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甜言蜜语,也不是什么山盟海誓,更多的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来自人生自由的灵魂拷问。
可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心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踏实了。
如果说何芜想要离开腾邢,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难如登天,可如果腾邢想要离开,那就是易如反掌,就算何芜花再多时间,再多精力,也不可能找得到腾邢。
不对等的实力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没有人能保证未来如何。现在,腾邢愿意告诉他心头血的存在,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腹部发出一股暖意,一旦运起灵力就能感知到彼此的位置。
这是只属于两人的安全感。
“我不怕。这是你喜欢我的证明,每个人对恋人都有的独占欲,只不过你比他们要偏执,但是我对你也是抱着相同的感情,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
听到他的解释,腾行没有回答,何芜一时拿不准他的想法,干脆用实际行动告诉他。
踮起脚尖两片柔软的嘴唇碰了碰,没有得到回应,何芜忐忑不安顺着脸颊轮廓往下吻,没有受到阻止,于是从性感的喉结到扒开衣服,在锁骨使劲嘬一口软肉,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普通男人根本不会喜欢被另外一个男人在身上留下一个那么显眼的记号,更何况是在一个位面强无敌手的腾邢。
只是,如果是何芜给他留下的,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听他缓缓淡定的说道:“一切都听你的。”
暗示性的用胯下的两根勃起的肉棒撞了撞他的大腿,想要挤进去分一杯羹,炽热的温度直接把何芜吓了一跳。
“嗯哼……”
酡红着脸颊主动张开腿,欲迎还羞撩人至极,解下衣带,“随你便啦。”
不出意料,手随便一摸,小穴处一片淫荡的骚水,腾邢调戏他:“不乖,还说没发骚,都把底裤喷湿了。”
为了惩罚人不老实,手指掐住蓄势待发的根部,熟悉的套路不出意外分身是讨不了甜头,才快活没几个时辰,再一次被强制“阳痿”。
揉搓着手中焉了吧唧的什物,好心提醒:“服侍舒服了,今晚就不勉强你。”
022 户外巷子play/○○/肏尿了
何芜粗喘一声,手扶着腾邢的肩膀,将分身主动送上,呜咽着发出愉悦的呼噜声,除此以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取悦到男人。
指腹轻巧蹭开包皮,摁压里层最柔嫩的肉粒,给予尿道最直接的刺激,引得何芜腿部一阵哆嗦,几乎站不住身体,只能将大部分重量压在冰凉的蛇身上。
股间还淌着透明的肠液,淫靡而不知死活翕合着小嘴,鳞片被打湿得晶莹剔透,何芜眉间微蹙,发出闷哼,双腿绞紧互相摩擦,希望能缓解越来越渴望的欲望。
媚眼如丝望向腾邢,尝试了好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又被分身的痛感拉回来,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中来回拉扯,穴口吐露的淫水越来越多,把两人连接处都弄得滑溜溜。
“你动一动,进来……别看了……”腾邢只看不动,根本不像是他的作风,“我给你玩,帮我揉揉乳头,肚子也涨涨的……”
腾邢用力抵住臀缝戳入两根手指,往两边分开,又夹住合拢,挤出的肉粒用指甲抠弄,肠道内又痒又爽,每隔一会儿就换一个地方,直到把整个场内壁捅了个遍,每挤压一下都能榨出一丝淫水,手指按住肉嘟嘟的逼,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两根大肉棒暴露在外宛如两只饿狼,碾压敏感的身体,缓慢挺着胯,用狭窄的肉缝消磨漫长等待的时间,臀瓣都被磨成了绯红色,饿狼却依旧没有疲软的样子,反而肉眼可见又大了一圈。
痉挛的后庭被玩到肿起,腾邢挺着胯在何芜犯迷糊时,没有一丝征兆捅了进去,柔软的内壁紧紧裹住两根狰狞的大肉棒,一颗颗颗粒感十足的肉粒像舌头上的苔藓,按摩柱身的每一根青筋,轻巧裹着咽到更深处,抽插间发出使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后面还火辣辣疼着,离它不远的小嘴却遭到了残无人道的折磨,两根肉棒齐出齐进,将内壁里每一个褶皱熨烫得妥妥贴贴,再刁端的位置也能被照顾到。
淫水哗啦啦不要钱的往外流,何芜哭泣着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捶打推搡他,抗议他毫不克制的索要,却没有引来男人一丝怜悯,甚至还因为他的反抗而更加兴奋!
