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围成一个小圈,卷了又卷,何芜的态度让腾邢莫名紧张,连下意识做出的小动作都没有发现。
“你现在还在纠结吗?”
“不纠结了,明明我们还在说着正经事的。”
“先让我做吧,事后我会告诉你的。”
何芜埋到他的胸膛,腿自动张开缠在蛇身上,闷声闷气道:“你别太欺负我了。”
肉棒按压在穴口上,缓缓挺入,何芜偷偷低头瞧着昂然的分身一点点填满空洞,饱满地情绪即将宣泄于口,却又不知从何道起,痴痴望着整根柱身全部吃到肚子里,媚肉如往常每一次一样紧紧咬住,一张一翕吞咽着往下。
“啊啊啊啊……呼呼唔唔……”
狭窄的甬道如同被拨开的肉蚌,湿软的媚肉裹住青筋暴起的柱身,每进一分就涨大一点,撞在肥嘟嘟的肉上还能挤出肥美的汁水,腾邢揉了揉夹紧过头的穴口,按摩着让人放松。
“太紧了。”
“你别动……”
何芜受不了他这么碾压内壁,推搡着抓人头发,大口大口呼吸。
亲吻怀里人的发顶,按住爽到痉挛的大腿,假装顺从停了一会儿,等肠道放松警惕了,拉高白皙的腿袒露出所有的缝隙,得到充足空间后狠狠挺着腹部蛮干,越肏越深。
018 鱼水之欢(一)/舔穴/○○
“啊啊啊”
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异物贯穿,何芜奔溃得湿红了眼眶,眼眸涣散地看向远处。
漆黑的眼眸里清晰地倒影出所见所闻,连一丝细节都不放过,风吹起床边飘纱的一角,池面泛起点点涟漪。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体连结的私密处传来,肉棒刺穿了这具淫荡的肉体,没有任何技巧和挑逗,却能把最原始的欲望勾起,何芜魂都要被撞飞了,视线里的景物随着节奏不停晃动。
指尖滑过绯红的发丝,何芜泪眼婆娑地攀着腾邢的肩膀,爽得找不着边,肉穴一个劲裹着粗大的肉棒,乖巧地给予最优质的服务,溃不成军地呻吟:“好舒服,啊啊啊搞死我,腾邢……”
手深深凹陷进湿漉漉的臀部,沾满精液的肉棒顺滑地进进出出,每次单是露出点头都拖拽出一层层红嘟嘟的嫩肉,穴口被水打湿得晶莹透亮。
心中装得满满当当,腾邢忍耐不住,愉悦得卷着尾巴把人护在怀里,抹掉哭得像个泪人的汗水,在精致漂亮的锁骨嗦出一个个红色的印痕。
面上有多温柔,底下就干得有多狠,肏得人浑身喷水,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骚得人痒痒的:“何芜……”
再平凡不过的两个字从腾邢口中说出来,何芜耳根都红了,眼尾的红晕还没褪下去,就又平添了一抹春色,他怀疑这臭蛇是故意的!
苏得他浑身发颤,被细棒插着的分身拍打结实的腹肌,蹭开里面的包皮,细棒每次擦到边缘都刺激得尿道火辣辣地疼,酥麻的电流从腹部蔓延至全身。
脚紧紧抱住腾邢优雅的人鱼线,抬高腰线把整个献祭出去,“腾邢……”
何芜主动伸手扳开湿润的精口,狭小的尿道口包裹着细细的棒子,柱身涨到发红发紫,狰狞叫嚣,他不敢使太大力,更不敢自己去拔掉这根作怪的棒子,羞红着脸看向罪归祸首,哀求道:“帮我拔掉好不好,腾邢我想射。”
腾邢托着全是精液的浪臀猛肏,看都不看一眼,舌尖滑过耳廓、颔骨、眼梢,宛若最体贴的情人厮磨耳鬓的发丝,“何芜忍一忍好不好,我们一起。”
表面是在征求意见,实际封锁了所有的可能性,何芜放弃抵抗地窝在人怀里,手报复性扯着他的头发,“你好过分……我忍不了的……”
不管是否会把人弄疼,在坦白过后腾邢的欲望始终保持在一个可怕的高度,何芜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牵扯他神经的细线。
收紧手臂把挣扎要逃的小家伙禁锢在身下,后背式的姿势让肉棒滑到更深的地方,任由着人扯着长发,有时欺负狠了,头皮被拉扯得生疼,被迫顺着力道的方向去。
茎身越是得不到解放,熟热的后庭绞得越紧,唇肉与唇肉的摩擦,前列腺与肉棒的摩擦促使后面的高潮怎么也停不下来。
小腿蹬着床面,膝盖一点点往前挪,单是爬出一点点的距离就耗尽了何芜全身的力气,腾邢用牙齿咬破他后颈肉,滑溜溜的蛇信子舔舐泛出的血丝,刁钻玩弄敏感的耳垂。
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毫不留情把人重新拽回身下,伏在背上撞击后穴。
凶狠地冲击力撞得何芜身体前倾,跪都跪不稳,不得不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上赶着往前爬,肉棒搅拌体内浓郁的精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被褥被何芜抓成一个个不堪的褶皱,凌乱的床面到处是两人欢爱留下的痕迹。
“啊啊啊……别那么用力……我、我撑不住了……”
腾邢拧了一把硬得发肿的奶子,尾巴鞭打在懈怠的臀瓣,下了五成的力道,瞬间一条深色的红痕跃然而上,为蜜桃般的果肉增添一抹魅色。
“啊啊啊,我错了,你别打,我爬……”
腾邢眯了眯眼,抽出一根肉棒,堵住的精水瞬间如潮水般蜂拥而出,漏得到处都是,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麝香。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只发育不完全随地大小便的野兽,极致的羞耻感刺激得何芜软了手脚,趴在床上说什么也不再动,撅高的臀部用老实的肉套伺候肉棒。
“唔唔唔……”
蛇尾将裸露在外,将一大一小的分身卷在一块,沾满精水的大肉棒狰狞恐怖,粉嫩怒张的小肉棒气嫣嫣生无可恋地由着人胡作非为。
“叫出来,我想听。”
何芜咬着布料不松口,汗水滑过眼睑辣得睁不开眼。
倔强的模样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幼崽,气息幽若的呜咽声着实让人心疼,腾邢一寸寸吻掉发咸的汗泽,强硬扳开牙关,两指夹着软舌模仿性交戳弄口腔。
指甲搔刮过腔内,丝丝麻麻的痒,怕把人咬了,何芜只能尽量收缩牙齿防止蹭到不讲道理的手指。
“啊哈……唔嗯……腾邢……”
“舒不舒服?”
上下两张嘴乖顺地遭人玩弄,迎合男人所有的恶趣味,茎身更是承受了太多,细棒都被推出一厘米,盈盈一握的腰肢姿态摆低,凹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塌陷的骨骼里装了小小一池汗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臀瓣挨了一尾巴后,红晕蔓延至整个屁股,一个个肿得像个红苹果,有一半特别肿,显得不是那么和谐。
不是用来干这档事的后庭最是重灾区,仅仅一根肉棒就把里里外外收拾得服服帖帖,粉嫩的唇瓣现在掰开来看,像是喝醉酒的酡红色,水灵灵地甬道酿制股美酒,阴户打开邀请人前来品尝。
“这里好香。”