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反应都是正常的。是快乐的。丝毫不可耻,不要否认,不要害羞,不要害怕。”
他的声音有安抚人心的魅力,随着omega的一声呜咽,闻越单手解开了皮带。那玩意儿构造很简单,打开暗扣便和质量差劲的制服裤子一齐掉在地上,被他踢开到一边。内裤前面湿了,都不知道是alpha分泌的液体还是被omega蹭湿的,很快也被踢开到一边,灼热硬挺的肉棒终于毫无间隙地和omega贴在一起,那温度烫得omega不断收缩可怜花穴,挤出更多水淋在阴茎上,柱身贴着阴唇摩擦,蹭得阴蒂都充血红肿,火烧到了花心。
龟头浅浅戳开花穴又退出来,像在尝试能不能把它吃下去,那对于omega来说有点勉强,哪怕前面做得再充分,第一次进去总是会痛的。
密闭空间里,闻越将信息素释放控制在高浓度,这种状态下omega会比较放松也比较安心,甚至有一定的麻痹作用。只是脚踝上碍事的警戒脚环还在作祟,鲜血不要钱似的流出,好在信息素把血腥味盖过,omega并没有察觉。
alpha用齿尖叼omega的耳垂,粗重急促的喘息全部进到omega耳中,比隐忍更隐忍,比色情更色情。
“听我说。”alpha出声引走他的注意力,同时下身猛地一沉,徘徊许久的龟头不打招呼地刺进omega身体,瞬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住,苏爽的快感顺着脊梁骨炸裂,闻越不可自抑地咬重了些。
omega疼得双腿在抖,叼着手套不断吸气,鼻尖红红的,眼中有雾气,没有哭。
“好了,好了。”闻越拍着omega的后背,哄小朋友一样的,“疼一会儿,马上好了。”
放在平时闻越根本不可能保持理智,omega穴里又紧又会吸,说不定刚刚那次会直接全根送入,他喜欢激烈一点的性事,在这方面是百分百的享乐主义。可疼痛强行将他的理智给拽了回来,温热的液体快将右脚下的布毯浸出一方血谭,要他踩在半疯不疯的临界点上来回受这刺激。
omega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初代心跳稳定之后闻越才敢放心地将剩下的部分顶入穴内。他把omega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几次遇到阻碍退出一点再捅进一截,omega咬不住手套,把alpha的制服衣领揪成一团。
“时盏。”
闻越彻底撑开omega未经人事的花穴,粗壮可怖的肉棒完完全全被那处包裹着,没有一丝缝隙,紧紧贴合。叫omega的名字,示意他可以放松一点,没想到肉穴含得愈紧,连闻越都跟着皱眉低声骂了句脏话。
alpha两指捏着omega小小的乳头挤压,搓弄红珠,压进去又扯出来,敏感部位被反复把玩,omega体内又流出一股水,闻越借着润滑抽出阴茎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里,又快速推进去捣开穴肉。他一贯不适合温柔的风格,确定omega体内充分的润滑后从下而上地猛干起来,硬到不行的鸡巴配合omega颠簸的动作肏到深处,被高温柔软的肠肉吸吮得不舍得离开,只想肏开、肏烂缠人的花穴,把精液射进去,射到他哭。
“在这里吗?是不是不够深?”身体含着alpha的阴茎下坠,爽利的感觉取代掉疼痛感,omega不知所措地抱着alpha的脖子,不懂得求饶。
他不知道快感是这么可怕的,足以淹没理智,只能打开身体让alpha狂插,在他的意识里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是全新的、惊奇的。忽然浑身一颤,在半空乱颤的小腿绷直了,脚背都绷成一线,脚趾舒爽得蜷缩起来,在被alpha顶到生殖腔的第一下射了。又酸又爽,理智失守只是一瞬的事。
没有碰前面,被alpha插射了,把对方的衣服和腰腹弄得很脏,露出的肌肉上溅到白浊。这应该是很羞耻的事情,可alpha和他说过,这是正常的,他很快乐,不用羞耻。
omega张着嘴看向闻越,闻越奖励性地亲了亲他的鼻子:“疼还是爽,都可以告诉我,可以叫,给我听。”
omega不会叫床,也不会喊疼,每次实验为避免他乱叫都会事先塞上他的嘴,叫也叫不出,他已经习惯这种没有声音的叫喊,或者忘了该怎么叫。
“啊。”omega尝试着发声,很奇怪,很单调,也没有感情,像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儿。
闻越笑他:“像小宝宝。”
时盏郁闷地一头栽进alpha颈窝里,闻越亲了亲omega的后颈腺体。
他就没见过挨操挨得这么乖的。
“以后会学好的。”闻越狠狠顶开生殖腔,被里面狭窄的小口咬住,退开又顶,龟头挤进去到更舒服的领域,那是他以前从未到过的地方。抽插的动作太快,阴茎几乎是抵在生殖腔里捣弄,omega小小的身体在alpha怀里一上一下地颠,阴唇被囊袋拍打得可怜兮兮又红又肿,漂亮可爱的穴里插着一根不断进出的狰狞肉棒,肏得那花穴熟透熟烂,花蜜泄出,滴在地上有些浪费。
