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往上起身,就被薄深拽住腿按回去,起伏间阴茎插得更深,巫筠惊恐地叫了一声,尾音收得不算干净,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
无助又茫然,巫筠身体的反应总是很乖,紧张地咬紧了后穴里的东西,不敢松不敢放,又害怕它突然发难。
薄深勾着细黑绳,叮铃的声音从他俩之间的缝隙传来。他冷冷地命令:“叫错了,重来。”
巫筠被强行上位骑在薄深身上,攀着他的肩膀自己动,细细的铃铛声就没断过。他能描绘出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的形状,失去了薄深的掌控,巫筠找不到熟悉的快感带,不上不下地耗着。
要是刚好中了,忍不住轻轻嗯一声,薄深就会看他一眼,那一眼是提醒也是鼓励,最后实在没力气了,趴在薄深肩上喘。
他还没有射。巫筠想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
系在脖子上的银色小铃铛消停了一会儿,从薄深的肩膀上滑落下来,掉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巫筠靠着薄深,嘴唇贴在他耳边小声叫:“喵。”
许是没多少力气了,这一声叫得颤巍巍的,奶猫似的。
薄深扣着他腰的手收紧,翻身把人按回地毯上,抵着他的额头,轻微地笑了声。
巫筠知道这次自己应该叫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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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半天薄深又去洗了个澡,他晚上有课不能在家过夜,巫筠又担心着怕他错过晚饭,迅速清洗完就去厨房把菜热了装进保温桶,提醒薄深走的时候记得带走。
薄深重新换了套衣服,手臂上有几道红印遮不住,是刚才射进巫筠身体里的时候被抓出来的。
本来没想,大概是退出来弄得巫筠有点不舒服,对方死死抓着他不放,两腿也还勾着他的腰,急切地想留住什么,口不择言地求他:“老公射给猫猫”
薄深一天内两次爆粗口,简直打破了他的个人脏话记录,哑声说了句“操”,架起巫筠的腿重新肏进温暖的蜜穴,理智线差点没绷住,几乎是把人揉进怀里以要扣开生殖腔的深度和力度完成的射精。
要不是时间来不及,很可能还要再按着巫筠来一发,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没克制住心底的欲望,才叫它掀起了浪,淹没掉了所谓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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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深拎着保温桶走到门口,提声说:“我走了。”
没回应。
刚刚还在厨房忙里忙外的人早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薄深本打算走,又不知为什么顺着自己的冲动折回去,站在楼梯喊了一声:“巫筠。”
卧室门把转动了一下,巫筠跑到楼梯口,扒着一面墙,和站在下面的薄深对视了会儿。想说什么,张着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薄深极有耐心地等着。
最后是巫筠败下阵来,露出半张脸,纠结着说:“你你喊小筠,我才和你再见。”
薄深表情松了一瞬,依言喊:“小筠。”
比平时冷淡的调子柔和多了。巫筠很快又开心起来,从墙后露出整张脸,眼睛弯弯地笑。
“老公再见!”
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14 02:46:07
不及格
薄深到校后也没见着闻越,不知道那家伙又跑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好在老黄来查岗的时候见到他也没多说什么,笑眯眯地问他题做得怎么样,似乎是并不知道他一整天根本就没待在学校里。
薄深不动声色地打发了老黄,直接回宿舍吃完饭,去敲闻越宿舍的门。
一个beta过来开门,见是薄深还有些惊讶,随后老实交代闻越并没有在宿舍,一下午都没看到他。薄深正打算离开,那个beta同学又叫住他,犹豫着开口:“薄深,跟你说个事儿啊,之前就是你还是beta的时候不是收到过一个alpha的告白吗?”
薄深停下来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alpha行事直接,也不会去遮掩自己的目的,所以薄深收到情书那天下午话题果然爆了。
不管怎么说,和alpha最般配的还是omega才对,beta没有发情期,也做不了标记,哪怕alpha心理能理解,生理也不太能接受,要不怎么说自古AB多虐恋呢。
“怎么了?”薄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beta同学也有些犯嘀咕:“就是听说那个alpha,叫杨什么的,似乎是和闻越有过节你俩关系好,我提醒一句,他最近好像要找闻越麻烦,毕竟要毕业了嘛”
在校发生的事就在校了,毕业后恩怨都一拍两散,再想找麻烦就不容易了。
薄深点头感谢了beta同学,转身却思考起闻越的事情来。要说,他之前和闻越的关系也就是普通同桌,井水不犯河水的,是在有了巫筠之后他们才有共同话题,而对于闻越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薄深说不上多了解。
不了解,但也知道这人没什么恶意,alpha的直觉一向很准,哪怕闻越同为alpha,他们也不是竞争对手,没有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对那种事薄深没兴趣,闻越也没兴趣,薄深甚至觉得闻越目前唯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如何烤小蛋糕。
但是既然闻越帮了他,他也不能对对方的事不上心。beta同学说的那个姓杨的alpha薄深还有印象,叫杨尽澜,当时给他写情书时署名还是个艺术字签名,也不知道某宝多少钱设计的,薄深麻木地看了十分钟,一个字都没认出来。
后来无意听说起这个人,还挺有手段的alpha,薄深以为自己会惹上点麻烦,不过那之后居然没什么动静了,再一打听,得,人住院去了。
似乎是和人打架弄出的伤,还蛮严重,不过那都不是薄深该关心的事情,于是很快把这个人甩在了身后。
莫非。薄深推开宿舍门,忽然想到在公交车上听到的几耳朵关于闻越的八卦,大胆猜测了起来。
莫非当时把杨尽澜揍进医院的人就是闻越?能有这么巧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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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前五分钟熟悉的身影才晃晃悠悠从后门走进来,在位置上坐下后死尸一样趴在桌面上。
薄深正在写题,见闻越一副死人样,随口问:“刚赶尸去了?”
“倒是想重新投胎,人生就是这么的”闻越把脸转了个方向,选择后脑勺对着薄深。这个动作表达的意味再明显不过:我累了,要睡觉,别说话。
薄深也不再打扰他,放任闻越在嘈杂的教室里安稳睡了一觉。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一堂晚自习下课,因为没有老师守班,闻越睡得可谓是一个天昏地暗不省人事,醒后独自蒙了会儿,眼神都飘忽。
“你和杨尽澜有过节?”薄深问。
闻越皱着眉,老半天才回:“那谁啊?”
“”薄深对那位的脸也不是特别有印象,好在人有特色,“一个alpha,有点高,经常穿一身亮眼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