“唔哼…你、你别再变大了……好大,我吃不下的……”
垂死般呜咽的惨叫一声,痉挛着身子,在肉棒戳到生殖腔那一刻又达到了潮吹,仿佛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痛,何芜生无可恋摇着头,拍打男人的脊背,祈求道:“你快点射好不好……嗯哈……射到里面去。”
一个快一米八的男子趴在肩上,腾邢一边把人往死里干,一边却还能稳稳当当的托着他。柔软的臀瓣被罪恶的手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甚至有时还因为挣扎的太厉害,惹恼了人还会挨上几巴掌。
屁股上全是红色手印,白里透红,在黑夜里散发妖异光芒的红瞳,注视着这节白花花的脊背,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凹陷的脊骨,游离在筋骨上,似要把人剥骨抽筋了。
阵阵寒颤浇灭了愈演愈烈的欲火,让何芜有了短暂的喘息时间,大脑僵硬到无法思考,却本能地能感受到危险,尽管潜意识告诉他应该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但对他的信任还是战胜了恐惧,胆战心惊地抱住他的脖颈,完全是一副依赖的姿态。
“嗯哼。”因为恐惧绞紧了后穴,腾邢来不及反应爽得发出低沉地闷哼,肉棒进出的速度因阻碍迟钝了一点,短暂的停滞后,是更加疯狂的报复。
沉甸甸的囊袋几乎要撞进两根大肉棒填满的后穴,噼啪击打着周围的软肉,皮肉拉扯间涌出的精水被打磨成一股股白色的泡沫,囊袋粘上了那些,就着大腿内侧揉搓。
越到后面何芜越是没了力气,只能大张着腿挨肏,直到人满意为止。为了让人快点释放好赶紧解脱,每次高潮都会深吸一口气,用力夹紧骚穴。
“骚货。”腾邢逮着小机灵鬼温柔的亲吻脸颊,蹭着脖颈在满是伤痕的地方,重重咬下一口,旧伤叠加新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快。
腾邢换了个婴儿撒尿的姿势继续操干,肉棒转了一圈狠狠碾压在前列腺上,延长了高潮的余韵,何芜宛如要溺水身亡的旅人,喘息着透不过气。
腾邢舔了舔牙龈,有点痒,擒住人的脖子下压露出洁白无瑕的后背,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湿漉漉的蛇信子一寸一寸舔舐,标记上属于自己的味道,浅尝辄止。
“可惜,我不能毁了你。”叹息地将受惊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唇舌交缠安抚紧绷的身体,后庭再一次痉挛着高潮后大力插干几百下,如他所愿射进逼里。
手指勾住乳夹上的细链,往前拽一下,腰身随着力道往同个方向拱起身子,柔顺的黑发凌乱的披在肩膀,同它的主人一样。
解除封印的分身在男人高超技巧的挑逗下,颤巍巍重新立了起来,勃起到一个可观的程度。
何芜哼唧着撒娇,手向后抓了几缕发丝,威胁着:“腾邢,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我想看着你做。”
高潮后脸颊布满红晕,汗水混着体香让人上头,恋人这么可爱,怎么能不答应。
“依你。”释放完之后的大肉棒并没有退出体内,就着这个姿势在里面又转了一圈,前列腺再度重重受到摧残。
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快感从腹部一涌而上,何芜还没反应过来,就射了。
黄色的液体淅淅淋淋浇在两人腹腔上,浓重的味道使人羞红了脸,何芜恨不得找个缝隙躲起来,还不如就刚才那个姿势做到死算了!
虽然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可相比较何芜羞愧到无体自容,还算在腾邢的接受范围之内,没有怪罪人的意思,往上顶几下前列腺,龟头如同个坏了的水枪,断断续续射出几滴尿液:“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何芜紧紧捂住眼睛,头埋在胸膛,郁郁不闷:“那不一样,还在外面呢!”
腾邢轻笑一声,按照他的意思,在自己的地盘上可以,在外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