进入生殖腔以后闻越压根没收着信息素,香草与雪松奇异混合的信息素一瞬间暴涨,压过甜甜的牛奶香柠檬,持续性进攻omega紧致温热的生殖腔,填满。时盏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狂暴的冲撞,alpha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从闻越身上传来几乎把他碾碎,他是疼的,闻越看起来更疼,汗水成串往下淌,呼吸声重得似能砸在地上,嘴唇失了血色,只有眼神依旧是坚定的,死死钉在他身上,笑容也尚未收敛,属于某种体贴的安抚。
他像是被蛊惑了,凑到alpha耳边缓慢地吐出从未使用过的字眼:“闻越”
时盏并不惊讶闻越会知道他的名字,档案里写得很清楚,只不过从来没有人喊过,他们叫他0号,叫他初代,叫他实验不成功的产物,叫他残次品,叫他这叫他那,可他只有一个名字叫时盏。他也能知道闻越的名字,工作制服上有名牌,他每天守在门口等待着面前这扇门的推开,看到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名牌,熟悉的喉结,熟悉的脸。仿佛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就只是为了这十几秒的相见。等着和alpha说一声谢谢,他等了太久。
闻越的眼神一瞬间沉下来,嘴唇贴在omega后颈性腺时刻准备咬下去,他要控制不住这本能,可他也知道牙齿契入皮肤除了让腺体碎得更细之外没有别的作用。生殖腔内的阴茎还在胀大,时盏不停的高潮喷水,一部分被堵在里面出不来,而那肏到底的阴茎抵在最深处研磨打转,时不时将时盏顶得身子往上蹭。
alpha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成不了结?”闻越的声音变得危险又戏谑,破碎沙哑得吓人,时盏终于嗅到不应该属于这里的血腥气。
时盏总觉得生殖腔要被肏破了,闻越真的好凶,被控制住的双腿发麻,花穴里的粉色媚肉被操翻出来又卷进去,omega射了不知多少次,软下来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水,也得不到任何安抚。
“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信息素,还会成不了结,时盏?”
汹涌的占有欲无处发泄,酝酿着一场无声狂劲的风暴,alpha警告意味十足地质问omega。他一点也不怀疑能在这个小破房间里操死omega,虽然他不会那么做,可现在的情况超出预期,一切还得重新定义。
脚环的电量用尽,已经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威胁,只是那不知是刀片还是钉子的锋利物品早刺进血肉里扎得很深,每动一下还是扯着伤口疼,烦得他想骂娘。
时盏被吼得愣住,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含了老半天的眼泪忽然掉下来,垂着头说:“对不起”
差点没控制住情绪,闻越后悔自己说那么重的话,也许时盏真的不懂,他连自己的身体自主权都没有,如何能回答他的问题。腾不出手给时盏擦眼泪,他胡乱用舌头舔掉苦咸的透明珍珠,把omega按在怀里,操着生殖腔内壁射了个爽。
时盏又高潮了,被内射得弯下腰,一边哭一边喷水,闻越抱着他坐在地上,才发现半条腿都麻到快废了,搞了这么久没把时盏扔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闻越抵着时盏的额头,轻声问:“我刚刚射在你生殖腔里,应该对我说什么?”
时盏主动亲他的脸颤着声儿说:“谢谢。”
“带你离开好不好?”他说,“你不属于这里。”
闻越有一百种方式带走时盏,最后选择了最平和的一种,付一笔不小的费用将omega买走。一旦交易达成,没有人会追究那么多更优秀的选择下闻越为什么非要带走一个残次品。
但时盏不会是残次品。闻越想,有我在,不会有比他更完整的艺术品。
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14 02:46:54
平行线上(番外)
巫筠有点醉了。
在薄深输掉游戏被惩罚之后,巫筠跟着喝了三杯。他的酒力一般,只是有点小难过,这种心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跟踪alpha发现他似乎有伴侣时巫筠就开始感到不舒服。
嗓子被堵住,眼睛总是不听指挥,胸口像被锤了一拳。首先他得老实认错,跟踪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跟薄深的交际不多,最亲密的那次是体育课运动过量,发情期提前,薄深给了他一支抑制。
当时他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手抖得厉害,针头对不准血管,汗水浸湿后背,不停掉眼泪。而薄深长腿一跨坐在他面前,背对着巫筠,用信息素把这块儿角落都圈起来,不让其他人靠近。
巫筠耽误了整整一分钟,薄深捏着烟头杵在地上,起身朝他走过来。alpha的威压很强,好像很不耐烦,巫筠要怕死了。
薄深接过他手里的抑制,稳稳地扎进omega血管,刺破皮肤的那一刻仿佛有好闻的花香逸出来。
巫筠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