筠在睡午觉,薄深开的门,隐隐约约听闻越说他给时盏找了酒店,如果他们回租房的话也不影响。薄深点点头谢过,巫筠的发情期也确实要到了。
然后闻越再没说什么,关于消失期间发生的事只字未提,薄深了解他,不想说的谁也问不出,干脆也没再问。
巫筠醒后就被薄深带走了,他这两天嗜睡,恹恹的,吃东西没胃口,大概是临近发情期。
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闻越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考虑得很周到。
“闻越哥好像不高兴,”巫筠说,“而且他让盏盏一个人住酒店。”
薄深把洗漱用品都整理好了,翻出几支抑制剂放进床头柜里,以防万一。
巫筠就小尾巴似的跟在薄深后面,看着他忙来忙去。口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薄深设置的静音,掏出一看是C城的陌生号码。
薄深把手里的帕子递给巫筠,示意他继续把桌子擦干净,然后便去客厅接电话了。
“我是向瑕。”那边很直接地表明了身份,“薄深,我有事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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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筠发现薄深在接完那个电话后就变得有些心神不宁,吃饭也皱着眉,没吃几口就放着了,直到睡觉都不怎么开心,盯着手机发了很长时间的呆。虽然他的情绪不上脸,可巫筠还是能察觉到的,只是薄深没打算告诉他。
第二天他起得不早,军训结束了,薄深下午有课,早上难得可以睡懒觉。他怕打扰对方,也等了很久才起。在小厨房里煎了鸡蛋,听到身后有动静,巫筠回头瞥了眼薄深:“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